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鬼姬,還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背後搞的名堂,哼,你有螳螂捕蟬,我有黃雀在後,各憑本事看是誰能笑到最後了。 ”官靜的嗓子發出低沉、陰毒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着話。
藏進官靜身體裡面的壞東西,原本是一個玩陰險、玩詭計的狠角色,在他眼裡的蒼生,都是螻蟻一般豬狗不如的低賤之物。
一魂一魄藏在別處的壞東西,現在急需找回身體裡缺少的這兩樣東西,只要能重新找回這兩樣對他來說極其寶貴的東西,那麼他不用像過街老鼠般的懼怕天地、靈婆的追捕了。
“你們快點,一定要追那些混蛋東西,絕對不能讓他們把丫頭拐走。”縣老爺聽到手下來報,聽到子被歹人擄走的消息,差沒當場昏過去。
現在在縣老爺心裡,子已經成了氏一脈唯一的延續,如果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只能像河水般的付之東流。
“爺,你先歇會兒,我跟着去成。”師爺見縣老爺捂着胸口直喘氣,害怕、擔心他犯了舊疾,這纔開口好言提醒一句,“爺,一有消息我便立馬派人回來告訴你,請爺務必看在自己身子骨的份,不能繼續這樣動氣了。”
“我、我這哪裡放心的下啊。”縣老爺重重的嘆口氣,他真心無法想象子被歹人帶走的事實,好似被人拿着刀直接刺進了心臟,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縣老爺知道現在的子太過年輕,需要磨鍊的地方太多,特別是子還和胸懷大志的軒轅破扯關係,將來肯定會有一番大作爲。
也正是因爲如此,縣老爺這才咬着牙關,非要把棘手的流民一事,親自交給子去處理。
如果子將來想要成爲軒轅破的特殊朋友,除了一般的小聰明和點子外,還得要有非凡的手段和辦事能力,才能和軒轅破肩並肩的站在一起,這樣大夥眼裡的兩人,不會覺得子因爲出身卑微而低人一等。
“爺,你這會子要是氣壞了,等姑娘找回來,她該內疚自責的。”師爺只能換一種方式來安慰縣老爺,他知道子對縣老爺的重要性,可人已經被歹人擄走,只能拼盡全力尋找回來了。
“哎,也罷,那你去吧。”縣老爺感覺到胸口傳來的不適,雖然心有不捨,也只能放棄一起追捕袁青的行動。
師爺帶人,直接找到那批綁走子卻被黑衣人砍傷的地方,看着滿地嗷嗷叫的歹人,師爺真是恨不得前一人狠狠的用力踹一腳,直接把他們的腸子踹出來解恨。
“師、師爺,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啊,都是這個李大山慫恿的,說綁走小胖妞的話,能讓王家人送大把銀錢贖人。”其一個膽子稍微小一點的歹人,哪裡見過這個漲勢,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趴在地求饒,還不忘把責任都往李大山頭推。
“李大山?”師爺之前見過李大山,知道他是一個和子不對頭的小混混,卻沒想到今兒卻成了綁架子的兇犯之一,“你個該死的混蛋,等到了衙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是啊師爺,這一切都是李大山教唆我們做的,我們也只能被銀錢矇蔽了雙眼,但是真的沒打算動小胖妞一根頭髮,而且、我、我們真心不知道這夥人會黑吃黑,師爺、救命啊。”看着身體的血液不停的流出來,害怕快死的歹人,也只能裝孫子的樣子,趴在地求師爺大發慈悲的救他一命。
“哼,綁人可是犯法的,不管你們是不是被李大山教唆的,總歸是參與此事,往後的牢飯,肯定是少不了了。”師爺纔不管這些人的苦苦哀求,只是讓身後的衙役,直接把這些人帶回去。
師爺帶着衙門的衙役,在處理歹毒的後事,而袁青,依舊一副悠哉的表情,坐在馬車裡面,看着被布條矇住雙眼的子,皮笑肉不笑的說,“可惜了劉子,你現在身子骨還沒長齊,要是再長大一些,我倒是挺感興趣的。”
“哦,那我倒是感到十分慶幸,自己身子骨沒長齊,免得該被你給玷污了。”子毫無遮掩的說出這些在外人眼裡的禁話,她纔不覺得說男女之事是男人的權利,而小姑娘只能捂着耳朵當成聾子。
“你……”袁青聽到子的說辭,臉閃過一驚,他原本以爲自己的污言污語,會讓子聽着害臊難爲情,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子用一副隨意的口吻把話給還了過來,“劉子,你果然與衆不同啊。”
“哪有,我又沒有長三隻眼睛兩個鼻子,同正常人沒啥區別。”子聽出自己故作無所謂的樣子,一點點的把袁青給唬住,心裡這才徹底的鬆口氣,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可行的。
“你也不用謙虛,我開口誇獎別人的機會,可不多見。”袁青發現自己要對付眼前的小胖妞,方式方法得改變一下,用對付尋常清白人家姑娘的那一套,根本搞不定心態極好的劉子,“其實我倒覺得,把你往妓院一丟,稍微調教個兩三年,一準在鎮待着有出息。”
“呵呵。”子自顧自的笑了幾聲,嘴角露出不屑的表情,“妓院那種地方,想要長期困住我,怕是不太容易嘍。”
“劉子,你這大話可不要說太早了。”袁青看着子那不屑的表情,突然覺得來了興趣,心裡更是萬分好,自己真把眼前的小胖妞往妓院一丟,興許也挺好玩的,“妓院的那些人,對付你們這些皺最是有一套,捱打捱餓這些皮肉之苦都是小兒科,下點要死不活的藥,算你劉子在要強,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袁青之前躲在妓院一段時日,見慣了妓院的管理者,用各種殘忍不堪的手段,來對付剛被賣進妓院的女子。這些大五粗的打手,任憑她們哭天喊地,心都和石頭一樣的打人照樣不手軟。
“哦,是這樣麼?”子用反問的語氣,想要從袁青口套出更多自己聞所未聞的事情,例如關於那些要死不活的藥,還有妓院對付皺的方式和手段,是否同前世小說寫的一樣殘忍,“袁青,可見你的功課沒做足,一點都不瞭解我劉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