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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下輕響,程立推開艙門,走上了甲板。
胡玉姬第一時間迎面過來,關切地問道:“程立,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程立點點頭,道:“沒事了。而且……還算因禍得福吧。”
席吟春舒了口氣,笑道:“沒事就好。程兄弟,你也不知道。剛纔你在下面閉關,胡老大在甲板上,簡直活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亂轉。看那模樣,簡直比她自己有事還緊張一樣。”
胡玉姬冷哼一聲,柳眉倒豎,喝道:“席吟春,你想死不是?”
席吟春身影一晃,瞬間繞到程立背後,這才滿面堆笑地打恭作揖道:“不敢不敢。哎呀,我這人就一張臭嘴。胡老大不必介意,只當我釋放了一種那個影響呼吸的氣罷了。”
胡玉姬不依不饒,還要說話。可是纔剛開口,忽然就見程立拿出兩樣東西,分別塞進了她和席吟春的手裡。
兩人各自一陣奇怪,問道:“這是什麼?”
程立道:“在船艙裡找到的東西。應該是石田三郎的。你們應該有興趣。”
“我會對這個有興趣?”胡玉姬皺眉向程立瞥了兩眼。將信將疑地揭開手裡這本賬簿。一看之下,登時大吃一驚。
原來在這本賬簿裡面,不但清清楚楚記錄着胡玉姬和銷金窟主人進行過的所有交易。而且,還有至少三、四十張各種房屋商鋪的地契。只要有了這些地契在手,整座葫蘆港從今以後,便完全屬於胡玉姬所有了。
胡玉姬這次出海,不但自己那艘大海船沒了,身邊幾百名精銳女兵也都傷亡殆盡。可謂損失慘重。但有了葫蘆港這些地契,至少財產方面的損失,是足夠彌補有餘了。至於人力方面的損失,只要有錢,當然也不愁招募不到人。所以頂多半年時間,這頭海上母狐狸便能徹底恢復元氣,甚至還可以再更進一步。
另一方面,席吟春也同樣目瞪口呆,心裡又是欣喜若狂,又是難以置信。百感交集,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只因爲程立塞到他手裡的這份卷軸,赫然就是他夢寐以求的“螺旋九影”。
席吟春作爲四大檔頭之一的“奪魄”,這次深入虎穴,目標是要查探海上銷金窟的真相。但他以“風郎君”的名號行走江湖,對於輕功的喜好,也確實發自肺腑。
尤其在島上的宮殿裡,親眼看過石田三郎施展“螺旋九影”時候的神奇。席吟春對於這門傳說中的輕功,更加不勝嚮往。這時候拿着秘笈,他雙手都在發抖。直過去好半晌,才擡起頭來,顫聲道:“這……這個真的給我?”
程立道:“說到底,不過是一份秘笈而已。你即使得到它,能不能練成螺旋九影,現在也還不知道。所以別這麼大驚小怪了,收起來吧。”
席吟春深深吸口氣,把卷軸珍而重之地收起。凝聲道:“程立,這份禮物,實在太貴重了。我是受之有愧啊。不過既然你給,我也就卻之不恭了。多餘的話不說,總而言之,我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日後有機會來白玉京的話,我罩着你。”
胡玉姬也嘆道:“我也一樣。程立,假如沒有你的話,這次我們所有人都死定了。所以這些地契,我實在不能要。這樣吧。回去之後,我就找人把地契都改成你的名字。葫蘆港的一切,今後就分成兩半。一半屬於你,另一半纔是我的。”
程立淡淡道:“隨便吧。都無所謂的。對了,我在下面的暗格裡,還發現了另外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所以也替樂大少和冷玉香準備了禮物。他們人呢?”
席吟春一怔,道:“那個死胖子也有?程立,你這也太大方了吧?”
程立道:“反正不用我自己出血。借花敬佛而已。大家一起開心,纔是真的開心嘛。”
胡玉姬笑道:“樂大少和玉香他們,都回房間休息了。我去叫他們起來吧。”
當下胡玉姬動身離開甲板。沒過多久,又帶着冷玉香和樂大少,還有黑衣人保鏢回來。
樂大少滿面堆笑,拱手道:“程老弟,看來是沒事了?可喜可賀啊。”
冷玉香則主動上前握起程立的手,柔聲道:“程立,原來你已經沒事。實在太好了。”
程立淡然道:“是的,我沒事了。冷姑娘,這裡有份禮物,是送給妳的。”探手入懷,又拿出一份卷軸,遞給冷玉香。
冷玉香嫣然道:“那就謝了。不過,這是什麼?總不成也是地契吧?”
程立緩緩道:“當然不是地契,是如意蘭花手的正本秘笈。相比妳修煉的殘本,更加完整了許多。按照這份秘笈修煉的話,妳身上那因爲之前秘笈不全,練錯了導致真氣走岔,經脈受傷的毛病,不用多久就能痊癒的。”
冷玉香面色駭然劇變,顫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經脈受了傷的?”
程立若無其事地道:“因爲在下面的暗格裡,還有另一本賬簿。上面把你和銷金窟主人,也就是石田三郎之間的交易,記錄得清清楚楚。”
這句話一出口,霎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胡玉姬下意識嚯然轉身,伸手按在自己這好姐妹的肩膀上,顫聲問道:“玉香,妳什麼時候和石田三郎做交易的?你們交易了什麼?”
冷玉香面色蒼白如紙,額角鬢邊,更密密麻麻地全是冷汗。面對胡玉姬的質問,她赫然一句話也都說不出。
胡玉姬咬牙切齒,陡然一出手,扣住了冷玉香的脈門。右手出手如風,接連點了她身上十七八處穴道。這才問道:“程立,你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程立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複雜的。就是她得到了如意蘭花手的秘笈,卻沒想到居然是殘本。一開始修煉的時候還沒有什麼,但修煉下去,功力越深,自己受傷就越重。最後終於病入膏肓。除非修煉正本的如意蘭花手秘笈,否則絕對無藥可治。
要不是因爲這個緣故,想來她也不至於和石田三郎合作的。”
胡玉姬狠狠地一跺腳,追問道:“程立,玉香她究竟幹了什麼?快說啊!”
程立拿出那本賬簿,在手裡揚了揚,道:“也沒什麼。也不過就是協助百花盜,把那些棺材運上妳那艘海船。同時伺機制造混亂而已。至於其他石田三郎要求她乾的,她並沒有幹。”
胡玉姬如夢初醒,回過頭來,向冷玉香狠狠瞪了一眼,切齒道:“那些棺材,原來是妳搞的鬼!石田三郎還要求妳幹什麼了?”
程立道:“不用問了。既然到最後她也沒幹,那麼我們就不必再去追究這種問題吧。”
樂大少嘆道:“程兄弟,你真是寬宏大量得很啊。”
程立淡淡道:“也不算很寬宏。只不過既然沒給我造成麻煩的話,我也懶得再去自找麻煩了。所以‘食指’,你同樣用不着擔心,我會對你秋後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