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舉動惹得謝琉芳在一邊很是不滿,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不過你沒嫁出去好不好,竟然也是潑出去的水,眼裡都沒自己的老孃了。
張昊把這一切看到了眼裡,笑了笑。
謝琉芳對自己的態度真的徹底的改變了,剛開始的改變可能是違心的,可是經歷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謝琉芳好像真的拿張昊當女婿了,而且是越看張昊月順眼。
謝清雅喝了一口牛奶,看都沒看她媽。
“藥廠那邊有陳瑤看着,已經走上正軌了,前兩天就開始生產了,下個周第一批產品就能面市了,杭市的一些藥店都安排銷售去跑了,我們自己的藥店也裝修好了,就等着藥品上架,開門營業了。”
張昊滿意的點了點頭,謝清雅在做生意這一塊確實比自己要強得多,要是讓自己管理藥廠,估計會忙的焦頭爛額。
吃過飯之後,兩個人就去了家友傢俱商城,杭市最大的傢俱商城。
商城一共七層,一樓是一些低端品牌,二樓開始就是一些高檔一些的了,六樓和七樓則是一些高端品牌。
李大牛把車停號之後,就跟着張昊二人下了車。
他可是把張昊的話記在了心裡,他要寸步不離的保護謝清雅的安全。
不過因爲這一點,還真的鬧出了兩件小事。
謝清雅出去陪客戶吃飯,被一個喝多了的客人摟住了肩膀,李大牛二話不說就過去把那人扔了出去。
當時他說了一句話,讓本來要衝他發火的謝清雅,笑了起來。
“你是張先生的婆娘,別人不能碰。”
謝清雅當時心裡就美的冒泡了,發工資的時候還讓財務給大牛多發了兩千塊的獎金。
在花錢這方面,謝清雅已經被張昊影響了,本來藥廠擴建的時候,謝清雅還當心發展太快,風險太大。
可是在後來張昊的金錢攻勢下,她徹底的被同化了。
藥廠擴建,張昊給她轉了四千萬,丹聖堂新店開業,張昊花了一千多萬買下了那個店面,雲山別院房子裝修,張昊花了一千多萬。
謝清雅從剛開的震驚,變成了後來的見鬼不怪,好像張昊是個會吐金元寶的蛤蟆一樣。
三個人直接去了商場的六樓,雲山別院的房子,謝清雅去看過,知道裝修風格是中式古典風,所以她看的傢俱,都是古典實木傢俱。
謝清雅選的傢俱和張昊的眼光差不多,所以張昊沒有多說什麼,謝清雅倒是很希望停停他的意見。
沒看中一樣傢俱,她都會張昊這個怎麼樣,喜不喜歡。
張昊總是笑着點頭,看上去倒很想一個聽老婆話的好老公。
謝清雅沒有買成品傢俱,而是選好了樣式,讓商家上門去看房子的大小,根據面子的面積設計傢俱的尺寸。
這樣一來,傢俱能更好的符合傢俱的裝修風格,可是價格卻要貴上百分之二三十。
不過張昊也不差這點錢了,畢竟他之前從賺到的錢,只花了一小半。
而且丹聖堂重新營業之後,上門求醫的比之前多了不少,特別是有錢的也多了。
他賺錢的速度可是比還錢的速度要快很多。
在六樓謝清雅定了一樓能用到的傢俱,然後就去了七樓。
七樓的品牌比六樓的要好,價格自然也貴,不過價錢不在謝清雅考慮的範圍之內。
到了七樓,謝清雅先進了一家古韻的傢俱店,裡面的傢俱全是紅木的,裡面的客人也不多,有點冷清。
張昊看中了一套明式的羅漢牀,上面沒有過多地雕刻,能看出木質的紋路,自然樸素。
再看了一下價格,張昊笑了笑,怪不得這裡麪人不多。一張羅漢牀,配上一個矮腳小茶几,就要二十七萬。
這消費水平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
就在張昊感嘆的時候,他聽到了謝清雅的一聲怒吼。
“你這是什麼態度。”
張昊回過神來,急忙朝着謝清雅走了過去。
她正對着面前兩個穿着黑色職業裝,胸口彆着工牌的女店員怒目而視。
李大牛則是低頭站在一邊。
“我們什麼態度?我們這有標牌,已經說了只能看,不能坐。你把這張椅子坐壞了,還問我們什麼態度。”
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女人衝着謝清雅也不滿的開了口。
“坐壞了我們賠就是了,你打我的人是什麼意思?”
謝清雅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
張昊聽到了這句話,眉頭一皺,打人了?
“清雅,她們打你了?”
張昊盯着謝清雅,只要謝清雅點頭,他就直接甩那個女的一巴掌,他對那個中年婦女說的話已經很反感了。
在張昊的世界裡,男女平等,他打男人也打女人。
他可不會被那些傻乎乎的道理所束縛,什麼男人不打女人,男人打女人顯得沒氣度。
張昊一直覺得,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誰都能站着說話不腰疼。
“我們讓他起來,他不起來,做壞了我們的椅子還想跑,打他怎麼了?我們還要報警呢,這一把椅子七萬多,必須賠給我們。”
中年女人的嗓門提高了起來。
謝清雅沒搭理她,因爲她發現了張昊面色不好就急忙跟他解釋起來。
原來被打的是大牛。
剛纔謝清雅一直在看傢俱,大牛跟在後面,可是這裡面擺的傢俱多,空間小,大牛塊頭又大,所以謝清雅就讓大牛坐在一張椅子上等她。
可是大牛剛坐下去一會,那個中年女人就過去讓大牛起來。
大牛起身的時候,椅子就壞了,椅子的坐面碎了,椅子腿也折了兩根。
因爲那個女人攆大牛的時候,語氣不善,大牛慌亂沒控制好力度。
大牛看椅子壞了,就慌了,想去找謝清雅,結果被誤認爲想跑,那個女人就打了大牛一巴掌。
張昊看了看大牛。
“大牛,她個字不高,怎麼能打到你的臉?”
那個中年婦女也就一米六的身高,伸出手來也打不到大牛纔對。
再說了大牛可是有功夫的,躲也能躲開。
“她,她拽着我的胳膊,跳起來打的。我怕傷了她,就沒躲。”
大牛的聲音很小,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等老師責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