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璀璨的星空中,一輪明月如玉鉤一樣散發這冷清的光芒。
星月殿內,此時一片昏暗。
儘管如此,夏侯夜修還是準備無誤的來的了牀邊。
此時牀上的女人依舊沉睡着,唯獨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宮女褪去,就那麼渾身赤裸的躺在被子裡。
重重的嘆了口氣,夏侯夜修不願再多看那張醜陋的肥臉一眼,他只是一臉厭煩的搬過若水月的身子,讓她背對着他。
沒有曖昧的眼神對視,沒有甜言蜜語,更沒有溫柔的前戲,夏侯夜修煩躁的退下自己的褲子,對準若水月的私、處就將自己的堅硬挺了進去。
沒有一絲溫柔,夏侯夜修帶着滿腔的怒火,發泄般不停的在若水月的身體裡衝刺着。
他從未曾想到,他南拓國高高在上的君主,有天居然會和南拓國最醜的女人做這種事。
想到這兒,夏侯夜修心中的怒火是越發的旺盛,身下的動作也越發的劇烈。
就在到達頂峰的同時,一直昏睡的人兒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張開了眼。晃神間,赤裸的身子,下身的痛楚和那噴入的熱泉讓若水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心中一驚,猛的轉過頭。“是,是你?”昏暗的殿堂內,若水月還是看清了對方那張讓人心絃的臉。只是,怎麼會是他?
沒有理會突然清醒的若水月,夏侯夜修只是自顧自的穿着自己的褲子。
突然的寒意讓若水月顧不得疑問,急忙拉過牀上的被子就將自己肥胖的身子裹在裡面。
見狀,正繫着腰帶的夏侯夜修不禁一陣冷笑。“就你這一身令人噁心的肥肉,沒有那個男人想多看一眼的。”
“那你,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不理會夏侯夜修的羞辱,若水月只是緊鄒着眉滿腔怒火的質問道。
“爲什麼?”揚揚眉,夏侯夜修一臉厭惡的怒視着若水月。“你以爲眹願意碰你嗎?哼!若非今日你中了無藥可解日月蠱毒,需世間唯一練得修天神功的眹與你結合,將你體內的蠱毒轉移道眹的身上,眹怎麼可能會碰你這個南拓國第一醜女?”
複雜的看了眼夏侯夜修,若水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如此!那麼民女謝皇上龍恩!”說着,若水月也不顧忌夏侯夜修的面,掀開被子,抓過屏風上的衣裙就迅速往自己身上套。
見狀,夏侯夜修倒有些疑惑了,這醜女人大半夜的穿衣服做什麼?
穿戴好,若水月欠了欠身。“既然民女身上的蠱毒已解,那民女就先行告退了!”說着若水月不等夏侯夜修開口,邁着自己粗壯的肥腿就朝殿外走去。
“厄?”這女人不會是想?“站住!”
停住腳步,轉過身,若水月一臉疑惑的看着夏侯夜修。“不知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快步走上前,夏侯夜修俊美的臉突然湊近若水月。“給眹聽着,雖然眹很不想承認,但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已經是眹的女人了,而眹也已冊封你爲月妃,所以從今以後你就老實的呆在你的星月殿吧!”
“什麼?月妃?”若水月是大吃一驚。
若水月此時的反應,讓夏侯夜修錯以爲她是興奮所致,於是黑眸一緊,又冷漠的衝若水月警告道。“眹奉勸你一句,不要對眹有任何的想發,更不要做什麼,否者小心你的小命!”
緊鄒着眉頭,若水月冷冷的斜視着夏侯夜修不屑的笑道。“既然如此,那還請皇上收回成命,皇上的女人,民女不稀罕!”
“若水月,你。。。”
“皇上不必爲難,今晚的事,民女不會讓皇上負責,更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等夏侯夜修說完,若水月又揚揚冷冷的笑道。
“你說什麼?”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哦!也對,的確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畢竟皇上舍生救民女一命,民女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報答皇上的,渾身上下就只有今天姑媽賞賜的鳳翎步搖,那給,就拿這報答皇上的救命之恩吧!”說着若水月小心翼翼的將頭上的鳳翎步搖取下,一臉無邪的放在夏侯夜修身邊的桌上。
頓時,夏侯夜修是怒火中燒。這該死的醜女人,她當眹是什麼?居然,居然。。。
“皇上,若沒事了,那民女就,就閒人了!”前一秒還小心翼翼,說到後面,若水月迅速吐了句話,趁夏侯夜修沒留神,拔腿就跑。
愣愣的盯着若水月那堆遠去的身影,夏侯夜修嘴角卻不禁閃過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哼!孫悟空逃不過如來佛祖的五指山,你若水月更休想逃脫眹的掌心。
只見夏侯夜修衣袖一揮,人便騰空朝若水月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夜,更深了,濃雲密佈在天空,月光也變的黯淡。
白玉雕欄琉璃瓦,硃紅色宮牆深深,小徑處,翠竹的影子被暗黃的燈光在地上拖出一叢清影。
翠竹下,若水月一臉懊惱的靠在燈塔上四處觀望着。可惡,都跑了兩個時辰,她居然還未找到宮門的方向。若再不出去,等被夏侯夜修那傢伙發現的話,那後果。。。
“都動作快些,趕緊將這些夜香送出宮!”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一個太監的聲音。
聞言,若水月心中大喜。夜香?不就是???嘿嘿,只要跟着他們就不怕出不了宮!
急忙找到送夜香的馬車,四處無人,若水月偷偷上前。
然而站在馬車前打量了半晌,若水月突然死的心都有了,馬車上下,居然沒有一處能藏的下她那堆肥胖的身子,偌大個裝夜香的木桶卻只有一個狹窄的口,連她的兩條腿都伸不進去。
想找件太監服混出宮吧!可週遭卻沒有一個太監和她身材相似的。
該死的!豁出去了,只要找到宮門,自己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若還不行,姑奶奶我就硬闖!
打定主意,等到夜香的馬車一出發,若水月就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