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和五年,鄭國的柱國大將軍率領二十萬精銳士卒,向距離最近的燕國進發。
同年,四國聯盟正式組成,並且昭告天下,鄭國逆行倒施,引得天怒人怨,今有齊楚燕魏四國不忍百姓受難,特組成聯盟,共同伐鄭!
由曾經的霸主魏國領頭,四國集結了五十萬大軍,會戰與中原天河。
後世稱此戰爲天河之戰,柱國大將軍趙乘先因爲兵力上的劣勢,一開始只能處於被動防守的狀態。
但精良的裝備以及士卒們旺盛的戰鬥意志,讓這種差距在一次次小規模碰撞中佔據了優勢。
一年之後,攻防轉換。
趙乘先先是用反間計,讓四國的聯盟出現裂痕,然後在悄悄拉攏實力最弱的燕國,在一次決戰中反戈一擊,讓其餘三國元氣大傷,再也難以抵抗鄭國推進的步伐。
同和十年年,長達五年的全面戰爭終於結束了,最後以鄭國踏破其餘四國王都爲終結。
隨着四國聯盟徹底瓦解,王羽統一了這片大地,建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國度。
同和十一年,王羽正式將鄭國改名爲秦。
並稱自己爲始皇帝。
最終實現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書同文車同軌。
而作爲歷史上第一個皇帝,他僅僅只在位了十八年,隨即便徹底消失了蹤影。
沒人清楚王羽的最終下落,民間傳聞他是仙人下凡,應劫過後重新回到天上做神仙了。
也有說王羽造下了太多殺孽,被降下天罰,暴斃與行宮中。
不過相比後者,前者受衆要多的多,畢竟他留下的政策有很多都利於百姓。
也因此,王羽多了一個雅稱,謫仙人。
……
石室中,王羽看着已經亮了一些的戒指,神情有些不滿。
按理說他對那個世界的改變已經足夠多了,所獲得的虛空能量居然只有這麼一點。
如果繼續像之前那樣,估計還得三四個世界才能徹底點亮。
不過說道收穫,也不是沒有。
虛空能量妙用無窮,凌駕於衆多能量之上,王羽在那個世界改變容貌,奪取他人記憶,也是多虧了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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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他推開石門走了出去,歷經這麼多世界,被封印的感情終於解開了枷鎖。
王羽能感受到鮮活的生命了。
但同樣的,麻煩也隨之而來,因爲心念在動,他已經感到了孤獨。
一種與世界格格不入的剝離感,已經找上了他。
離開石室,王羽生出了想去紅塵中看看的念頭,也不知道當年的故人如何了。
不過,他不會去找就是了。
……
自從周朝失了民心,被天行宮踢下皇位後,銀月宮主上位做了女帝。
施展雷霆手段,鎮壓一切反對聲之後,開始大力整頓民生。
流離失所的百姓得到安撫並且在一系列惠民的政策下,過上了好日子。
同時對女帝所建立的武朝生出了認同感。
而讓天下人憂心的是,到了如今,女帝都沒有寵幸過任何男人,也沒有留下任何子嗣。
這對王朝的延續,是極爲不利的。
可任憑大臣們如何勸說,在這點上女帝一意孤行,潔身自好。
隨着時間一點點推移,武朝徹底安定下來,國內一片歌舞昇平。
揚州,這個歷經百年歲月,一直繁華依舊的古老雄城,如今已經成了武朝的國都。
沒人知道女帝爲什麼要建都在這裡,但這並不妨礙將原本就已經鼎盛的地方,變得更加繁華。
當王羽從邊境來到這裡時,所看到場景,讓他差點以爲自己來錯了地方。
這裡和以前差距實在有點大。
不僅是道路兩旁的建築變得更加奢華,甚至街邊小商販的精神面貌,都和以前有着很大的不同。
王羽有些感嘆,一路閒逛,等走的有些厭倦了,就在街道旁的一家茶館裡要了張座位,打算休息一下。
茶館的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沒看到她男人,身邊只有一個十多歲的少年。
“客官,您要什麼吃食?”
少年很伶俐,見王羽坐下後,連忙上前來招呼。
“你們這有什麼拿手的,都來一些吧,至於茶水,就涼茶好了。”
王羽打量着鋪子的佈置,隨口說道。
這裡場地不大,客人卻很多,有很多還是熟客,和那跑腿的少年調笑無忌。
偶爾也有想和老闆娘扯皮的,不過立馬被潑辣的婦人頂了回來,吃了個不大不小的癟。
每每這個時候,周圍的人就會一起起鬨。
這番場景給了王羽一種詭異的熟悉感,當年他剛穿越時,碰到的那對母女,也和如今這般。
只不過,她們從怕都已經不在了吧?
帶着一絲回憶,王羽端起剛送上來的涼茶,抿一口之後,然後吃一塊老闆娘做的綠豆糕。
味道很好,就是有些太甜了,小孩子應該很喜歡這種東西。
王羽吃了一塊就放下了,又拿起另外的吃食,有風乾的柿餅,油炸的麪食。
味道都挺不錯,最重要的是分量足,也難怪這裡生意好,有一幫經常來的熟客了。
王羽正吃着,斜眼瞥見跑堂的少年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某處。
他順着看過去,只見老闆娘的櫃檯處站着一個小姑娘,一身丫鬟打扮,正在買東西。
光看樣貌的話,這女孩只能說中人之姿,不過勝在年輕,看起來怎麼都不差。
等到她買完東西離開後,王羽對少年笑道:“怎麼,你喜歡人家?”
這小子眼一翻,就想張嘴狡辯,但看着王羽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知道怎的,心裡只剩下了一腔少年人特有的憂愁。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道:“不可能的,那姑娘是仙妃樓紅牌姑娘凌霄的婢女,怎麼可能看的上我這種人。”
“哦?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人家看不上你?”王羽頗爲好笑的問道。
少年撇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道:“你知道人家用的胭脂多少錢嗎?五兩銀子啊,你猜猜我一天能給我娘賺多少錢?”
“喜歡一個人,是錢的問題嗎?”王羽笑問。
“難道不是嗎?連給人家姑娘想要的日子都不行,我憑什麼禍害人家。”
少年梗着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