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強安排車將張昊送回來家。
一路上張昊都在想自己的父母,自己現在算是修煉之人,但也張昊掏出手機,給爸媽打電話,因爲之前好久沒有和家人聯繫,他心中有些擔憂,同時也想和父母說些話。
他心裡認爲,雖然不經常跟父母聯繫,但他對父母的感情還是不變的。
一如既往,就像曾經父母愛護他一樣,他同樣擔心着父母的身體,還有父母的近況。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這樣想着:“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已經好久沒有聯繫了,希望他們身體沒有狀況吧,到時候我帶些補藥送給他們,或許能夠令他們身體健康些,只是期盼着最近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不然我可要後悔死了!”
他這樣心裡想着,同時對面的手機鈴聲響起。
接着電話被接通,電話裡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張昊非常熟悉。
不過因爲時間久了,母親的話顯得稍微有點陌生。
好久沒有和父母聯繫,當母親叫他的時候,他聽起來既熟悉又陌生。
“喂,張昊?”
裡邊說話的人正是張昊的母親,母親的話,顯得有些蒼白,同時感覺說話時好像並心不在焉。
因爲像是有些哭的語調,所以聽起來有些顫抖。
張昊雖然心中疑惑。但並沒有過多的去想,還是問母親:“媽,你和爸怎麼樣了?你現在還好吧,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好長時間沒回去看你們了,也沒和你們打過電話了,所以想和你們說說話!”
張昊此話一出,他的母親立刻便有些驚慌失措。
雖然心中不忍,並且不想將家裡的情況告知張昊,可是心頭的那股委屈和害怕還是涌上心頭,忍不住便開始哭喪着聲音哭泣起來。
同時對張昊說話也顯得有些結結巴巴。
“張昊啊,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爸他......”
張昊母親話沒說完,立刻便又繼續哭起來,止不住的淚水從她的眼眶流了出來。
她在電話那頭用手帕擦着眼淚,同時嘴裡忍不住發出哭聲。
張昊聽到母親的哭聲,心裡有些心慌意亂,同時又有不希望母親再這樣哭下去。
他不想看到母親的眼淚,更不想聽到母親的哭聲,他希望母親能快快樂樂,起碼不讓他擔憂。
可是此刻母親哭的那樣傷心,顯然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昊心中着急,不過他知道此刻應該給母親安慰,立刻便安慰母親道:“嗯,媽,家裡怎麼樣啊?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不要哭啊,快告訴我,告訴我,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母親對張昊哭了一陣,在張昊的安慰下將家裡的情況告訴了張昊。
“張昊啊,你爸病了,在工司裡給人家工作的時候受傷了,這是工司裡的工傷,但是工司裡一直不管,家裡也沒多少錢,所以你爸現在身體一直這樣病着,也一直沒好,我想聯繫你,可是你爸他又不讓我聯繫你,說怕打擾到你工作,我最近幾乎都快承受不住了,而且你爸身體又那樣......嗚嗚!”
張昊聽到母親這樣說,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父母對他的恩情他是需要去回報的,然而此刻父親重病在身,他又不能在身旁,這令他心生慚愧。
但聽到父親是因爲工傷才大病一場,而工司裡卻對這樣的工傷不負責任,他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的憤怒。
張昊這時想起從前與父母之間的關係,不知何時已經開始便便的產生了隔閡。
因爲修煉的原因,他基本上是口不能言,所以無論是家裡人還是周圍的人,都覺得他很可能是啞巴了。
父母帶張昊去醫院,可是醫院也查不出什麼毛病,只是說開些藥讓他吃,但最終還是沒有什麼結。果
張昊這裡時心裡想到,很可能就是當時因爲他口不能言,所以與家裡關係便開始疏離了。
他並非是得了病,也不是醫院不給他治,而是他壓根兒就沒病,醫院也沒法治。
所以當時家裡人覺得張昊這樣非常奇怪,可能是家裡的原因,於是家裡人,不管他的爸爸媽媽便覺得對不住張昊,因此很少與張昊聯繫,怕給張昊添加負擔。
而張昊因爲口不能言,再加上在外時候並不是由他做主,所以更是與家中很少聯繫。
因此無論是家裡與張昊之間,還是從張昊到家裡,總是少有聯繫,就這樣漸漸發展到梳離的地步。
他知道,父母有事情不會去麻煩他,張昊有心想看望父母,可是因爲身處外邊兒身不由己,所以漸漸的隔閡就這樣形成了。
聽了母親的話,張昊心中不由的流露出悲傷,同時又有些心痛。
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做的失責,而且家裡人總是有什麼麻煩都很少聯繫他,是爲了不給他造成負擔,擔心他內心中有所困擾,更擔心他的工作。
因此張昊此刻心中便有了回家的打算,想要回家處理這件事。
父親工傷在身,而他作爲兒子的必須要照顧父親才行,不然他就沒有盡到兒子的義務。更會因此覺得心痛。
張昊在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他母親以爲張昊對此事沒有什麼看法,或者不想管這樣的事,心裡委屈,於是便繼續開始哭起來。
張昊母親因爲張昊這一刻的沉默,錯以爲張昊不想管他們,心裡覺得不知道爲何總是委屈的不得了。
不過就在這時,張昊突然就開口對他的母親說道:
“媽, 你先把我爸送醫院,我待會給家裡打錢,錢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我來處理,打完錢我就回去,這件事我一定會找工司說個清楚,這事兒不會完,不過最要緊的是你一定要先把我爸送醫院裡,他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受了傷必須要趕緊治療才行,我很擔心他的身體,聽到了嗎?”
張昊的媽媽聽到張昊這樣說,心中釋懷不少,同時覺得心裡對兒子的懷疑實在太不應該了。
接着便立刻對兒子點點頭說道:“好好好,我立刻把你爸送醫院,你回來吧,到時候好好和你爸說說話,你爸其實也挺想見你的,他在我身邊唸叨好久了,可是他總是不讓我打電話,也不讓我聯繫你,他擔心我們給你造成負擔!”
張昊嘆了口氣,隨後立刻對他媽回道:“媽,快把我爸送醫院,我現在就去打錢,接着我就要趕到家裡,去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行了不多說了,我把電話掛了,我去給你們打錢去!”
張昊那邊掛了電話,他母親便立刻通知醫院,準備將張昊的父親送往醫院。
而張昊在掛了電話之後跑到銀行,他找到工作人員,一番說明之後,立刻將自己的錢從賬戶上打給他的母親。
因爲之後父親的病情一定要用到錢兒,醫院那方面,有時見到錢纔會治療,所以他知道此刻打錢纔是最重要的。
當他將錢轉到他母親的賬戶上之後,立刻便打車準備回家裡。
他擔心父親的身體,父親如今工傷在身,假如不是那麼嚴重,他母親一定會哭的那麼傷心。
而如今張昊見母親哭的如此委屈,一定是病情到了非常嚴重的程度,所以他母親已經泣不成聲。
而張昊正因爲心中擔憂,轉完錢立刻便打車回家。
坐在車裡,張昊看着窗外的風景,心裡想着心事,想着從前和過去之前的一些事情讓他成長不少。
同時,因爲那次口不能言的事故,他與家裡的關係便有所疏離。
但此刻他心裡決定要漸漸的將與家裡的關係緩和才行,而且一定要照顧好爸爸媽媽。
張昊的家在杭市和臨市的交界處,打車回去的話是兩三個小時。
他坐在車裡,一邊思索着父母和他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一邊考慮着這邊的事務。
此刻他在心裡思考着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包括謝清雅身邊出現了一系列事故。
儘管都有驚無險,但他心裡還是覺得有些疑慮,很可能他這一次回家,會不會對這方面的事情造成不便,他在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果然,就在他擔憂謝清雅身邊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接到了謝靜雅的電話。
謝清雅似乎語氣很急,不過看起來他應該是有事情要辦,並不是着急的那種,而是因爲興奮或者是激動。
謝清雅打通張昊的電話,張昊在電話裡聽着謝清雅好聽的聲音。
“張昊,藥已經生產好了,我把店鋪也選好了,而且已經和人家洽談成功,裝修也弄好了,明天的話咱們可以試着營業,到時候看看情況怎麼樣,你到時候跟我一塊來吧,咱們一塊看看店裡能有什麼樣的收穫!”
聽謝清雅如此說,張昊雖然想要跟謝婷雅一起去店裡看看,但是因爲家裡有事,他第一肯定是要趕往家裡照顧父母。
所以他直接拒絕了謝清雅,告訴謝欣雅說:“清雅啊,我得回去一趟,我家裡出事情,我爸爸現在生病,他現在就在醫院,我得回去照顧我爸,明天就不能陪你去店裡了!”
謝清雅沉默了一下,不過顯然沒將此當回事。
她囑託張昊說:“那你注意安全啊,你回去照顧你爸爸,你爸有病了你肯定得回去照顧你爸,我這邊沒事了,開個業而已,我自己能照顧過來,你路上注意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