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繼續道:“你們說,柳如龍跟他兒子見面會說什麼?”
“秦墨別買關子了,快說!”
虎爪焦急道。
秦墨笑了笑,“魏家有三子,大兒子幫魏鍾打理家族產業,平時很低調,幾乎看不到他的新聞,但是實際上,他的大兒子暗地裡經營着三家娛樂會所,他旗下還有一家模特公司,這個模特公司說白了就是專門用來拉皮條的。”
“他幾乎每天都在跟不同的女人睡覺,所以他大兒子是一個色中餓鬼,這樣的人弱點太明顯。而魏鐘的二位子,是個慢性子,爲人古板,學的是藝術,常年在外面採風創作,對公司的事情也是一竅不通。”
“唯有他這個在狼國留學的三兒子,資料最少。所以我懷疑他這次回來是爭奪家產的,很有可能是他借柳家的手殺了魏鍾。”
“但是以柳如龍的狡猾,是不可能不能對方的把柄的,所以真相只有一個,幫助魏鍾三兒子掌控魏家,然後圖謀魏家。”
“柳蒼龍對我們動手,是爲了轉移目標,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這件事情上來。”
秦墨分析的很有道理,看似沒有太多聯繫的事情聯繫到了一起,就組成了完整的局。
柳如龍在明,柳蒼龍在暗。
試問,要是柳如龍爆出魏鍾第三子殺父,會引起多大的波瀾。
所以他只能繼續倚重柳如龍和柳蒼龍。
魏家大兒子有太明顯的缺點,很容易針對,二兒子又是風輕雲淡的性格。
而且魏鐘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
他們都是魏家家主有力的競爭者。
現在的魏家外由內環,何夢晴倒是不用太擔心,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維持江州銀行上,但是她也有可能對魏家下手。
我心裡還有疑慮,那就是柳家到底是不是天靈會派來的,他們的目的是不是龍珠!
迄今爲止,我還沒有發現他真正的目的。
等等,不對!
剛纔秦墨已經分析了,柳如龍圖謀魏家產業,現在魏家纔是漢王宮項目的大股東啊。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我猛地站起來,“一定不能讓對方得逞,柳家就是不穩定因素,想辦法找到魏家老二,幫助他謀奪家產。秦墨,發動所有的資源,想辦法收購江州銀行的股份。”
他們既然要鬥,那就來吧。
“讓弟兄們打起精神,他們敢來,給我往死裡整!”
“手下的探子都給我放出去,那些鳳樓和地下臺球室,小賭場,給我摸底,我們的人不要動手,交給吳肅。”
“是大哥!(陳哥)”
“費爭那些人訓練的怎麼樣了?”
狼牙說道:“訓練的不錯,堪比普通士兵了。”
“還不夠,加重訓練,有達到特種兵的,單獨提出來做小隊長,我只要精英!”
“是!”
人羣散去之後,就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了。
敢對我呲牙,那我就把你的牙齒全部扒光。
第二天,我去了阿晨那裡,費峰見到我一臉恭敬的跪在地上,“主人!”
“你今天可以走了,我給你三個月時間,掌控費家,做不到,死!”
他本身就是該死的人,如果不能做到我說的,他的下場只有死。
“是是是,我一定會在三個月內完成主人的任務。”
“很好,到時候會有人跟在你的身邊。”
我把費爭手裡搶來的那波人給了他,一來比較容易博得信任,第二點也更加真實。
方休的棋子也插在中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我掌控在手裡。
北地費家,柳家都已經浮出水面,唯有孫家,到現在還沒有太多的舉動。
這有點不正常。
送走了費峰,意味着我正式對北地下手了。
打下北地,然後就是西南,蔡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蔡家昨天派人來了,好像是蔡偉的妻子,聊得內容也在面前擺着。
都是廢話。
說起來,我還要抽空去一趟西沙。
擇日不如撞日,我要趕在蔡偉死之前去見她一面。
西沙在江州的南面,大概有四百公里左右,開車太累,直接買了下午最早一幫去西沙的高鐵。
下午兩點,我下了車,拿出手機撥通了顧蕾的電話。
第一個電話沒接,第二個也沒接,第三個對方纔接電話,“喂,您好,請問是哪位?”
“你是顧蕾嗎?”
“對,我是。”
電話裡傳來一個清爽的女聲,不過對面好像挺吵鬧的,好像有許多孩子在吵鬧。
“我是蔡偉的朋友,他讓我過來找你,讓我送一件東西給你。”
“是阿偉的朋友啊,你在哪兒,要不等我下課去找你?”
下課?
她是老師?
我笑了笑,“不用,你把地址告訴我就行了。”
“那好,麻煩你了。”
很快,我就收到一條短信,驅車來到了短信所在地。
西沙第十幼兒園,原來她是幼兒園老師。
我撥通了她的電話,不一會兒,一個穿着恐龍服裝的女人走了過來。
“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顧蕾留着長髮,笑起來溫柔,說話也很溫和,我往下一看,那微微隆起的肚子。
孕婦?
我心想,還好蔡偉的對手是我,如果換做別人,顧蕾就完了。
也許會想陳老闆一樣,殺了金山的父母,然後把他待在身邊養大,認賊作父。
“沒事,我們也纔剛到。”
我笑了笑。
“張叔,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把門開一下吧。”
顧蕾說道。
保安大叔打開門,她帶着我們來到了茶水間,“條件有限,兩位將就點。”
“沒關係,這樣就挺好的。”
顧蕾說:“那個,還不知道兩位叫什麼呢。”
“我叫馬堯!”
“我叫風毅!”
顧蕾點點頭,看着我,“馬哥,阿偉現在還好吧?”
“還好,這是他託我給你帶的東西。”
我把銀行卡拿出來,遞到她面前,“這裡面是一千萬,密碼六個零,他說這輩子虧欠你的,下輩子在償還,希望你安好。”
當我說完,她已經淚流滿面了,“馬哥,你可以幫我帶句話嗎?”
她一臉哀求的看着我。
不知怎麼的,我心軟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