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裡面有指示牌。
一般來說監控室都會處在地下室裡。
只是我並不清楚這座莊園是否會有地下室。
在經過了一番費力的尋找後,我終於找到了一處隱蔽的小房間。
我透着縫隙往裡一看,確定了這就是莊園的監控室。
這裡的確設置的很隱蔽,埋藏在了兩處構建的樓房中間,要是不仔細看是不會注意得到的。
裡面有兩個保安,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監控。
我皺起了眉頭。
這兩個保安身形健碩,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人。
如果是普通人,我一個對兩個完全不是問題,但是如果是兩個經過訓練的人,那可就未必了。
我左右巡視了一圈,撿起了一塊石頭。
我對付不了兩個,一個總能對付吧。
我借用石頭狠狠的敲擊了一下右邊的方向。
“誰?!”
果不其然,兩個保安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你出去看一看,我在這裡守着。”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警惕的商量。
其中一個保安走了出去,往右邊的方向行駛。
監控室裡只剩下了最後一個保安。
但是那個保安似乎覺得不對勁,所以整個人的精神高度戒備,時不時的就往後看一眼。
不過,我並不懼怕他會發現我。
但是我也不能拖延太長的時間,不然另外一個保安要是在這個時候回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將腳步放得很輕,就在那個保安又一次往外看了一眼,確定沒人之後轉回了頭時,我眼神一眯,勾住了他的脖子!
保安瞬間就想要大喊,我伸出手掌劈在了他的脖子上。
保安軟了下去。
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怎麼損壞以及維修一些基礎性的電腦或者是大範圍的監控,都是有涉及到的。
所以想要損壞今天的監控攝像,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花了兩分鐘,將今天的監控攝像代碼改串。
在保安的眼裡,監控攝像不會有絲毫的不對勁,但是實際上內裡早就發生了變化。
他們看見的會是幾個小時之前反反覆覆的畫面。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那個保安要回來了!
我以極快的速度逃了出去。
我前腳剛出了監控室,那個保安後腳就踏了進去。
確保不會出什麼紕漏後,我開始尋找起了這一邊的病房。
不過想要在這麼多病房裡面尋找陳家家主,可沒有這麼容易。
我必須得找到一個熟悉這裡地形的人。
我耐心的躲在了角落裡。
就在這時,一個匆匆忙忙的穿着粉紅色大褂的護士端着托盤走了出來。
這種一般都只是普通的護士,我並沒有想要動手。
真正知道關鍵信息的人是管理病房或者是管理護士的人。
就在那個粉紅色大褂的護士返回來時,另外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護士也出現了。
“怎麼這麼慢?”
她瞪了粉紅色大褂的護士一眼,接過了粉紅色大掛的護士手裡的托盤就直接往外面走。
我跟了上去。
這個白大褂的護士身份一定不簡單,她很有可能就知道,陳家家主的位置。
就在白大褂的護士即將踏進一處小房間的時候,我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在她即將要發出尖叫之前,我捂住了她的嘴,匕首頂在了她的脖間,“陳家家主,現在在哪邊?”
護士驚恐的瞪着我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帶我過去。”
護士不敢反抗,連連點頭。
隨後那個護士把我帶到了最偏的一處房間。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護士的帶領,也許我根本就無法找到這裡。
這個莊園實在是太大了。
看來,陳陽還真是做的滴水不漏。
我打暈了這個護士。
就在我準備潛入病房的時候,一陣很輕微的腳步聲伴隨着託車的車輪聲響了起來。
我躲在了病房旁邊的小角落。
一個護士走了進去。
我透過窗戶往裡看。
那個護士開始調配起了藥劑。
此時牀上的陳家家主容顏雖然有些蒼老,但是臉色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健康的預兆。
所以爲什麼會被放到病房裡來?這個護士調配的藥劑又是什麼?
如果把這個護士也抓過來一起詢問效果是否會好一點?
但是我猶豫了。
因爲,要是把這個護士也一起抓了過來,那我就必須要考慮另外一個問題。
我能否把這些護士的嘴都給封住?
眼看着那個護士已經調好藥劑,即將要將針頭插入陳家家主的血管時,我竄了進去,猛的捏緊了護士的脖子!
“你是誰?!”
護士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告訴我你剛纔調配的藥劑是什麼?”
我威脅似的將匕首頂在了護士的腰間。
“是,是可以致人昏迷的藥物!”
說到底這裡過來的護士都是爲了錢財,所以爲了小命着想,當然不敢隱瞞。
“致人昏迷的藥物?”
我瞬間明白了。
原來,陳陽之所以把陳家家主一直安放在這裡,是因爲短時間之內不想讓陳家家主醒來。
到時候他把陳氏集團所有的全市都掌控在手裡,徹底的架空陳家家主,以後陳家家主到底有沒有醒來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小算盤打的還真是啪啪響。
“從今天開始我會盯着你。”
在護士驚恐的目光之中,我開口道,
“我會每天都潛入莊園裡面查看,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假裝調配藥劑,但是不許將藥劑注入陳家家主的身體裡,錢跟命哪個重要,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
護士趕忙的點了點頭。
我拿開了匕首,“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透露出去,我今天既然能夠安然無恙的進來,明天也一樣可以,所以不要試圖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護士連忙搖頭,保證着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不過護士的眼裡顯然藏着幾分心虛。
我剛纔其實已經猜到了這個護士的意圖。
她就是想要用緩兵之計,只可惜這招對我沒用。
我看向了病牀上的陳家家主。
在生意場上意氣風發的陳家家主,現在就像個垂暮的老人一樣躺在病牀上,實在是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