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周說的的確沒錯。
這幾大勢力的人現在都在集中盯着齊氏集團,齊氏集團,每走一步都顯得很難,更何況是想要出手對付他們。
可是若是讓他們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對齊氏集團來說也是一件越發棘手的事情。
我沉默了一會兒,緊接着便掛斷了電話。
這件事情並不方便在電話裡面說。
自從上一次竊聽器的事情出現之後,我便謹慎了許多。
像這樣重要的事情,能當面彈自然是最好。
所以我以極快的速度回了公司。
齊周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我會到公司,所以申請之中並無半點意外。
不過,出乎我們倆人意料的是,我纔剛坐定了身子,一通電話就打了進來。
這通電話是張爺爺打過來的。
“齊周啊,陳驍可在你旁邊?”
齊週一聽,瞬間將疑惑的目光放到了我這一邊。
不過我也不明,張爺爺怎麼會突然之間就提到我所以我臉上也帶着幾分不解的聳了聳肩膀。
只聽見張爺爺在那邊說道。
“陳驍現在如果在你那邊的話,你便把他帶過來一趟吧,我們有話要跟他說。”
“你們?”齊周話語裡面顯得有幾分猶豫。
“嗯,正如你所料不過有些話不方便在電話裡面說,最好還是帶他過來一趟。”
“我知道了。”
齊周掛斷了電話,但是神情卻顯得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只聽他用萬分凝重的語氣對我說道。
“陳驍,那羣老傢伙現在叫你過去,一定沒有什麼好事記着,不管那羣老傢伙想讓你幹什麼,你都暫時先別答應下來,我看那幾個老傢伙心懷不軌,到時候回來再說。”
我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我們便再一次來到了軍區大院。
小顏這小丫頭似乎早就已經猜到了,我會過來,所以一看到我便抓住了我的手臂,滿臉興奮的說道,
“剛纔我聽見了我爺爺跟其爺爺打電話了,我就知道你今天會過來的!”
我並不是太明白,這小妮子看見我怎麼會那麼興奮,不過,在我眼裡這小妮子現在就跟我的妹妹是一樣的,所以我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
小顏這小妮子倒是個多話的,所以即便我不說話,他也能自己在一邊繼續侃侃而談。
“陳驍,我告訴你,陳氏集團那邊被上層的人注意到了,現在他們的生意啊,可沒有以前好了!而且我聽我爺爺他們說,好像最近這段時間內那幾大勢力的人也不能避免!”
我瞬間就擰緊了眉頭。
按照這小妮子所說,看來軍區這邊早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幾大勢力了,只不過是短期之內沒有顯露出來而已。
不過,這種事情最好還是要裝的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
這些上層想必最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便是他們的打算。
所以即便是這小妮子無意之中與我透露出了這些,我也並沒有太多的神情變化。
很快我們就到了內院。
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是,這一次風無涯居然也在。
我跟風無涯,學了這段時間的武藝,即便表面上沒有拜他爲師父,但是實際上他教了我諸多招式,也算是我的半個師傅了。
我走過去朝着兩人點了點頭,緊接着叫道,“張爺爺,風師傅。”
“喲,你小子這次居然肯鬆口叫我師傅了?”
張爺爺還沒有說話,風無涯便轉過頭來調侃了我兩句。
我笑了笑,卻沒有回話。
看我一副不育多數的模樣,父母呀只是瞪了我一眼,倒也沒打算繼續爲難,而是指了一下旁邊的位置,隨口便說道,
“行了你先坐吧,你這小子倒是真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坐在了一邊。
不過這兩個老頭子根本沒打算搭理我,而是將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面前的棋盤上。
這兩個老傢伙下完棋之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只見風無牙伸了個懶腰,隨後便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帶着幾分深意的嘆了口氣,“你這小子看來遠遠超乎我的想象啊。”
我並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也沒有附和。
張爺爺在一邊開了口。
“陳驍,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這一次我們爲什麼叫你過來?我想你心裡也有了幾分猜測吧?”
“嗯。”我點了點頭,“張爺爺這一次叫我過來,想必是因爲那幾大勢力的事情吧?”
“不錯。”張爺爺點了點頭,隨後便站了起來,但是可見的是,他的臉色忽然沉了下去。
“陳驍,我知道你們齊氏集團遇到了大難處,但是現在我們這邊也處於南辦的時候,你跟地下拳擊場的陳老闆想必接觸甚密。
但是你不知道的事情是,現在這地下拳擊場的陳老闆,不但在他的領域有所涉及,現在已經收復了幾乎四分之一的漳州的地下勢力,想要對付他,早就已經沒有想象之中的那樣容易了。
而且北地那一邊的費峰,最近動作也很大,甚至他貪心的想要收付整個江州勢力,現在他大刀闊斧的動作已經引起了江州上層的注意,只不過那羣中飽私囊的傢伙,沒那個膽子敢處理。”
“張爺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說就是了。”
張爺爺這一次既然和風無涯一起叫我過來,那就已經說明了這件事情沒有我想象之中的那樣簡單了。
說到底他們早就已經知道,前一段時間我爲了齊氏集團,不惜一切與陳老闆以及費峰權力對抗的事情,所以這一次纔會找到我。
果不其然,只見張爺爺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
“陳驍,這一次我們叫你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讓你真正着手對付江州這一邊的地下勢力,我們可以適當的給予你一些幫助,
但是,我們只能在暗地裡面給你幫助,絕不能將這件事情搬到明面上,不然到時候事情會變得棘手許多,我們希望你能理解。”
這不等於是要將我變成明面上的刀子嗎?
我沉默了下去。
想要降服江州的大半個勢力,可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