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隨即有些無奈的說道:“爹,對不起,天兒這一次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怎麼這麼說,發生什麼事情了?”霓千丈聞言,眉頭微皺,這還沒有比試,霓漫天怎麼就這麼沒有自信呢?
“這一次的仙劍大會中,新生之中的花千骨,修爲可是達到了仙人境,而我纔不過是登堂境,遠不是她的對手。”霓漫天有些無奈的說道。
“花千骨?你是說那個蜀山的新任掌門?”霓千丈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啊?花千骨那個丫頭,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被炎帝看重,給了她一顆丹藥,將她的修爲提升到了仙人境。”霓漫天有抱怨的說道。
霓漫天不是抱怨花千骨的修爲提升的比她快,只是幫花千骨提升修爲的,那可是炎帝,對於花千骨被炎帝如此看重,霓漫天心中非常的羨慕。
“關於蜀山之上的事情,爹也聽說了,既然這個花千骨和炎帝的關係有些不一般,那這次的仙劍大會,天兒,你就爭取拿個第二吧!”霓千丈聽到霓漫天的話,嘆了口氣道。
炎帝的恐怖,霓千丈可是深有體會的,當初炎帝前往蓬萊,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失去了出手的勇氣,對於炎帝,霓千丈可是萬萬不敢得罪的。別說如今霓漫天不是花千骨的對手,就算霓漫天打得過花千骨,看在炎帝的份上,他也不敢讓霓漫天傷到花千骨,萬一因爲這件事觸怒了炎帝,恐怕整個蓬萊都得遭殃。
“爹你放心吧!天兒一定會努力的。”霓漫天微微一愣,隨即笑道。
其實霓漫天心中一點底都沒有,以她現在的實力,只能獲得新生組中的第三名。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蕭邪除了教導花千骨修煉,也會偶爾指導一下霓漫天,現在的霓漫天實力比起朔風還要高上一籌,但是對上花千骨或者蕭邪,她就必敗無疑了。
……
當各派的掌門全都到齊以後,仙劍大會也正式開始了。
比試廣場中央,長留三尊高坐在高臺之上,他們兩手邊,則分別坐着各大門派的掌門和前來觀禮的散修高手。
“仙劍大會,正式開始!”白子畫朗聲宣佈道。
落十一聞言,朝白子畫行了一禮,然後將目光轉到了蕭邪他們身上,指着不遠處湖面上的七枚巨大的棋子,介紹道:“今日的比賽,是以抽籤的形式選出對手,比試雙方,可以在七星負極陣上比試,比武時,二人可以在七枚棋子間自由挪動,不許使用暗器,不許連下殺手,點到爲止,比試雙方先落地者,敗!”
落十一說完,取出了一個木盒,讓蕭邪他們從中抽出了一個密封的蠟丸,裡面分別放着寫有一到六的紙條。
蕭邪捏碎蠟丸,拿出紙條一看,上面寫着一個大大的一字。
“拿到寫有一字紙條的兩位弟子上前一步。”落十一見到所有人都打開了紙條,出聲說道。
落十一話落,蕭邪和尹上漂齊齊走了出來,蕭邪對於這個尹上漂還有一些印象的,這傢伙是單春秋安排在長留的奸細,目的就是爲了盜取長留的流光琴,電視劇之中,就是因爲他的不斷挑唆,霓漫天才會變得越來越壞。
不過這一次尹上漂的運氣實在太差,第一次就遇上了蕭邪,別說想要得到魁首之位,就連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第一回合,蕭邪對尹上漂!”落十一見到蕭邪和尹上漂走出了,宣佈道。
蕭邪聞言,腳下輕點,一個閃身,飛到了七星負極陣的一顆棋子之上,而尹上漂緊隨其後,落在了蕭邪對面的棋子之上。
尹上漂看着對面的蕭邪,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第一場就碰上蕭邪,他真的是倒黴透了,原本以他的實力,進入一個前四強還是有可能的,但是碰到蕭邪,他第一場就得被淘汰了。
花千骨和霓漫天見到蕭邪出場,也坐直了身子,一臉認真的看向了場中,她們對於蕭邪會不會勝利沒有疑慮,只是好奇蕭邪能夠是一招就打敗尹上漂,還是要花費兩招而已。
“還請蕭師弟賜教!”尹上漂朝蕭邪抱了一拳,話音剛落,就拔劍飛身刺向了蕭邪。
“上不了檯面的小丑!”蕭邪剛準備抱拳回一下禮,見到尹上漂如此做爲,不屑的搖了搖頭,這傢伙分明就是想趁自己回禮的時候,突然出手,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蕭邪雙手同時掐了幾個不同的法決,隨着蕭邪的動作,一條五米大小的火蛇憑空出現,緊接着又出現了一團旋風,這團旋風與火蛇相互融合,火蛇在旋風的幫助下,迎風暴漲,變成了一隻長達十丈的巨大火蟒。
“子畫,蕭邪的這一手着實不凡啊!”摩嚴見到這一幕,忍不住感慨道。
“中級仙術火蛇術與中級仙術旋風咒相互融合,其威力恐怕不弱於高級仙術火龍決了,沒想到蕭邪竟然能夠將不同屬性的中級仙術瞬間融合,這種手段,恐怕就是我三人,也做不到如此輕鬆啊!”笙蕭默滿臉驚訝的說道。
以笙蕭默他們的修爲,雖然不能融合高級仙術,但是融合中級仙術還是可以的不過,不過他們想要融合中級仙術,卻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有那個功夫他們還不如直接使用高級仙術呢!
不過融合中級仙術,對於蕭邪他們這些弟子來說,卻是對於實力非常巨大的提升,因爲想要使用高級仙術,必須達到仙人境才行,不然的話,法力不夠,就算是花千骨這種修爲達達了仙人境的,以她體內的法力,也頂多釋放兩個高級仙術,就會耗光她體內的法力。
只有修爲達到笙蕭默他們這種次仙或者上仙級別的高手,才能夠隨意使用高級仙術。蕭邪現在顯露出來的修爲,不過是造化境,距離成就仙人境,中間還隔着一個飛昇境。以造化境使用出威力堪比高級仙術的融合仙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所以白子畫他們纔會這麼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