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村內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呂慈的恐怖實力所震撼。連呂慈的子女也感到一陣心悸,他們從未見過父親如此瘋狂的一面。
“爹……他……”呂孝顫抖着指向張昊,卻發現他已經沒有了氣息。
呂慈冷冷地瞥了一眼,哼道:“不自量力的小輩,死有餘辜!”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呂家村突然撼動起來。彷彿地震一般,地面裂開一道道縫隙,房屋也開始搖搖欲墜。
“發生了什麼事?”呂家子弟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
呂慈卻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擡頭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八奇技……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誰纔是真正的王者!”
“這不是地震!”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王也。他緊皺眉頭,目光如炬,顯然也察覺到了異常。
他冷笑一聲,雙手結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周圍的勁力彷彿受到了什麼牽引,紛紛向他匯聚而來。
“丹噬!”呂慈驚呼出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然而,張昊卻並未露出絲毫驚慌之色,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緩緩擡起手掌,掌心之中,一股黑氣悄然凝聚。
說着,他就要往村裡衝去。王也一把拉住他:“別衝動,呂慈的如意勁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們得小心行事。”
呂家子弟聞言,心中怒火更盛。他們加大攻勢,試圖將煙霧中的張昊徹底消滅。
然而,呂忠等人卻並未立即理解呂慈的意圖。他們仍然充滿不解地看向呂慈,不明白爲何在這個關鍵時刻要退開。
張昊卻只是冷笑一聲,說道:“呂慈,你以爲你們呂家真的能夠掌控一切嗎?告訴你們,唐門的丹噬,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
然而,就在這時,張昊的身影突然從煙霧中衝出。他雙眼冰冷,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哼,唐門丹噬,也不過如此。”呂忠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自信。
丹噬炁團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然後悄無聲息地落在呂家子弟的身上。他們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經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既然你們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張昊冷聲道。他雙手結印,開始悄然凝聚丹噬。這是一種極爲危險的炁技,能夠悄無聲息地置人於死地。
呂忠、呂恭等呂家子弟也是驚愕不已,他們沒想到在如此強大的攻勢下,張昊竟然還能存活。
張昊微微一笑,說道:“我要你們呂家從此不再幹涉唐門之事,否則下一次,我絕不會留情。”
就在這時,風莎燕衝了過來,滿臉焦急:“張昊呢?他沒事吧?”
張昊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呂慈,你以爲你們真的瞭解這個世界嗎?丹噬,不過是唐門的一種手段罷了。而我,擁有的是比丹噬更強大的力量。”
張靈玉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得趕緊進去找他。”
在丹噬凝聚的過程中,張昊的氣息出現了短暫的消逝。他彷彿已經死去一般,整個人變得空洞而深邃。
張昊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彷彿在看一羣死人。
呂慈點了點頭,臉色凝重:“除了前任門長楊烈,唐門中無人能夠掌握這丹噬之術。張昊這小子,怎麼可能……”
張昊身形一動,躲過了幾塊青石板的攻擊。但更多的石板源源不斷地飛來,他根本無法全部避開。
呂慈憤怒地想要衝上前去與張昊拼命,但他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力量。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否則整個呂家都可能因此覆滅。
“是呂家的如意勁!”風正豪驚呼道。他身爲十佬之一,自然識得這股力量的來歷。
就在這時,張昊突然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他雙手一推,丹噬炁團瞬間向呂家子弟飛去。
張昊卻只是聳了聳肩,彷彿並不在意呂慈的威脅:“代價?那又如何?只要我能夠達成我的目的,一切都值得。”
張昊在石板雨中穿梭,雖然看起來驚險萬分,但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驚慌之色。他深知這些青石板並不是真正的威脅,真正的殺招是隱藏在地面之下的如意勁。
說着,他雙手一合,將匯聚而來的勁力全部吸收進體內。然後猛地一吐氣,將這些勁力全部噴了出來。
“小子,你果然有點本事!”呂慈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是,這還不夠!我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
張昊面無表情,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雙手結印,金光咒的光芒在他周身流轉。呂慈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他大喝一聲,雙手猛地拍向地面,頓時,整個地面都顫抖起來。
憤怒之下,呂忠決定親自出手。他腳踏地面,身形如箭般衝向煙霧之中。雙拳之上,如意勁縈繞,紫光閃爍。
呂慈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族人一個個倒下,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悲痛。他猛地擡起頭,看向張昊的目光中充滿了恨意:“你……你這個魔鬼!”
其他呂家子弟也紛紛加入戰鬥,他們或施展明魂術,或運用如意勁,試圖將張昊逼出煙霧。
他雙手再次結印,地面下的如意勁被引動,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地面下涌出,直奔張昊而去。
呂慈站在遠處,看着家族子弟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恨張昊的狠辣,更恨自己的無能。他知道,丹噬一旦發作,便無藥可救。
“青石板,起!”呂慈一聲令下,只見地面上的青石板紛紛飛起,如同利箭一般射向張昊。張昊不爲所動,只是將金光咒的光芒凝聚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張昊,我要你的命!”呂忠怒吼一聲,雙拳轟向煙霧。
就在這時,張昊身形未動,那些小水滴般的炁團卻突然動了起來,它們以一種詭異而難以捉摸的軌跡,向呂忠、呂孝等人襲去。
說着,呂慈再次催動如意勁,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從他身上涌出,直奔張昊而去。張昊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強大,他知道自己不能硬抗,於是他迅速後退,同時催動金光咒,形成一道長鞭,向呂慈攻去。
呂恭站在祖宅外,目睹了這一切,心中驚恐萬分。他轉身欲逃,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知道,自己也無法逃脫這可怕的丹噬。
然而,煙霧中的張昊卻彷彿置身事外,任由他們的攻擊落在身上。他的身影在煙霧中時隱時現,彷彿幽靈一般。
他的話音未落,張昊卻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你們以爲,只有唐門的人才會丹噬嗎?”
張昊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強大,心中一驚,但他並沒有退縮,而是將金光咒催動到極致,與那股力量硬碰硬。
然而,隨着丹噬的逐漸成形,一股極致駭然的死亡氣息開始在空氣中悄然蔓延。這股氣息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心悸不已,彷彿死神已經降臨。
然而,他的提醒已經太遲了。那些炁團已經無聲無息地鑽入了呂忠、呂孝等人的體內,他們的身體瞬間僵硬,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然而,呂慈的攻擊並沒有結束。
“不……不可能!”呂恭絕望地大喊,但一切都已經晚了。黑氣如同附骨之疽,迅速侵蝕着他的身體,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呂慈憤怒地咆哮着,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彷彿想要將張昊撕碎。然而,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他的族人已經倒下,而他自己也無力迴天。
“這……這怎麼可能!”呂慈驚呼道。
張靈玉瞪了他一眼:“難道就在這裡乾等着嗎?萬一張昊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轟!”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塌陷了下去,塵土飛揚。呂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呂慈前輩的攻擊,竟然被擋住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憂。張昊雖然實力不俗,但面對呂慈這樣的高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果然,就在他躲過一塊石板的瞬間,地面突然裂開,一道勁力從地下涌出,直取他的要害。
“張昊,你想要什麼?”呂慈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
呂慈心中一痛,但他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
王也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很擔心,但我們現在必須保持冷靜。否則,不僅救不了張昊,還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呂慈作爲經驗豐富的武者,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內心升起一陣陣驚心動魄的心悸,彷彿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怪物!”呂恭長大嘴巴,滿臉呆愕。
“好小子,竟然能夠逼退我!”呂慈看着張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更多的是忿怒和不甘,“但是,這還不夠!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
“你們真的以爲,這樣就能避開我的丹噬嗎?”張昊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彷彿來自九幽地獄。
“好個呂慈,果然名不虛傳。”張昊讚道,“這如意勁確實是你活了這麼久能拿得出手的絕技。”
“哈哈哈,你們這羣螻蟻,也配與我爲敵?”張昊的聲音從煙霧中傳出,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去死吧!”張昊冷聲道。
就在這時,一陣巨響傳來,只見呂家村內的地面突然裂開,無數青石板從地下飛出,如同炮彈般向張昊砸去。
“這……這是唐門的丹噬!”呂慈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他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
呂慈見狀,冷笑一聲,揮手間,一道紫炁如意勁迎向張昊的金光咒長鞭。兩者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呂慈被震得後退了幾步,而張昊則是趁機拉開了距離。
呂慈等人聞言,心中一緊。他們確實不知道張昊的底細,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掌握了這傳說中的絕技。
呂慈見狀,心中涌起無盡的驚駭。他難以置信地看着張昊,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呂忠和呂孝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他們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根本無法動彈。
“不好!快退開!”呂慈驚怒交加地喊道。
張昊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呂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他知道,這一次,呂家算是徹底栽了。
話音剛落,只見黑氣猛然爆發,化作一道黑色閃電,瞬間穿透了呂忠等人的身體。他們臉上的自信還未消散,便已經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張昊,你會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呂慈咬牙切齒地說道。
呂恭也是一臉震驚地看着張昊,他沒想到這個後輩竟然有如此實力。而呂慈則是滿臉怒容,他沒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沒有殺死張昊,反而被對方擋住了。
“你……你竟然掌握了丹噬!”呂慈驚呼道。
張昊早有防備,身形一轉,便躲過了這道勁力。但更多的勁力從四面八方涌來,將他團團圍住。
“唐門?難道他們也參與了這次行動?”呂忠和呂孝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疑。
王也點了點頭,臉色凝重:“沒錯,而且這股勁力非同小可,恐怕是呂慈親自出手了。”
“張昊,你竟敢如此對待我呂家子弟!”呂慈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悲憤。
“張昊!”風莎燕驚呼一聲,就要衝過去。卻被風正豪一把拉住:“別衝動,你去了也幫不上忙。”
“呂慈,你若不答應我的條件,我便大開殺戒,讓整個呂家村陪葬!”張昊的聲音冰冷而決絕,迴盪在呂慈的耳邊。
呂慈臉色蒼白,他知道張昊的實力,更知道他的殘忍。他深吸一口氣,妥協道:“好,我答應你。”
張昊冷笑一聲,似乎對呂慈的妥協並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