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富被李老打蒙了。
“爸,你打我做什麼?”
李老嘆了口氣。
“南宮家下午的時候來找過張昊,結果南宮家的人,包括南宮雄在內都受了傷。而且南宮雄正在變賣家產湊錢,你們猜是誰打傷的南宮家的人?你們再想想南宮家湊錢做什麼?”
李國勝第一個反應過來了,南宮家敗在了張昊的手裡。
下午南宮家來找張昊,離開就受了傷,不是張昊打的是誰打的?
還有張昊之前那個斂財的樣子,李國勝現在都記得。
南宮家湊錢,肯定是張昊獅子大開口了。
想明白這些,李國勝愣住了。
南宮家的實力他很清楚,沒想到南宮家會敗在張昊的手裡。
接着李國勝就愣住了,他們離家拋棄了一個強大的盟友。
惋惜的同時他還有點後怕,張昊實力那麼強,幸好沒對他們下手,不然後果不敢想象。
李國強和李國富也想明白了這一點,耷拉着腦袋,哭喪着臉。
李老嘆了口氣,轉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張昊回到家的時候,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挑了一部分告訴了謝清雅。
比如他打敗了南宮家的事,讓他說成了治好了南宮雄的病,南宮家感恩,要歸還藥廠,還要給一大筆診費,還有一大批古董字畫,用來裝飾他的房子。
還有藥向顧那五十個億,張昊也說成是賣了幾個藥方給他所得。
謝清雅聽到五十億這個數字時,被震驚的半天沒回過神來。
謝琉芳也沒好到哪裡去,傻坐了半天,重複的問了張昊好幾次。
“多少錢?”
“賣了多少錢?”
……
謝清雅和謝琉芳傻傻的足有十幾分鍾纔回過神來,然後母女兩個激動的抱在了一起。
“我們有錢了。“
“我們是億萬富翁了。”
張昊坐在沙發上,看着這對瘋瘋癲癲的母女,有點哭笑不得。
等兩個人恢復平靜之後,張昊把那張存着五十億的卡交給了謝清雅。
“這張卡你存着,我改天要用的時候,找你拿。”
謝清雅愣住了,遲遲沒有接過去。
“還是你自己存着吧,我怕我弄丟了……”
張昊苦笑了一下,這個傻丫頭。
“卡掉了還能補辦,你是我老婆,你管錢是應該的。”
謝琉芳在一旁猛點頭,很贊同張昊這句話。
“清雅你把卡放起來吧,張昊信任你,你不能辜負他這份心意。”
謝清雅看了看謝琉芳,有看了看張昊,然後才把卡接了過去。
“張昊你用錢一定告訴我啊。”
謝清雅心裡很甜,臉上笑的也甜,她覺得自己這一刻,比讓張昊寵幸還要幸福。
她倒不是看中卡里的錢,而是張昊的態度讓她有了被認同的幸福感。
三個人晚上又沒有在家裡吃,因爲謝琉芳想要去吃大餐,自己女婿這麼有錢了,還不能請丈母孃吃一頓好的?
晚上八點,三個人吃過飯又去了商場。
謝琉芳嚷嚷着要去買包,買衣服,最近謝清雅出事,她擔驚受怕的都瘦了,以前的衣服不合身了。
這是一個完美的藉口,謝清雅都無法拒絕。
張昊也沒什麼意見,錢賺了就是用來花的。
謝清雅和謝琉芳去買衣服,張昊就在商場裡的首飾店逛了起來。
他主要是看那些玉器和翡翠,希望能從裡面找出一些能做陣石的材料來。
結果一圈逛下來,張昊很是失望。
他字看到了兩塊合適的材料,兩個翡翠玻璃種帝王綠的觀音吊墜,個頭不大,比一元硬幣大上一些。
個頭不大,標價卻不低,大點的那個標價六百萬,小點的那個標價五百四十萬。
張昊合計了半天,還是覺定放棄了。
倒不是因爲價格,他現在反正也不缺這點錢。
而是因爲個頭實在是太小了。
張昊離開了首飾專櫃,去找謝清雅母女去了。
在商場的四樓,一家女士內衣店,張昊見到了謝清雅,只不過看上去她好像有點麻煩。
謝清雅和謝琉芳一臉慌張的站在一起,旁邊地上還躺着一個年輕人,翻着白眼躺在地上,而且鼻子裡鮮血不斷地冒出來。
一個穿着紅色長裙,個子高挑,留了一頭金髮的女孩,正衝着謝清雅吼着。
“你憑什麼打我老公,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嗎?多少錢我們給就是了,你把他打成這個樣子,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坐牢。”
張昊皺着眉走了過去,謝清雅看到了他,想要迎過來,結果被那個金髮女給擋住了去路。
“別想跑,警察一會就來了。”
謝清雅畏畏縮縮的退了回去,樣子很是可憐。
張昊皺着眉繞過了金髮女,走到了謝清雅身邊,把她摟在了懷裡。
“出了什麼事?”
謝清雅委屈巴巴的擡起頭盯着張昊。
“剛纔我和咱媽進來買東西,這個男的就趁機摸我屁股,我躲開後,他還不依不饒的。這個女的還不樂意,說是我勾引她老公,還說要給我錢,讓她老公摸個夠。咱媽看不下去,就吵了兩句,那個男的就像和咱媽動手,我氣壞了就打了他一巴掌,沒想到他就成這個樣子了。”
張昊眉頭緊鎖,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年輕男子。
這傢伙也夠倒黴的,謝清雅現在的力氣可是大的很,那一巴掌估計比重量級拳王的全力一擊都要重。
沒被謝清雅一巴掌打死,就算命大了。
“我老公哪裡模你了?就是碰了你一下,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賠錢就是,你至於把人打成這樣嗎?”
金髮女見張昊來了,氣焰就小了一些。
張昊皺着眉看着她,剛纔她的話自己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現在又不認賬了?
張昊轉頭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兩個店員,她們沒敢上前勸架,畢竟在她們眼裡,顧客都是上帝,顧客和顧客發生衝突,就等於是神仙打架。她們要是參合進來,一個不小心倒黴的就是她們。
“你們店裡是不是有監控?”
那兩個店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金髮女的表情表了變。
“有監控怎麼了?我老公就算摸了她,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吧?”
張昊眉頭皺了起來,運轉功法,衝着金髮女冷冷的說了兩個字。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