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沒眉頭一皺,心裡大概知道這傢伙是想說什麼。
“你是想要我的藥方還是想要我的丹方?”
藥向顧尷尬的笑了笑。
“丹方和藥方我都可以和您換。”
張昊笑了笑,送上門來的生意,沒有拒絕的理由。
張昊把之前告訴南宮雄的價格,和藥向顧說了一下。
不過也不全是那個價格,而是上漲了百分之五十。
畢竟這個傢伙比南宮家要有錢。
藥向顧也沒還價,說是回去準備,張昊也沒說什麼,就放他們離開了。
張昊把東西搬進了房子裡,謝清雅滿臉好奇的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然後畫風就變了……
謝清雅大聲的叫了起來。
“這都是我們的嗎?你哪裡弄得?他們爲什麼要給你送這些東西?我們發財了……我們發財了……這個是我的,這個我也要……”
謝清雅在那箱玉器珠寶中翻找着,一雙眼睛像是色狼見了美女,惡狗見了骨頭。
張昊苦笑着搖了搖頭。
“彆着急,慢慢挑,這些都是你的。”
張昊說完就把那些瓷器青銅器,找了個合適位置擺上了。
至於那些字畫,張昊也掛到了牆上。
不過那箱子黃金,讓張昊皺起了眉頭。
看得出這箱金條是古黃金,這麼說也是清朝時期的,要是按照黃金的價格賣了,多少有點可惜。
不過一箱子金條擺在家裡,不如換成錢方便。
死來想去,張昊就想把金條放到了地下室去了。
金條的純度不低,等有時間,張昊弄幾個金器出來玩玩,他現在實力煉器都可以,融化黃金弄幾個擺件還是做得到的。
謝清雅在那挑花了眼,脖子上帶了好幾條項鍊,手腕上還有三四個翡翠手鐲,最差的一個都是冰種的,色綠也不錯。
“老婆,這些我們帶回家,你慢慢跳吧?”
張昊邊說邊走了過去。
謝清雅哭喪着臉。
“這些東西太美了,我能不能都要,每天換着帶。”
張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可以,都是你的,我們帶回家去,明天還要去買家電,買日用品,要儘快搬過來,再把我爸媽接過來。”
謝清雅點了點頭,把脖子上和手腕上的東西都放了回去,然後蓋好箱子蓋,就要去搬箱子。
結果箱子太重,她根本搬不動。
張昊笑着抱起箱子,拉着謝清雅走了出去。
離開之前,張昊在院子里布了一個迷魂陣,畢竟他房子裡多了一些值錢的物件,要是被人偷走,他可就虧大了。
回家的路上,謝清雅坐在了後面,箱子也放在了後面,就像母雞護着小崽子似的,惹得張昊哭笑不得。
“老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不就一點首飾嗎?”
謝清雅翻了翻白眼。
“你懂什麼,這裡面隨便拿出一個翡翠手鐲,價格都要在五百萬以上,還有那些和田玉,雞血石……哪個都不便宜,這一箱子的物件可是能賣七八個億呢。”
張昊搖了搖頭,她說的倒是不假,價格卻低了一些。這幾天張昊在網上查了些玉石和翡翠的價格,知道那一箱子東西的真正價值。
七八個億再翻兩翻都可以,畢竟那些也算是古物。
回到家之後,謝琉芳已經把飯做好了。
只是吃晚飯的就他自己,謝清雅和謝琉芳兩個人,躲到房間裡分贓去了。
畢竟謝琉芳也是女人,對那些東西的抵抗力是有限的。
張昊吃完飯就回房間修煉去了,沒有理會她們母女,誰知道她們能興奮到什麼時候。
張昊修煉了三個小時,從入定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謝清雅還沒有回房間。
他苦笑着搖了搖頭就出了房間去了客廳。
在餐廳,他看到了那對興奮的臉色發紅,雙眼放光的母女。
“媽,你那些東西可別帶出去招搖過市,被人搶了就麻煩了,東西被搶無所謂,但是你要是出事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你也要小心。明天你去買個保險箱回來,我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嗯,我明天就去買,買兩個,你房間一個,我房間一個。”
張昊聽着兩個人的對話,笑着走了過去。
“保險箱就不用買了,明天我和清雅一起去把買家電和日用品,到時候我們都搬過去住。”
謝琉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們過去住就行,我自己在這住,要不這房子空着多浪費。”
謝清雅嘴巴撇了撇。
“你是怕到了那邊,沒地方打牌,沒人找你一起聊天喝茶吧?”
謝琉芳瞪了謝清雅一眼。
“媽,你過去和我們一起住,也算是有個照應。你自己在這住的話,出了事我和清雅心裡會覺得過意不去的,再說了我爸媽到這邊之後,肯定會不太習慣,有你陪着,他們也有個人聊了天。”
張昊的話讓謝琉芳妥協了,本來她就想跟着一起去的,但是想到那是張昊的房子,就有點不還意思。
當天晚上,謝清雅沒讓張昊做壞事,拉着他在網上選起了東西。
第二天,謝清雅去藥廠了,張昊則是按照謝清雅挑的那些家電品牌去商場購買了。
謝清雅畢竟心細,大到電視冰箱,小到電池爐飲水機,甚至是腳套機都選好了。
她還特意選了一些健身設備,叮囑張昊一定要買,父母在家也可以做點鍛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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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廚房用具,鍋碗瓢盆啥的,牀上用品也一個沒少。
張昊跑了兩個商場,花了不少RMB才把東西買齊。
張昊屬於大客戶,所以送貨也比較快。
中午十點半買完的,下午一點半東西就全部送到了家裡,改安裝的也開始安裝了。
不過這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張昊抓了一個小偷。
他十一點到了雲山別院的房子,發現藥靈兒在院子裡蹲着大哭。
“別過來,你個壞蛋,別過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要過來,我還是個孩子……求求你了……”
藥靈兒被困在了幻境裡,不過她看到的可怕的事物,不是別的,就是張昊。
張昊想要對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