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中弟子小比?”韓浞面上疑惑之色一閃而過,看向紅霞就問道。
紅霞也是輕笑一聲,爲韓浞解釋道:“再過五日,洲內‘中虛地元洞’的小虛空就要開了!此次咱們鳳麟洲內,合有八名弟子能入地元洞中去試煉,所以今日纔在‘驚羽臺’舉行小比,遴選出修行最得力的八人,賜下小虛空試煉的機會……”
原來是因爲中虛地元洞之事!
這韓浞自然是知道,畢竟他也是得了一個名額,能夠進這小虛空中試煉的。
不過,洲中弟子小比嘛……
韓浞這一聽,也是立刻就來了興趣。
“紅霞師侄,難道無意入小虛空試煉麼?”看着面前紅霞,韓浞笑着問道。
紅霞聽問也是一笑,然後回道:“不瞞師叔,其實弟子在六十年前,上次地元洞開的時候,已經是去過一次了!”
“去了一次,便不能去第二次了?”韓浞眉頭一挑反問。
“這倒不是,”紅霞螓首輕搖,也是說道:“雖然族中也並未禁止了二探、三探小虛空,但弟子自念,既然已是去過一次,那不如就把餘下機會留給師弟、師妹們……”
韓浞聞言,也是一笑,倒並沒有對紅霞這想法多做了置喙。
不過對今日這驚羽臺小比,他倒是想去見識見識的。
想要看看這鳳麟洲的道法,是否也如這洲中的梧桐神木一般,有別樣的玄妙。
也沒如何猶豫,韓浞隨後也就點頭受邀。
起身由紅霞領了一起,便往那“驚羽臺”而去。
……
待韓浞跟在紅霞身後,一路穿過梧桐金殿,又從殿後出了來。
他才知道這鳳麟洲驚羽臺,原來是在梧桐金殿之外!
等到從殿中穿出,韓浞才見得這金殿之後,竟然是一道玉橋,長長地就就往外延伸了出去。
而在那玉橋的另一頭,竟然托住了一個十分巨大的圓臺,想必就是紅霞口中的那座“驚羽臺”了。
隨後二人上了玉橋,這一路走來,紅霞也是一直在爲韓浞講述,說了一些這驚羽臺的典故。
原來這驚羽臺,本是上古時候,先祖鳳凰爲族中弟子過涅槃之劫,專程煉出來的一座陣法雲臺!
這座雲臺之中,除了有收斂日精,接引月華,以及平穩靈氣的陣法煉入之外,另外還有能夠護持了鳳凰族後輩,讓彼等能安然渡過涅槃劫數的許多大陣在,起威能,簡直堪比一件純陽法寶!
只不過到了後來,世間不見了鳳凰,只留下了後輩諸族,這雲臺最大的一樁用處也都已經荒廢,只成了後輩族羣,祁天祭祖,禱唸鳳凰之地。
不過時至今日,這鳳麟洲的一應大小典禮,包括了弟子的大比、小比,也都是在這驚羽臺中舉行,倒也不算是埋沒了這座雲臺就是!
韓浞也是沿着這一道玉橋,踩着一朵罡雲,跟在紅霞身後緩緩而行。
興許是洲中弟子,全都往那驚羽臺上面去了,比試的比試,觀瞧的觀瞧。
所以這一路走來,除了自己與紅霞之外,韓浞只偶爾見了三兩弟子,在這橋上過往。
也是顯得這一座開闊寬廣的玉橋上面,甚爲寂靜冷清。
一直等到了前面,隱隱能夠見到這“驚羽臺”上,兩名交手的鳳麟洲弟子在望了,韓浞才終於見得前面,人影也多了起來。
不過雖說這會兒人是比先前多了,但一眼瞧去,多得也有限!
“難道這鳳麟洲一座仙洲之上,攏共就只有這些弟子?”
韓浞稍數了一下,眼前這驚羽臺上,也不過是三五百人的模樣。
這驚羽臺的大小,已經快趕上一座小城,而這臺上的鳳麟洲弟子,依舊三三兩兩分散各處,更是顯得稀稀落落,絲毫不見密集!
“師弟來了,快請入座罷!”
待紅霞韓浞,來到比試場外,他便聽到玉瓊族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自己招呼道。
然後,就見端坐場邊的其餘四位長老、真人,全都向自己看了過來。
韓浞一看,這當中除了金瑤長老,是韓浞見過之外,其餘另外三人,分別二男一女,韓浞就並不認識了。
所以這一路走來,除了自己與紅霞之外,韓浞只偶爾見了三兩弟子,在這橋上過往。
也是顯得這一座開闊寬廣的玉橋上面,甚爲寂靜冷清。
一直等到了前面,隱隱能夠見到這“驚羽臺”上,兩名交手的鳳麟洲弟子在望了,韓浞才終於見得前面,人影也多了起來。
不過雖說這會兒人是比先前多了,但一眼瞧去,多得也有限!
“難道這鳳麟洲一座仙洲之上,攏共就只有這些弟子?”
韓浞稍數了一下,眼前這驚羽臺上,也不過是三五百人的模樣。
這驚羽臺的大小,已經快趕上一座小城,而這臺上的鳳麟洲弟子,依舊三三兩兩分散各處,更是顯得稀稀落落,絲毫不見密集!
“師弟來了,快請入座罷!”
待紅霞韓浞,來到比試場外,他便聽到玉瓊族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自己招呼道。
然後,就見端坐場邊的其餘四位長老、真人,全都向自己看了過來。
韓浞一看,這當中除了金瑤長老,是韓浞見過之外,其餘另外三人,分別二男一女,韓浞就並不認識了。
不過除了鳳麟洲的這五位之外,韓浞還見到了自家師姐,雲嵐宮主,也是坐在場邊椅上,對着自己溫和微笑。
“韓浞攪擾了!”
向着玉瓊族長,還有鳳麟洲其餘幾位長老打了個稽首,韓浞便上得前去,在自家師姐的身旁坐了下來。
待得韓浞落座,才見那邊玉瓊族長微微一笑,就向着韓浞介紹道:“師弟還未見過,這位是麟族族長,刑釗真人!”
說着,玉瓊真人就將身旁一位男子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