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張昊的話音落下,整個祠堂都彷彿被一股強大的氣勢所籠罩。風正豪、樑富國等人也都紛紛站了出來,他們與張昊並肩作戰,共同面對着王家的威脅。
然而,就在此時,祠堂內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聲響。衆人擡頭望去,只見祠堂的上方突然裂開了一道巨大的裂縫,一股強大的氣息從裂縫中涌了出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風正豪的臉上露出了驚疑之色,他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正在逼近。
然而,張昊卻毫不畏懼。他擡起頭,直視着那道裂縫,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會與你們並肩作戰!”張昊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祠堂中顯得異常高大。
王藹那張肥膩的老臉,如同被歲月侵蝕的枯木,此刻卻扭曲成一幅猙獰的畫卷。他的雙目,陰狠毒辣,彷彿能吞噬一切光明。臉上的褶皺,如同蚯蚓在泥土中蠕動,每一道都刻滿了歲月的痕跡與仇恨的烙印。
“風正豪,你竟敢如此囂張!”王藹的聲音如同破鑼般刺耳,迴盪在這空曠的殿堂之中。他指着風正豪,手指顫抖,彷彿要將所有的恨意都傾注在這指尖之上。
風正豪,這位風家的家主,此刻卻顯得異常冷靜。他目光如炬,直視着王藹,聲音堅定而有力:“王藹,你家族強搶我風家拘靈遣將,還將其糟塌得不成樣子,簡直是天理難容!今日,你若不束手就擒,我風家定要將你王家徹底剷除!”
王藹聞言,頓時暴跳如雷。他揮舞着手中的龍頭杖,重重砸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他怒目圓睜,大聲喝道:“風正豪,你忘恩負義!當年若不是我家族仁慈饒你一命,你風家豈有今日的風光?”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那是一位身着青衫的年輕人,正是張之維的弟子——樑富國。他目光如炬,掃視着兩人,聲音平靜而堅定:“兩位前輩,我樑富國雖不才,但今日卻不得不插上一句。王藹前輩,你家族對張昊姑娘所做的事情,是否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王藹聞言,頓時沉默了下來。他那張猙獰的臉龐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片刻之後,他才緩緩開口:“樑富國,你休要聽風正豪那廝胡言亂語。拘靈遣將本就是我王家之物,風天養當年曾承諾將完整絕技傳授給我王家。可他卻背信棄義,只傳了一部分給我王家,害得我王家數百年來一直無法將其發揚光大。”
風正豪聞言,頓時怒不可遏。他指着王藹的鼻子,大聲喝道:“王藹,你無恥至極!當年風天養前輩爲了保全我風家,纔不得不將拘靈遣將交給你王家。可你王家卻恩將仇報,不僅搶奪了拘靈遣將,還將其糟蹋得不成樣子。今日,你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風家定要將你王家徹底剷除!”
樑富國站在兩人之間,目光如炬。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兩位前輩,我樑富國對你們之間的恩怨不感興趣。但張昊姑娘身上的拘靈遣將,卻是他家族傳承之物。你們之間的紛爭,不應該牽扯到他身上。王藹前輩,你若是真的問心無愧,就請給我一個解釋。”
王藹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他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在猶豫着什麼。然而,在這江湖之中,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無法回頭。王藹深知這一點,但他卻不願就此罷休。他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樑富國,你休要多管閒事!我王家的事情,自有我王家來解決。你若再敢插手,休怪我王藹不客氣!”
樑富國聞言,臉色頓時一沉。他目光如炬,直視着王藹,聲音堅定而有力:“王藹前輩,你若是真的問心無愧,就請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樑富國雖不才,但也要爲張昊姑娘討個公道!”
王藹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他揮舞着手中的龍頭杖,大聲喝道:“樑富國,你休要得寸進尺!我王家的事情,豈容你一個小輩來插手?你若再敢多言,我王藹今日就讓你血濺當場!”
樑富國聞言,卻絲毫不懼。他目光如炬,直視着王藹,聲音堅定而有力:“王藹前輩,你若是真的問心無愧,就請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樑富國雖不才,但也要爲江湖正義而戰!”
“拘靈遣將,乃我王家不傳之秘,豈容爾等宵小染指?”王藹的聲音洪亮,迴盪在空曠的宗祠之中,彷彿要將這古老的建築都震得顫動起來。
張昊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走上前來,冷聲道:“王藹,你口口聲聲說拘靈遣將是王家之物,卻不顧道義,強行搶奪,這難道就是你王家的風範嗎?”
王藹冷笑一聲,道:“風範?在這異人界,實力便是風範!你若有本事,便來搶便是!”
此時,唐菲菲從人羣中走出,他的臉上帶着一絲戲謔的笑容,道:“王藹,你以爲你真的瞭解我嗎?”
王藹微微一愣,隨即目光落在唐菲菲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哦?你又是何人?竟敢在此大放厥詞?”
唐菲菲微微一笑,道:“我?我不過是一具人偶罷了。”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王藹更是臉色大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唐菲菲,彷彿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人偶?這怎麼可能?”王藹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唐菲菲輕笑一聲,道:“怎麼?你以爲只有你們王家纔有秘密嗎?我雖爲人偶,卻也有我的使命和信念。”
王藹的臉色愈發難看,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好一個人偶!今日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王家的厲害!”
說罷,王藹身形一動,便朝着唐菲菲攻去。然而,唐菲菲卻彷彿早有準備,他身形一閃,便躲過了王藹的攻擊。
“王藹!你口口聲聲說王家如何如何,卻忘了你自己的所作所爲!”張昊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指着王藹,道:“你爲了搶奪拘靈遣將,不惜背叛師門,殺害同門,這樣的你,有何資格代表王家?”
王藹聞言,臉色一僵,他回頭看向張昊,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然而,他卻沒有說話,只是再次朝着唐菲菲攻去。
此時,衆人已經紛紛站了出來,他們或持兵刃,或運真氣,準備與王藹一戰。王也、張靈玉等人更是站在了最前面,他們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王藹!你若是再執迷不悟,休怪我等不客氣了!”張靈玉的聲音鏗鏘有力,迴盪在宗祠之中。
王藹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他道:“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不客氣!”
說罷,王藹身形一動,便朝着衆人攻去。一時間,宗祠之中刀光劍影,真氣縱橫,一場大戰就此展開……
經過一場激烈的交鋒,最終王藹敗下陣來。他倒在地上,喘着粗氣,看着衆人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不甘和憤怒。
“王藹啊王藹,你自以爲是的霸道和僞善,最終只會讓你走向滅亡。”張昊的聲音在王藹耳邊響起,他看着王藹,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王藹聞言,卻是冷笑一聲,道:“滅亡?我王家豈會滅亡?你們等着瞧吧!”
說罷,王藹掙扎着站了起來,轉身離去。然而,他的背影在衆人眼中,卻已經變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祠堂之內,原本肅穆的氣氛被王藹的一聲狂笑打破,如同冰封的湖面被巨石砸開,波瀾四起。
“哈哈哈!”王藹的笑聲如同雷鳴,迴盪在四壁之間,震得樑上的灰塵簌簌而下。隨着他的笑聲,祠堂的四周,彷彿水墨畫中的世界被激活,猛獸的輪廓逐漸浮現,從虛無中躍出,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這便是王家的絕技——神塗!”王也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雖爲異人,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傳說中的絕技。只見王藹手指輕揮,彷彿在空中作畫,每一筆都凝聚着深厚的炁,落在宣紙上,便化作一頭頭兇猛的猛獸。
樑富國雖非第一次見到神塗,但眼前這般景象,仍讓他感到震撼。他心中暗自讚歎,這王家的絕技果然名不虛傳。風正豪則是面色凝重,他知道這神塗之術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然而,張昊卻是不以爲意,他輕搖羽扇,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神塗之術,不過爾爾。與符籙之道相比,相差甚遠。”
王藹聞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冷哼一聲,手指在空中疾速揮動,頓時,那些猛獸彷彿得到了命令一般,咆哮着向張昊等人撲去。
“哼,雕蟲小技!”張昊冷笑一聲,周身驚雷炸響,一道道電弧在空中交織成網,將那些猛獸盡數攔截。未動身形,便已將那些猛獸撕成碎片,化爲一陣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王藹見狀,臉色更是陰沉。他知道,僅憑這些神塗猛獸,確實無法傷到張昊等人。但他今日的目的,並非要與他們硬拼,而是有更大的計劃。
“既然你們不識擡舉,那就休怪我無情了!”王藹一聲怒喝,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只見祠堂內,一張古樸的畫卷從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上飛掠而出,懸浮在空中。
畫卷緩緩展開,七彩絢爛的光芒從畫中灑落,將整個祠堂映照得如同仙境一般。伴隨着龍吟虎嘯的聲音,畫卷中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只見羣山環繞,雲霧繚繞,一條巨龍在雲端翻騰,氣勢磅礴。
“這便是王家的終極畫卷——龍雲圖!”王藹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與自信,“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這龍雲圖的威力!”
隨着王藹的話音落下,那畫卷中的巨龍彷彿得到了召喚一般,仰天長嘯一聲,便從畫中飛出,直衝雲霄。那巨龍身上散發出的威勢,比之前的神塗猛獸還要強大數倍,彷彿要將整個祠堂都摧毀一般。
王也、張靈玉、樑富國等人見狀,都是面色大變。他們知道,這龍雲圖所展現的威勢,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接下來,他們將要面對的,將是王藹最爲強大的攻擊!
夜色如墨,風正豪與樑富國等人站在王家宗祠之外,目光中滿是凝重。突然,一陣狂風呼嘯,宗祠之內,四道龐大巍峨的水墨身影,如同從千年古卷中掙脫束縛的巨獸,轟然傾瀉而出,直震得天地變色。
“這……這是什麼?”風正豪驚呼,聲音中滿是震驚。
樑富國臉色蒼白,緊咬牙關:“快撤!這絕非我等能敵!”
二人迅速反應,一把抓住身邊的手下,轉身便欲逃離這恐怖之地。然而,那四道身影的威壓,卻如同山嶽般沉重,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此時,張昊也察覺到了不妙,他迅速調動體內的金光咒,將陳朵和唐菲菲護在身後,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別怕,有我在!”
然而,那四道身影的威勢,卻遠非人力所能抵擋。只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方神獸,各自佔據一方,嘶吼咆哮,聲震九霄。在它們的威壓之下,王家宗祠的大門和牆壁,如同紙糊一般,瞬間被轟得粉碎。
王藹站在祠堂大廳的廢墟之上,臉上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望着張昊等人,眼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這便是我們王家的神塗之術!這四方神獸,乃是我王家祖祖輩輩耗盡心血繪製而成,今日,你們能死在它們的神威之下,也算是一種榮幸了!”
隨着王藹的話音落下,原本藏匿在暗處的王家高人紛紛顯露身形。他們身上凝結着神秘的氣息,彷彿與四方神獸有着某種奇妙的聯繫。在他們的鼓動之下,四方神獸的威勢愈發強盛,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