當子聽到劉福利被人抓姦在牀的事後,感到無的不舒服很撓心,她眼裡老實巴交的四叔,也不落俗套的安排,成了有錢變壞的低俗男人了。
子心裡雖然不是很喜歡小鄭氏本人,覺得小鄭氏老是太把自己當回事,整日一副誰都欠她銀錢的樣子,讓子見了來氣。
可從這件事,子卻是有一絲可憐人的成分在同情小鄭氏,雖然她不贊同小鄭氏帶着孃家一大羣人衝進去把人捆綁了。
用這種最低級的手段,想和平的解決問題,連子這個尚未嫁過人的姑娘聽見,都覺得有些可笑不太現實。
“姑娘,你該喝藥了。”秋兒從廚房煎好藥,端進來後,不忘用手輕輕的摸一下藥罐子周邊的溫度,“姑娘,咱還給你帶了些蜜餞,一會兒喝完藥再吃,一準不覺得嘴苦。”
“秋兒,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娃子啦。”子會心一笑,這些草藥是軒轅破讓手下給子送來的,暫時壓制一下子時不時發作的頭疼病,還是有一些療效的。
不過子卻對外頭的人說,自己只是睡眠不足,有些累壞了身體,需要喝一些補藥來調整一下身體。
不然的話,以劉康土和劉梅花的心急的性格,肯定會第一時間衝過來,不從字口問個結果,是指定不會安心回去的。
“姑娘,是咱覺得這蜜餞吃起來怪甜的,所以纔想着讓姑娘也嚐嚐呢。”秋兒噗呲一笑,在她眼裡,喝藥過後,能吃一顆甜甜的蜜餞,是最好不過的幸福之事了。
喝過藥後,字心裡還是有些糾結劉福利一事,她知道自己不該也不會插一手,是心裡有個東西堵得慌。
按理來說,劉福利在沒幫自己做事之前,口袋裡面沒幾個銀錢,不會起這種骯髒的念頭,可現在有了活計幹,心思也跟着活絡開來。
至於那個同劉福利相好的婦人,子更加是瞧不眼,在前世她都不喜歡小三之類的女人,更何況是這一世對男女之事看的很重的地方呢,大環境下的女子對自己的身體可是保護的很嚴實的。
吃過軒轅破給的草藥後,子也有時間,偷摸的思考一下前世的成藥,畢竟熬藥需要一定的時間和工具,不如成藥來的快速。
既然給出了三年的期限,子也便把注意力轉移到有關戰事方面,她目前想到的是如何治療兵將受傷的成藥。
要想在子詢問過王慶後,知道這一世的戰爭十分殘酷,刀光劍影、人喊馬嘶,受了戰傷的兵將,一般都是由軍醫用燒紅的刀片往傷口燙,場面不但殘忍而且效果不佳。
而普通受傷的老百姓,如果不能及時找郎幫忙瞧病,則會抓把鍋灰,直接往傷口一抹止血,傷口不僅難以清洗,恢復的效果也不見的有多好。
“淮山藥、穿山龍、田七、白牛膽、老鸛草、苦良姜、散瘀草。”子口默唸着雲南白藥的配方,雖然她不知道這個配方到底準不準,也只能寫下來,萬一能合成別的管用的成藥來呢。
在前世,雲南白藥的配方,是國家級重點機密,一般人不會知道配方的資料的。
子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國外出售的雲南白藥面寫着配方,心裡好便默默的記了下來。
這個方子準不準,子心裡根本一點譜都沒有,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子也發現不了其的差異。
在這個方子裡面的草藥,子也認得出田七這種常見的草藥,像‘苦良姜’之類的東西,她前世幾乎連聽都沒聽過。
回到京城的軒轅破,聽到龍椅的人下旨,要‘娶’官靜爲妃,俊臉露出一絲譏笑,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恩師後,微啓脣線說,“看來,他是想用靜兒,來同你要仙竹草了。”
“混蛋東西,兩珠仙竹草都給他了,他這麼做是何用意?”官傑一聽這消息,差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本來是去寶貝的仙竹草,已經夠讓他氣憤和難過了。
現在倒好,連自己愧疚多年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還想用靜兒來威脅自己,這個結局官傑是怎麼都不樂意見到的。
“怕你偷藏着唄。”軒轅破直接說出龍椅山那個人的心思,明眼人一瞧能看出門道,龍椅的人想用權利從官府拿走兩珠仙竹草,隨後又要娶了官家族的大小姐官靜爲妃,太過明顯的意圖讓人根本不需要費腦猜。
“偷藏個屁,他還真當這寶貝好伺候啊?”官傑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說着話,轉瞬間有些巴結的語氣對軒轅破說,“要不,你在借我幾株,興許他開心了,不會打靜兒主意?”
“你是傻了還是蠢了,幾株仙竹草換靜兒的終生幸福我是同意的,但你保證這幾株仙竹草能滿足他的胃口?”軒轅破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出餿主意的官傑。
現在誰要是敢把仙竹草拿出來,一準成爲龍椅那眼皮子淺的人的獵物,一副不榨乾到死決不罷休的樣子。
“奶奶的兇,真是日了狗了,要是讓我查出是誰出說出仙竹草的事,一準扒了她的皮。”官傑真心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嫁到宮,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兇險之地,而且以他對官靜的瞭解,明明不喜歡的男人,偏偏要她嫁,往後估計連親情都會失去的。
“也只能這樣了。”軒轅破一邊心疼官靜被逼婚,一邊又特別希望能儘早找出隱藏起來的敵人,這個該死的敵人敢揹着自己對小胖子下毒,目的可不是自己麼。
軒轅破雖然可以直接去問安心秀此人是誰,可他看得出安心秀有自己的苦衷,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軒轅破輕易不會想去嘗試改變兩人之間的默契關係。
回到官府,官傑連給老夫人請安問好都忘記了,直接跑到官靜的院子,看着屋子周圍的打手,很是不滿的語氣說,“你們在這裡幹嘛,通通給老子哪涼快哪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