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淺黛一頭霧水的被拉着進了冰宮,直接被按倒在榻榻米上。
柳生淺黛臉頰刷的一下紅了,心裡不由嬌嗔的想着,說的好聽,什麼摘星星,不就是猴急的想要得到自己嗎?
其實她早就做好了把自己交給丁寧的準備,就算摘不了星星,難道她還真不從了他啊。
可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丁寧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而是和她並排躺着,抓着她的手輕聲道:“看好了,哥給你摘星星。”
柳生淺黛愕然的側頭看着他的側臉,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別看我,看星星。”
丁寧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溫潤如朝陽,讓柳生淺黛有着短暫的失神。
忽然,一束光透過冰宮的穹頂照射下來,映照在丁寧的臉上,白皙近乎透明的肌膚折射出淡淡的星輝,彷如聖潔的神子降臨人間。
柳生淺黛訝然向穹頂看去,只見一個氤氳着淡淡星輝的光團在冰宮穹頂閃耀,隨即是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整個冰宮都被璀璨的星光籠罩,穹頂仿若有着無數的螢火蟲在不斷的飛舞,濃郁至極的星輝映照在兩人的身上,瀰漫着朦朧的星輝,讓人彷彿置身在星空之中。
“太美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柳生淺黛由衷的讚歎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美奐絕倫的景象,唯恐一閉眼這美妙的景象就會消失。
“哥是誰,別說星星,就算是月亮也能給你摘下來。”
丁寧得意洋洋的說道。
他終於解鎖了星空吐納術的另一個終極大招,那就是——泡妞!
吸納星辰之力灑落,通過冰宮折射出唯美的星空幻象,他相信沒有任何女人會對這浪漫的一幕不動心。
柳生淺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輪半彎的月牙兒就出現在穹頂,皎潔的月光和星輝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朦朧的唯美場景。
柳生淺黛醉了,忘情的欣賞着這絕世罕見的美景,渾然沒有發現一隻邪惡的狼爪已經悄然伸向了她……
力與美的結合,夢與幻的交織,在這唯美的星空下演繹着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夜色悄然離去,曙光慢慢降臨,紅彤彤的朝陽悄然躍出地平線,把碧波盪漾的大海照耀的一片金黃。
柳生淺黛星眸微閉,滿頭秀髮如雲,臉上帶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依偎在男人的懷裡沉沉睡去,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上種滿了屬於男人的紫紅色印記。
丁寧斜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一手環抱着懷中美人,一手夾着煙吸着,只是嘴脣發烏,臉上的表情極爲古怪。
下次誰特麼的再在榻榻米上滾牀單,誰特麼的就是腦子壞了。
儘管他早就寒暑不侵,但沸騰的熱血退去後,躺在這冰做的榻榻米還是讓他忍不住的一個勁兒打寒顫,實在是太冷了。
也就是柳生淺黛是冰靈之體,對這些寒意根本不在乎,反而感覺比普通的牀還要舒服。
丁寧很想立刻逃離這個冰窖般的地方,可一看到懷中的柳生淺黛睡的正香,實在是不忍心驚醒她,只能咬着牙繼續苦苦煎熬。
叮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驚醒了柳生淺黛也讓丁寧得到了解放。
“諾諾!”
丁寧看到柳生淺黛那惺忪的睡眼中露出的一抹歉疚之情,揉了揉她的頭髮,按下了接聽鍵。
柳生淺黛跟貓兒似的躡手躡腳的爬了起來,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個暖瓶、臉盆、刷牙缸子等洗漱用品,輕手輕腳的伺候他洗漱穿衣,就連牙刷上都擠好了牙膏。
丁寧心裡那個舒爽啊,難怪人家說找老婆一定要找扶桑女人,絕對的溫軟賢惠啊。
“在哪兒呢?我到天堂島了,怎麼沒看到你。”
話筒那頭傳來蕭諾打哈欠的聲音,看來連夜突審那些殺手又熬了個通宵。
“我和淺黛在一起晨練呢,馬上過去找你。”
丁寧衝着一旁的柳生淺黛擠眉弄眼的說道,讓她的臉唰的一下通紅,嬌羞的白了他一眼。
“噢,我在姐這裡等你,有事跟你說。”
蕭諾沒聽出來丁寧話中曖昧含義,匆匆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丁寧嘿嘿一樂,這個小醋罈子現在好多了,竟然沒動不動就吃醋,看來是認命了啊。
柳生淺黛以還想睡一會兒爲理由,拒絕了和他一起同行。
丁寧估摸着她臉嫩,這會兒不好意思見到其他人,也就沒有勉強,匆忙的趕回了主城堡。
“喏,這是你託人買的手機,我給你拿過來了。”
丁牽獵已經起牀,正和蕭諾聊着天,見丁寧進來,蕭諾伸手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大把手機給他。
丁寧愣了愣,纔想起讓朱無瑕給紫雀兒等人買手機的事情,估摸着朱無瑕不想見他,才託蕭諾給帶來。
收起手機,丁寧奇怪的問道:“啥時候散的場。”
“散什麼場?”
蕭諾不明所以的問道。
“麻將場,昨晚小夭、柔柔、凌雲和羲她們打麻將來着,估計剛散場沒一會兒。”
丁牽獵伸了個懶腰,笑着搖頭道。
蕭諾眼睛一亮,懊惱的道:“早知道打麻將,我昨晚就不加班了。”
丁寧嘴角抽了抽:“你也喜歡打麻將?”
蕭諾心虛的笑了笑:“偶爾玩玩。”
魔女幫除了踩人,無聊的時候就是打麻將了,來到寧海後她就沒碰過麻將,現在一聽打麻將也有點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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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將好啊,有益於腦部健康,今天我去買幾張自動麻將機回來,免得還要用手壘牌,多累啊。”
丁寧眼珠子一轉,興高采烈的說道。
他其實不喜歡女人打麻將,但仔細一想,自家的女人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想她們了還要挨個的去看望,若是因爲麻將她們每晚都回天堂島的話,那自己的小日子不得過的跟神仙似的。
當然,他還有着更深層的想法,深深的懷念在萬妖領時大被同眠的荒唐時光,可現在一回來,在姐姐的監督之下,連紫雀兒她們都打死不願意讓他共享齊人之福了,讓他深感遺憾。
要是衆女每天都回來,總有那麼幾個不喜歡打麻將吧,那自己不就有機會了嗎?
“真的啊,太好了。”
蕭諾本來還以爲丁寧堅決反對她們打麻將呢,沒想到他這麼開明,頓時喜笑顏開。
丁牽獵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對,可卻又說不上來。
丁寧心裡暗自打鼓,臉上卻不動聲色,趁機握着蕭諾的手立馬轉移話題道:“昨晚辛苦你了,審問的怎麼樣?”
“那些殺手嘴巴都硬的很,審問了一夜,還是打死不願意交代他們的老巢在哪裡,不過,他們倒是又咬出來一個接了暗花的殺手組織,叫死亡名牌,據說還出動了一名頂級殺手,閻王帖。”
蕭諾臉色有些凝重的道:“我查了一下,這個死亡銘牌在國際殺手組織中很有名氣,據說從成立以來,他們就十幾年前在一次任務中失手過一次,四大閻王帖也全部死亡,爲此死亡銘牌沉寂了好幾年,最近幾年,死亡銘牌又開始活躍了起來,麾下新培養的四大閻王帖據說比以前的四大閻王帖還要可怕。”
“死亡銘牌?閻王帖?我好像聽說過。”
丁寧皺起了眉頭,仔細的回憶着。
突然想起當初凱薩琳娜告訴自己暗花榜時,曾經提起過這個死亡銘牌,據說十幾年前死亡銘牌接下刺殺暗花榜排名第二的毒羅剎林曼雪的任務,出動了四大閻王帖,結果全都被毒羅剎幹掉,而毒羅剎也重傷逃遁,自此不知所蹤。
“這個死亡銘牌很難纏的,根據那些殺手交代,那個閻王帖已經來到了寧海,你這些天還是儘量不要拋頭露面了,我會組織人手找出那個閻王帖的。”
蕭諾憂心忡忡的說道。
“MD,當年圍剿毒羅剎都出動了四大閻王帖,現在刺殺老子纔出動了一個,老子的懸賞就比毒羅剎少了三億而已,這不是看不起人嗎?”
丁寧滿臉義憤的嘟囔道。
蕭諾:“……”
丁牽獵:“……”
“不行,我要加註,我自己出四億米金的懸賞,不,六億,那樣我就能超過修羅的十億米金懸賞了,一舉成爲暗花榜懸賞第一了。”
丁寧憤憤不平的來回踱着步,眼睛突然一亮,激動的說道。
“你瘋了。”
“你有病啊!”
丁寧收穫了兩個憤怒的大白眼。
“嘿嘿,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丁寧訕笑一聲。
心裡琢磨着這個主意是不是可行,可一想到六億米金摺合三十多億神州幣就忍不住一陣肉疼,立馬打消了這個不靠譜的念頭,爲了虛名,不值得啊。
不過,貌似可以複製一下林曼雪的道路啊,當初她只是八千萬米金的懸賞罷了,現在都翻了十倍變成了八億,來一個殺一個,連他們的老窩都給端了,看這些混蛋給不給自己的懸賞漲價。
“我看這幾天你就別出門了,就在天堂島上待着吧,我會組織警力,儘快把那個閻王帖找出來。”
蕭諾擔憂的勸說道。
“那個閻王帖長什麼樣子你們都不知道,寧海那麼大你們怎麼找?靠那些警察一輩子都不可能找着,難道我一輩子躲在這裡吧?”
丁寧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閻王帖而已,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警察怎麼了?我還是警察呢,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不知道閻王帖長什麼樣?”
蕭諾見他看不起警察,頓時怒火中燒,氣哼哼的說道。
“你知道那個閻王帖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