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一個看上去白白胖胖,帶着一副金絲眼睛,上前一步說道:“曹局,我是威納市衛生局的副局長,張悅,特地來這兒迎接您的。”
曹子揚不禁遲疑了一下,不是讓自己去南湖當衛生局的局長嗎?怎麼回事兒?那個叫張悅的和善的笑了笑,看出了曹子揚心中的疑問說道:“您看看您的任命書,就知道了,在我們哪兒現在特別需要一位像您這麼能幹的,而且您的任命都是市裡所有領導一致同意過的。”
曹子揚這才把任命書拿出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心裡想到,原來還真是去威納當衛生局的局長,看來自己還真實太大意了,既然來了,而且也決定造福一方百姓了,當下也就跟着他們幾個人上了車。
來的人一共是三個,爲首的就是叫張悅的副局長,還有一個看上去挺漂亮,但是有點騷的,就是她的秘書,另外一個是司機老張,跟韓老首長的司機一個樣,出了禮貌性的叫了一聲曹局長外,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不過以曹子揚閱讀無數的精力來看,這個叫做汪曉曉的女人跟張悅肯定是有一腿的,如果從一個女人的姿色來看嘛,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卻非常辣,還有那雙放佛望穿秋水的眼睛,有點勾魂的感覺,而且舉手投足間帶着一股嫵媚。
這要是真正的想溝癮人,怕是一般正常點兒的男人肯定要扛不住了,而且他早上車這段短短的路程中就發現了,張悅走路有點燃輕飄飄的,看來是沒少被汪曉曉榨啊,內裡已經很虛。
威納市屬於一箇中等城市,人口有兩百多萬,上一任的衛生局局長已經高升了,但是威納市的城市醫療這一塊總也上不去,愛民如子的市長大人說了今天就主抓醫療了,必須讓老百姓們過上幸福的生活,醫療這塊很關鍵,畢竟多挽回一個人的性命,那挽救的可能就是一整個家庭啊。
曹子揚在車上也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有什麼特別需要處理的事情嗎,已經現在威納市的醫療狀況以及人員情況。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突然老張一個急剎車,汪曉曉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撲到了曹子揚的懷裡,一把緊緊的就抱住了他。
柔軟的胸緊緊的貼着他,嘴也差不多跟親吻一樣的,在他脖子之間滑了下去,吐出溫熱的呼吸,騷的曹子揚心裡一陣癢癢。
待車子停穩了,曹子揚纔看到,原來前面有個突然摔倒的老太太,再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少婦,那白白的深深的乳就在自己面前,略微看了幾秒鐘,就聽到前面的張悅副局長很生氣的說道:“老張,你這車怎麼開的?要是曹局長有什麼事情,咱們誰也吃不了兜着走。”
面對這老張的道歉,曹子揚只是笑着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前面不是有個老人嘛。”又看了看自己懷裡的汪曉曉說道:“你,沒事兒吧?”說完話,還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的溝。
這麼赤果果的眼神,到把汪曉曉看的
有些不自然。
她趕緊從曹子揚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整理着自己稍顯凌亂的衣衫聲音甜甜的說道:“沒事兒,多謝曹局長關心。”聲音還有點兒發嗲。
這眼神這聲音,從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體上展現出來就是不一樣。
過了一會兒老太太還沒有起來,曹子揚有些着急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兒?他第一個跳下了車,直接把老太太扶了起來,一臉關切的說道:“大媽您沒事兒吧?”
結果一下子傻眼了,居然是一個俏麗的姑娘,染的是白頭髮?就在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那個姑娘,揉着自己的膝蓋,吃痛的說道:“你才大媽呢,人家今年才十八!”當然看容貌十八歲是不可能了,估計也就二十剛出頭。
那姑娘在痛苦中喊了一句,你的手!
曹子揚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是扶着她肩膀的,但是另外一隻手卻沒察覺的放在了人家的胸部上,可能發育的不是很好,有點兒柔弱,不過由於長的很漂亮,而且穿的是裙子,整個人散發着青春的氣息,曹子揚的嘴角彷彿留着哈喇子。
狼又看見羊了,當下二話不說的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很舒服的感覺。不顧那個姑娘的掙扎,上車以後,直接對着司機老張喊道:“快,醫院。”雖然他自己就是醫生,但是根本就沒有急救包,比如砂帶啊,止血藥什麼的,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小姑娘的膝蓋已經腫起來了,而且出血比較多,很可能是傷到了血管。
那小姑娘上了車,看着車子就要開出去的時候,喊道:“我的車子,我的車子還在外面呢。”曹子揚一看,確實,如果他們就這麼走了,那車子可能會被別人騎走。
於是他看了看張悅說道:“張副局長,麻煩你了”,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汪曉曉,意思是,你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女的騎着嗎?
張悅副局長從善如流的笑了笑說道:“好的,好的”,雖然下了車,但心裡卻很不爽,非常的不爽,想想他一個局長什麼時候騎過自行車?而且還是一個小姑娘的,就他這二百多斤的身家,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根本就是爲難他嘛。
張悅下車以後,汪曉曉很聰明的就去了副駕駛,雖然她知道這是一個自己奉獻的好機會,因爲後面做了三個人,太閒的擁擠了,而且曹子揚,到現在也沒有放下懷裡的小姑娘,特別是他的手肘,剛纔一直抵在她的胸上,很緊。
車子駛向醫院的同時,曹子揚先是用施針的手法,幫這個小姑娘封住了血脈,不讓血液在流出,當看着血被止住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剛纔是自己杞人憂天了,這個小姑娘好巧不巧的,大姨媽來了,而且血流如注的感覺,所以他才以爲傷了動脈!
當然在封住血脈的時候,有兩處是大腿內側,幾乎就接近了那少女的私處,惹的小姑娘驚叫連連,還大喊流氓,甚至有動手的趨勢,不過當看到自己的血真的,神奇般
的止住的時候,小姑娘臉色通紅的說道:“你,你,你要對我負責任!”
曹子揚一臉的窘迫和尷尬,自己難道能見“死”不救嗎?面對小姑娘的無理取鬧,汪曉曉先是笑了笑,緊接着說道:“小姑娘你叫什麼?需要通知你的家裡人嗎?”
曹子揚當然知道,這是汪曉曉在幫自己解圍,分散小姑娘的注意力了,悄悄的對着汪曉曉讚許的點了點頭,看着一臉若有所思的小姑娘,心裡終於踏實了點兒,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小姑娘卻一臉尷尬和緊張看着汪曉曉問道:“姐姐,你帶了衛生巾嗎?我下面可能溼透了?”
要說,衛生巾,汪曉曉還真有一片,但是自己此刻正用着呢,她總不能說,妹子姐姐這個比較少,先拿下來你用着,等到了超市以後,我們買個夠。
她略微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一會兒姐姐去給你買吧”說完還看了看曹子揚的褲子,因爲他一直都抱着小姑娘沒鬆開過,在汪曉曉看來這明顯的就是吃豆腐。
可是這個時候的曹子揚也感覺有點兒溼,再一看,褲子上居然有了點點斑斑的血跡,他能想象到一會兒到了醫院,會不會有什麼流言蜚語啊,他可是新來的衛生局長啊,以這個狀態出現的話,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緋聞呢?
就在他思索的過程中,已經到了醫院,要說老張這個人的車技還算不錯,而且以前參加過省裡的比賽呢。
本來曹子揚是想讓這個小姑娘自己走的,他的手都有點兒酸了,可是再一看,這個傢伙真心大,居然睡着。
不得已,曹子揚又把這個小姑娘搖醒了,但是這個傢伙居然一轉身,摟着曹子揚的脖子,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你別吵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汪曉曉對曹子揚說道:“曹局,不如你先把她抱進去吧?我去給她買包衛生巾。”
曹子揚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誰叫自己那麼救死扶傷呢?於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就抱着她進了急救室。
但是奇葩的是等了半天居然沒有一個大夫,這讓曹子揚非常的受不了,鬱悶了半天,一直到汪曉曉拿着衛生巾出現。
曹子揚怒氣的看着冰冷的走廊,對汪曉曉說道:“怎麼這兒沒有醫生嗎?”汪曉曉看了看沉睡中的小姑娘,又看了看走廊說道:“曹局,你等會,我去找找。”說完話就扭着臀部去找醫生了,雖然她扭臀部很帶勁,但是曹子揚此刻一點兒欣賞的心情都沒有。
自己剛來第一天就發現了這麼嚴重的隱患,接下來肯定是讓他非常頭疼的治理,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是一時形成的,以後一定要好好嚴懲不貸。
又過去了大概有十分鐘吧,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個大夫,看了看曹子揚又看了看酣睡的小姑娘說道:“你們這個怎麼回事兒啊?趕緊來治療室,在這兒待着算怎麼回事兒啊?人家還以爲我們醫院沒有醫生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