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愣了一下,然後冷冷的開口說道。
“董先生,合作的事你和我談沒用,你直接聯繫聖清製藥就行。”
“張先生,我剛纔打電話給清雅了,她讓我找你談,她說您拍板才行。”
張昊眉頭皺了起來,這傢伙一口一個清雅的叫着,簡直就是打着燈籠進廁所。
“那我決定了,不和你合作。清雅是我老婆,你以後最好想清楚怎麼稱呼她。”
張昊說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董建波愣住了,他沒想到張昊會掛電話。
張昊的最後那句話讓他把眉頭皺了起來,他有點後悔。
他本來以爲張昊就是一個暴發戶,靠着不知道哪裡得來的藥方才發的家。
對於張昊能娶謝清雅,他也認爲是謝清雅瞎了眼了。
謝清雅要嫁人也是要嫁給他這種高學歷的人才。
所以他和張昊說話的時候,纔會潛意識的忽略了對謝清雅的稱呼。
惹得張昊厭惡,對於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很有影響。要是和聖清製藥達不成合作協議,他就沒辦法跟老闆交差了。
於是他把電話再次打了過去,電話一接通,他急忙開口。
“張先生,請您別生氣。我和您夫人是同學,以前叫習慣了,請您不要誤會。謝總讓我找您談,也是怕您誤會。我和她確實只有同學之情,我絕對沒有非分之想。我是真心實意的和您合作的。”
張昊眉頭緊皺着,他心裡確實很厭惡這個傢伙,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董建波把話都說道這份上了。
他也不好不講情面。
“我沒有誤會,只是藥廠現在正忙着擴建,忙着開連鎖店。沒時間和你合作。”
“張先生,您要開連鎖店,我可以加盟。我老家在GZ市,我去那裡開一家藥店,您只要和我籤一份供貨協議就行。”
張昊聽了這話,心中的疑慮更重了,這小子絕對不是開一家小藥店這麼簡單。
“我考慮一下。”
“謝謝張先生,我現在就安排人去把店鋪租好,儘快裝修好。”
說完董建波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昊愣住了,這孫子太不要臉了吧,自己都沒答應,他就要去租店了?
張昊想了半天,沒有打電話給董建波。
既然他想回老家開店,也挺好的。
最起碼他能離開杭市,不在自己和謝清雅身邊,即便他有什麼幺蛾子,也不會影響到自己。
張昊在丹聖堂的辦公室裡,一直修煉到了下午兩點多。
最近一段時間,他每天都會抽一點時間修煉。
雖然他丹田裡的那幾個小球會帶動他體內的能量運轉,即便是不主動修煉,他的修爲也在無時無刻的提升着。
張昊從修煉中退出了,現在他的修爲提升的很慢了。
他有點懷念吞噬別人元嬰提升修爲的日子了。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
他現在想點亮下一張星圖需要的能量,不是吞一兩個元嬰就能行的。
最起碼也要上千個。
張昊伸了個懶腰,下樓開車直接去了機場。
張昊到機場的時候,吳雄成安排的那兩個人已經下機等了十幾分鍾了。
張昊根據吳雄成給的兩人的手機號,打過去才找到這兩個。
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身高一米八,身材很好,像是健身教練,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腳下一雙黑色皮鞋,擦得黝黑髮亮。
另外一個看上去年齡和這人差不多,只不過長得沒他個子高,樣子也沒這人帥氣,穿了一身休閒裝。
“你們好,我是張昊。”
張昊伸出手,穿西裝的男人先握住了張昊的手。
“張總好,我叫蘇樑。很高興能以後和您共事。”
另外一個人也急忙上來和張昊握了握手。
“張先生好,我是韶關新,是南宮先生介紹的,希望以後能幫到您。”
張昊笑着點了點頭。
“先跟我去公司吧,瞭解下具體情況,晚上我給你倆接風洗塵。”
兩個人點了點頭,就跟着張昊離開了機場。
去藥廠的路上,張昊簡單的把自己想做的事情說了一下,問他兩個有什麼想法。
韶關新到還好,沒有什麼建議。
“一切聽張先生安排,您讓我扶住那位藥向顧先生,我一定好好配合,他不懂的事情我去做,我不懂的就請教他。”
蘇樑則是皺着眉頭,變現的有點不樂意。
“張先生,我是工商學院畢業的碩士,還在國外大學進修過,還有十幾年的工作經驗,您讓我配合一個高中學歷的人?”
張昊聽出了這傢伙話語裡的高傲,也不生氣。
“蘇先生,在我這學歷不能當飯吃,我看中的是能力。可能在某些方面,郭強不如你,但是你也有不如他的地方。我讓你配合,是讓你倆互相幫助,一起把這件事情做好。”
“張先生,不知道我們倆要做的事情,是他主導,還是我主導?”
張昊愣了一下,這個知識分子怎麼上來就想着要權利。
“他負責監督,提出建議,你負責執行,拿出方案。一些重要的事情,必須經過我同意。”
蘇樑嘆了口氣。
“張先生,我想這次我幫不上您了,您靠邊停車,我還是坐飛機回去吧?”
張昊點了點頭,放慢車速,把車子聽到了路邊。
“你回去可以,先給吳雄成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
蘇樑直接掏出手機,給吳雄成打了過去。
“吳總,張先生這邊暫時不需要我幫忙了,我要回京城。”
吳雄成聽了蘇樑的話冷笑了起來。
“你要回來?張先生不用你了?那好吧,你也沒什麼用了,你家人也沒啥用了。你也不用回來了,在杭市等着,我找人送你下去和你家人團聚。”
蘇樑猛地就愣住了,臉色急變。
“不,不要。吳先生,不是我不想做,是張先生不用我。”
張昊在旁邊聽着,一言未發。
“蘇樑,別TMD拿自己太當回事,你在我眼裡就是一隻狗罷了,而我在張先生眼裡,也是一隻狗。你別以爲張先生只是我的朋友,告訴你,他是我的主子。要不是看在你還能有點用處的份上,你覺得我會留着一條給諸葛家做過事的狗嗎?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留在杭州幫張先生,要麼等在杭州,等人去摘了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