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點了點頭,他雖然私自抓人不對,但是和那些人做的事相比較起來,就不算什麼了。
而且警察也沒有追究這一點,只是派出所的所長教育了他幾句,讓他以後遇到這種事第一時間報警。
張昊心裡有點嘀咕,報警了,但是想等警察查明白,估計要等幾天,畢竟警察辦案要合理合法,不能像他這樣胡來。
警方沒有追究張昊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事,這讓張昊很是滿意。
對於張匡德說的話,張昊也很滿意。
“謝謝市領導,謝謝張局長。”
張匡德點了點頭。
“我已經安排人根據魏天緯交代的去抓人了,參與者會在這兩天內歸案,然後我們會以暴恐的罪名對他們提起公訴。”
張昊不知道暴恐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那些人要倒黴了。
“張局長,這次又一個叫韓武的人,他是我的一個親戚,被人矇騙了……”
張昊話還沒說完,張匡德就打斷了他。
“我會處理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就沒有再提這件事,閒聊了兩句,張昊就開車離開了。
張昊沒有直接回家,也沒有去丹聖堂,折騰了一夜,天都快亮了,他早就有點累了。
不過他打算把身後跟着的尾巴解決了,再回去踏踏實實的睡個安穩覺。
張昊早就發現身後的尾巴了,不過他沒有聲張,也假裝沒發現。
他開着車,朝着藥廠方向開去,藥廠的位置有點偏,正好適合做點什麼。
剛纔張昊帶着警察去藥廠的時候,後面的車就跟着去了一趟。
這次張昊朝藥廠開,後面的車自認知道他要去哪。
所以車上的人直接給陳大閣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張昊要去藥廠,同時把位置說了一下。
張昊的速度不快,他故意開慢點,等後面的車交援兵,他還一次性把他們都給解決了。
張昊很肯定,後面的車是陳家的人,除了陳家想急着找自己報仇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王澤倫和李青峰兩個人,估計這會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
過了二十多分鐘,藥廠就在前面了,前面向右拐,有一條路直通藥廠。
可是等張昊把車拐過去的時候,他發現前面有一輛車正好停在了馬路中間,車前面還站着六個人。
其中一個就是陳大閣。
張昊後面的那輛車也加速跟上了,然後將車橫在了張昊的車後面。
張昊笑了,他們一會就知道,把車這麼停,其實是一件多傻的事了。
陳東琪見張昊的車停下,就帶着人走了過來。
張昊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陳東琪斜着眼問了陳大閣一句。
“是他嗎?”
陳大閣點了點頭,這個傢伙打傷了自己的女兒,自己肯定不會認錯的。
張昊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陳風陰沉着快走了兩步,將陳東琪擋在了身後。
“這個人我看不夠,少主你還是在後面一點。”
陳東琪皺了皺眉,張昊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能厲害到哪裡去。
不過他還是躲在了陳家四大高手後面。
這一切張昊都看在了眼裡,這傢伙還真是怕死的很,同時張昊也看出了前面這四個老頭的實力。
宗師?
陳家的實力確實不錯,爲了抓自己一個人就來了四個宗師強者。
不過在張昊看來,還不夠看。
等兩夥人相距還有四米的時候,都停住了。
“張昊,你去夜巴黎鬧事的時候,想過後果嗎?你要是現在自斷手腳,任我們處置,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陳東琪躲在四大高手後面開了口,只不過他覺得心裡有點憋屈。
說狠話還要躲在別人身後,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
張昊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面子我給你們了,是你們不要。我本想悄悄帶人離開,是你們仗着人多把我攔下的,打不贏我,就說我傷了你們陳家的臉面,可要是你們打得贏我,傷了我怎麼辦?”
陳東琪笑了起來,他沒想到張昊到了現在還能說這麼硬氣的話。
“你憑什麼和我們陳家相提並論?你要是打不贏那就認命,這個就是真理,誰的拳頭大,誰的拳頭硬,誰纔有資格講面子。”
張昊笑着點了點頭。
“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砂鍋大的拳頭。”
說完這句話張昊就衝了上去。
他懶得和對方講道理了,既然他說拳頭大的硬的,纔有話語權,纔是道理。那自己就用拳頭說話好了。
張昊說這句話的時候,陳家的風火雷電四個高手,就已經有所防備了。
可惜,他們心有力而力不足,知道張昊要動手,也想去攔住張昊。
可是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
同時丹田處升起一股子撕心裂肺的通。
四個人臉色立馬變得蒼白了起來,同時臉色一副驚恐的表情。
他們被廢了?
張昊其實沒有廢他們的丹田,只是在他們每個人丹田上砸了一拳,傳了一絲靈氣過去。
以後要是想運功基本不可能了,除非張昊把那些靈氣收回來。
四個人落地之後,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驚愕之色。
陳風嘗試着運轉內力,結果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通,提起來的功力被一股奇特的能量給衝散了。
其他三個人也是這樣,根本提不起一點內力。
四個人害怕之餘,有點小小的慶幸。
丹田沒有破,只是不能運功,說不定有恢復的辦法。
陳風猛然衝震驚中反應了過來,陳東琪!
等他轉頭朝着陳東琪看過去的時候,他發現陳東琪被張昊按在了地上,張昊騎坐在他的身上,一雙拳頭在他臉上砸着。
“你不是說拳頭大拳頭硬就是道理嗎?你不是說打不過別人就要認命嗎?”
張昊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拳接一拳的砸在陳東琪的臉上。
陳東琪已經哭了,對。真的哭了。
他沒想到張昊是這麼一個變態,陳家的四大高手,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張昊打飛了。
自己還被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他作爲陳家的少主,啥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他想反抗,可是張昊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坐在他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