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身體可是好得很。”
謝清雅笑眯眯的開了口,這次張昊沒攔着。
“你不能煒疾忌醫,我老公可是醫生,丹聖堂就是他開的,被他救好的人很多。”
謝清雅的話讓一桌人炸開了鍋。
“丹聖堂是什麼地方?”
“你真是孤陋寡聞了,杭市的丹聖堂都不知道?”
“我們公司老闆得了癌症,就是來杭市這治好的,聽說丹聖堂有個神醫,好像也姓張。”
“謝清雅的老公不會就是那個神醫吧?”
“趕快上網查查,老闆是不是叫張昊?”
張昊聽了這些話,笑着衝着謝清雅使了個眼色。
謝清雅白了這傢伙一眼,然後繼續開口說道。
“你們別查了,我老公就是丹聖堂的老闆,就是那個神醫。”
“不可能,他這麼年輕。中醫不都是白鬍子老頭嗎?”
“清雅你老公真的是張神醫?”
這時候,有好事者已經在網上查到了一點消息。
“我靠,那個神醫真的叫張昊,網上說神醫年紀也不大,二十歲出頭……”
張昊這時候才站了起來,端着一杯酒開了口。
“大家不要聽網上的人瞎說,我哪裡是什麼神醫,我就是自幼跟着師傅學習中醫,得了師傅的真傳罷了。我敬大家一杯酒,來來來。”
張昊說完就把酒喝了下去,其他人也急忙站起來,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大部分人看向張昊的眼神都變了。
本來他們覺得張昊也就是長得帥氣一點,謝清雅可能是養了個小白臉。
沒想到張昊竟然是個名醫,這就讓他們刮目相看了。
這年頭誰還不生病,認識了張昊,對於自己來說,可就是多了一道保命符。
“張先生說笑了,我們老闆得的是肝癌,都以爲他要死了,他兒子要繼承公司了。沒想到到杭市吃了您的藥,回去半個月就好了。這事在我們公司都傳開了。”
“我也聽說了,我們那有人得了癌症,也是到杭市看好的。”
謝清雅笑着擺了擺手。
“你們別誇他了,他現在懶得很,什麼也不幹了。丹聖堂交給他徒弟了,聖清製藥還讓我幫着他看着,他現在就是個甩手掌櫃,清閒的很,天天在家吃閒飯。”
張昊笑了,自己這個老婆還真是善解人意,知道什麼時候出來幫着自己略微的裝一下。
“是軟飯,不是閒飯。”
張昊說軟飯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一下語氣。
傻子都能聽的出來,這話是說給鍾俊昆聽的。
氣氛頓時有點尷尬,不過有人立馬把話題扯到一邊去了。
“清雅,聖清製藥是你老公的?”
“你啥嗎?這還用問啊?聖清,不就是丹聖堂和謝清雅嗎?”
“哇,清雅,你老公好厲害,也很浪漫。”
“清雅,你老公有沒有哥哥弟弟,我還單着呢……”
“我也單着呢?清雅咱倆可是姐妹情深,要不你把你老公讓給我得了。”
謝清雅翻了翻白眼,衝着犯花癡的兩個女生開了口。
“想得美,自己淘換去。”
頓時又是一陣歡笑聲。
張昊沒打算就這麼放過鍾俊昆。
老子好吃好喝的請客,還安排住的,還報銷路費。
這傢伙倒好,上來就和自己不對付,不能輕饒了他。
“鍾先生,我剛纔說的話你一定記心上,回去趕緊去醫院看看。這病也沒啥見不得人的,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大家都理解。”
張昊的話雖然沒說透,但是話說的卻是夠損的。
這話一說擺明了就是告訴別人,鍾俊昆得了見不得人的病。
再加上張昊之前說了,他腹下三寸不適。
腹下三寸是什麼地方?距離什麼地方最近?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自然懂得。
鍾俊昆臉色立馬變得有點不好看了。
“張先生,麻煩你說清楚我到底什麼病吧?”
他現在還是不相信張昊是什麼神醫,也不相信丹聖堂和聖清製藥都是張昊開的。
剛纔起鬨捧臭腳的那羣人,都是和謝清雅關係不錯的。
一定是他們不想讓謝清雅下不來臺,所以才那樣說的。
張昊笑了笑,這傢伙上鉤了。張昊站起來,朝着鍾俊昆走了過去。
“鍾先生,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幫你把把脈。”
鍾俊昆見張昊走到了自己座位旁邊,心裡頓時有點沒底了。
因爲張昊越表現的自信,他心裡越是沒底。
張昊剛纔說的那些症狀,全對。
這一點鐘俊昆心裡很明白。
所以,他很不情願的把手遞給了張昊。
張昊給他把了下脈,一下就知道他的毛病在哪了,連用能量探查都免了。
鬆開了鍾俊昆的手,張昊回到了座位上,舉起酒杯和大家又喝了一杯。
“沒什麼大事,去醫院看看就行。'
張昊給出這麼一個回答,讓其他人很是不滿。
鍾俊昆更是不滿,他立馬斷定張昊剛纔說的他那些症狀只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張昊根本就不懂醫術。
“張先生,你有話就直說吧,你都說了讓我不要煒疾忌醫,你既然給我看了,就說說我的病吧,順便給我開個方子,以後出去我也好和別人說,張神醫給我看過病。”
張昊低頭笑了笑,他就等着這傢伙自己撞槍口上來呢。
“那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鍾俊昆得意的點了點頭。
“張先生請講。”
“鍾先生其實沒什麼大病,可以看出來鍾先生是個風流的人,身邊鶯鶯燕燕應該不少。只不過是尖銳溼疣罷了,也就是我們平時說的性病。”
張昊說到這裡的時候,鍾俊昆整個人就愣住了,其餘的人也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胡說,我前兩個月剛剛體檢完。”
張昊沒有搭理他繼續說道。
“鍾先生還有點別的毛病,就是不能生育,不過你別擔心,我給你開兩個方子,這兩個毛病都不算事,保證藥到病除。”
張昊說完這句話,房間裡頓時就炸開了鍋。
鍾俊昆更是滿臉的怒意。
“你胡說,我不能生育?兩個月前我剛和我老婆結婚,她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我們是奉子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