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在夢中去讓他接受這一功法,或許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人的內心終歸是缺少防備的。
等到張幹鶴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的身前居然有着許多的影子。
當他去伸手接觸到其中一個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身前的這一個影子居然開始了變化,然後就開始動起的刀槍。
起初作爲大師兄的他,也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是想着自己現在應該是在夢裡面,也是對於小師弟的手段有一些感慨。
至於這個影子所演示出來的那些武功,他也是覺得雖然說可能放在外界有着許多人追捧,但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項技藝罷了。
所以張幹鶴也是就繼續向前走出了一段距離,然後又看到了一堆影子。
“師兄可以從這些影子裡面隨意挑選一項進行學習,若是不夠,可多學幾樣!”
就聽到天空當中傳來了張昊的聲音之後,張幹鶴也是撇了撇嘴,自己這一把年紀了,還被小師弟戲耍。
如果說真的是那些外人的話,估計他當場就不樂意的吹鬍子瞪眼了,可誰叫這是他的小師弟呢?
所以他也是耐着性子就繼續看了下去當初碰到那個影子的時候,當場那個影子就開動了起來。
這次遇到的這些影子,他就發現這些影子所用的武功居然比之前的還要厲害得多。
這些功法雖然說對於他來說是有着不小作用的,但也不是至關重要的。
因爲他的境界本就已經是非凡了,在所有的師兄弟當中,也就只有小師弟後發趕超,其他人恐怕都還沒有自己這個實力。
於是他就繼續的往前走了起來,因爲他發現前面居然還有着不少的影子。
要知道這些功法估計已經能夠抵得上山下一些小勢力的正宗絕技了。
再往前走,那麼難道會是一些更加不可思議的存在嗎?想到這之後,就算是身爲大師兄,他也是爲小師弟的這些底蘊有些後怕。
要知道,對於許多的那些大勢力來說,他們的絕技都是非同門不外傳的。
那麼小師弟是從何得來的呢,如果真的是那些大勢力的絕技,那麼無非就是從暗殺以及奪走記憶這些骯髒事上面可以得到一些答案。
想到這裡之後,身爲大師兄的他,也是有一些臉色不自然。
結果等到他真的往前去看的時候就已經心驚肉跳了,因爲他發現這些武學當中幾乎已經包含了各大勢力的絕技。
如果真的是靠着暗殺各宗門的天驕,然後獲取的這些絕技的話,那麼如今自己的小師弟在山下恐怕已經懸賞上億了。
因爲不知道小師弟是從何得來的這些絕技,所以說作爲大師兄的他也不可能會斷定就是如此。
所以他就耐着性子繼續看了下去,就發現這些絕技對於他來說都是不小的提升,可是在前面居然還有着不少影子。
要知道在場的這些絕技放出去,每一個都是那些山下的人可以撕破臉打起來的存在。
如今就像是幾個木偶一樣待在這裡,也沒見小師弟施展過,確實讓人有一些唏噓。
所以秉着好奇的心理,張幹鶴就繼續的往前走了過去,當他將手放到了一道聲音上面的時候,立即就讓他感到了後怕。
因爲他發現有那麼一個扛着漆黑的巨尺的斗篷男居然向他走過來,那把漆黑的巨尺從地上摩擦而過,也是在地上直接劃開了一片充滿岩漿的煉獄。
等到那個斗篷欄向自己靠近到一定距離的時候,以他的法眼睜開才能夠勉強看清楚,此人或許是一個少年郎。
因爲這個傢伙也沒有靠自己太近自己也沒有能夠摸到他的身體,沒法通過摸骨去斷定他的年齡。
要知道在自己所瞭解的功法當中,也是不乏那些可以固定容貌,或許還能夠返老還童的絕技。
當然自己也只是耳聞聽說,在小師弟之前留下來的那些功法當中,能夠勉強的看到其中的一二。
眼見那個斗篷男靠自己越來越近,張幹鶴的眼前也是直接冒出了“焰分噬浪尺”五個大字。
他就這麼繼續的看了下去,結果發現那個斗篷男就直接穿過了自己,而他也是被這一玄妙的手段給驚訝了。
雖然說不知道其中原理,但是他還是能夠依稀的將其分類爲一種奇怪的幻術。
然後他就發現這個穿着斗篷的男人,居然開始施展了一套十分霸道的尺法。
他的每一招雖然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大開大合,可是真當有人想鑽其中漏洞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些漏洞好像都是另外一個陷阱。
每一次的大開大合都是爲了下一次的轉折而做鋪墊,爲的就是讓那些大意之人上鉤。
可惜這種招數對於自己來說還是有那麼一些過於霸道了,原本自己所走之道就是如此,再往前這麼走估計遲早會亂的。
他們這些修道的也是最注重的就是陰陽調和,所以說他爲了能夠滿足師傅這成仙的心願,顧慮太多也是不敢貿然嘗試。
所以說,他就直接跳過了之後去看下一個功法,然後他就發現這個功法居然是另一個少年模樣的人所傳授。
明明是一套戟,卻被拆爲了十三招,每一招都是爲了下面招數而蓄力。
然後每一招的力量都會勝過上一招的力量許多,直到第十三招的時候,直接能夠排山倒海也不是問題。
可是對於張幹鶴來說,這一招雖然說算不上太過於霸道,也並非是那種柔和型的,他如今需要的還是心法。
所以說在跳過之後,他也是對於之後的那幾個身影所傳授的功法進行了許多的考量。
然後他就發現這些功法居然都是如此的玄妙,甚至說和老天師教給他的招數相比還要勝出許多。
而自己這個小師弟究竟是從何得來的這些功法?身爲大師兄的他,越想越是惶恐,小師弟該不會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給魂穿了吧?
剛有了這個理由之後,張幹鶴也是想給自己一大耳瓜子,如果真的是被奪舍了的話,那麼老天師早就發現了。
然後挑選了一番,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之後,他又發現了前方居然還有着那麼一個孤傲的身影。
這乍一看,不就是自己的小師弟嗎?
難道這小子早就料到了自己不會挑選什麼功法?特地在這裡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