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柳清芷便和司馬灝君告別了鄭筵直,準備回五冶城了。
柳清芷坐在搖晃的馬車上,腦中開始一直在想着一件事情。
柳清芷腦中忽然想起一大早,他們坐上馬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鄭筵直來送別。
鄭筵直有些詭異的微笑看着柳清芷,忽然鄭筵直趁所有人不備的時候,忽然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柳姑娘,你知道那天你的毒到底是怎麼解的麼?情花…”
當時柳清芷便怔住,情花?什麼情花?
柳清芷本來還想要問鄭筵直到底是什麼意思,奈何鄭筵直跟立馬喝了忘情水一般,只是微笑,再不肯多說什麼。
柳清芷腦中開始慢慢猜想開,雖然說鄭筵直那個人總是有些奇怪,白生了一張俊俏的臉,書生的氣質,說話卻神神叨叨,性格也是奇奇怪怪,不過柳清芷總覺得他這句話是有些含義的。
鄭筵直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柳清芷不得不去猜想,情花…從情花開始入手。
對,柳清芷打算慢慢翻看醫書,瞭解情花是什麼東西開始。
一邊想着,柳清芷便一邊開始閒着無聊翻書了。
說實話,這一世雖然柳清芷懂得很多的醫術,很多東西與上一世學到的也是相吻合的,這她纔可以救很多人。
但很多東西也是她所不知道的,這個世間她不瞭解的東西,例如染白子的毒,和鄭筵直研究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毒,那些對於柳清芷來說還真是很少見過呢。
似乎從出
了柳州城開始,她便要向更多更廣的方面去發展了。
“咳咳咳。”司馬灝君忍不住又咳了幾聲。
司馬灝君因爲面色蒼白,明顯的身體不適,被柳清芷要求和他同乘馬車。
畢竟司馬灝君那個樣子,他怎麼能騎得了馬。
司馬灝君已經很努力控制咳嗽了,可是搖搖晃晃的馬車上,他便忍不住了。
“司馬灝君,你沒事吧,上午煎的藥你喝了麼?”柳清芷注意到司馬灝君,一邊遞上一杯菊花茶道。
對於司馬灝君,柳清芷似乎很習慣叫他的名字。
“喝了,多謝柳清芷。”司馬灝君微微垂眸,嘴角掛上一絲笑意道。
“嗯,喝了就好。”柳清芷道,隨即柳清芷注意到了司馬灝君嘴角的那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柳清芷輕笑道,“從來沒有見過你微笑,一向總是黑着個臉,今天一笑傾國傾城呢。”
柳清芷不覺開玩笑道。
傾國傾城向來是形容女子的容貌的。
司馬灝君聞言,似乎有些好羞,微微低垂了頭,輕飲了一口菊花茶,便不說話。
“咳咳。”司馬灝君忽然又咳了起來,像是被茶水嗆住,又或是控制不住的咳嗽。
柳清芷不禁忙上前,一邊擡手幫司馬灝君輕拍後背。
司馬灝君有些寬厚的後背微微震動,顯示了他仍舊的不舒服。
柳清芷不禁有些好奇了垂眸問,“司馬將軍,你到底怎麼中的毒,練武之人對這種毒藥會更加厲害麼?”
“有
些毒藥便是對習武之人和沒有武功的人說的,自然是不同的,不過我已經好很多了。”司馬灝君淡淡的表情上也並沒有正面回答柳清芷很多。
柳清芷感覺司馬灝君身上有一種天生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
“那這一切說起來都怪我了,怪我連累了你,還耽誤了回城爲皇上治病的機會。”柳清芷沉默一下道。
柳清芷忽然很想要和司馬灝君多說幾句,其實很多不太說話的人性格都是很有趣的,多數外冷內熱,尤其是司馬灝君這種人,他是百里奕軒的左膀右臂,是朝廷上年輕一輩不可多得的人才,柳清芷也是好奇的很。
“不是柳姑娘的問題,是怪我不小心。”司馬灝君見柳清芷責怪自己,有些驚訝忙道,隨即見自己多言了,又道,“一切已經過去了,這幾天還要多謝柳姑娘幫我開的藥呢。”
“不是我非要幫你開藥,實在是那個鄭筵直我不放心,對了他是你的朋友呢,他每天研究那些看着讓人難受的毒物,我怕他哪一天一不小心幫你放錯了。”柳清芷忽然笑道。
這倒是真話,柳清芷一直不認爲解毒的解藥能夠立馬治好一個人,這幾日柳清芷每天檢查鄭筵直開的給司馬灝君的那些藥,其實一來柳清芷想要看看鄭筵直都開什麼解藥,二來柳清芷想出對司馬灝君更好的藥坊給司馬灝君用。
畢竟柳清芷和鄭筵直在醫學上很多方法都是不同路的。
鄭筵直的醫術只可以做參考研究用。
司馬灝君因爲柳清芷的話語,微微柔和了眼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