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你。”張昊說。
陸玲瓏看着他,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
張昊伸出手,掌心泛起淡淡的金光。這是他的炁,生機盎然,充滿了活力。他輕輕按在陸玲瓏的額頭上,一股暖流瞬間涌入她的體內。
陸玲瓏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遊走,彷彿要將她撕裂開來。她咬緊牙關,強忍着痛苦,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張昊看着她,心中也不禁緊張起來。他知道,這是陸玲瓏血脈覺醒的關鍵時刻,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
“忍住,不要放棄。”張昊低聲說。
陸玲瓏點點頭,她感到自己的血脈在沸騰,彷彿要衝破身體的束縛。她閉上眼睛,全力感受着這股力量。
時間彷彿變得漫長起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終於,當陸玲瓏感到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那股力量突然平息下來。
“玲瓏,準備好了嗎?”張昊輕聲問道。
陸玲瓏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昊哥,我忍耐力可是很強的。”
回想起自己覺醒控制血液能力時,那種灼燒感彷彿還歷歷在目,但陸玲瓏並沒有因此感到害怕。相反,她對於即將到來的挑戰充滿了期待。
一旁的陸琳看着妹妹,眼中滿是擔憂。他知道張昊的能力強大,但治療過程究竟會如何,他心中也沒有底。
納森王和納森衛們則是一臉好奇地圍觀着。他們並不瞭解張昊的治療手段,但都對這位來自異界的強者充滿了敬意和好奇。
張靈玉和王也站在一旁,默默觀察着。作爲同道中人,他們自然希望能夠從張昊的治療手法中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張昊深吸了一口氣,凝聚起一縷仙靈之炁。這縷炁純淨而強大,彷彿能夠穿透一切阻礙。他輕輕地將炁注入陸玲瓏的體內,瞬間便抹殺了那些病毒。
陸玲瓏只感覺一股暖流在體內流淌,原本堵塞的感覺瞬間消失無蹤。她驚訝地看着張昊,心中對於這位強者的敬畏更甚。
然而,這只是治療的開始。張昊的炁在陸玲瓏體內遊走了一圈後,突然涌向了她的血脈。頓時,一股強烈的灼燒感從血脈中傳來,讓陸玲瓏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忍住!”張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陸玲瓏咬緊了牙關。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否則之前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灼燒感越來越強烈,彷彿有火焰在血脈中燃燒。
陸玲瓏的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但她依然堅持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陸琳看着妹妹痛苦的樣子,心中焦急萬分。
他想要上前幫忙,但卻被張昊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現在能幫陸玲瓏的只有她自己。
納森王和納森衛們也被陸玲瓏的堅韌所打動,他們默默地爲她祈禱着。而張靈玉和王也則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張昊的手法,希望能夠從中領悟到什麼。
“玲瓏,你怎麼了?”陸琳見狀大驚,連忙上前扶住妹妹。
張楚嵐等人也圍了上來,一臉關切地看着陸玲瓏。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我的血……好像在燃燒!”陸玲瓏艱難地開口,聲音顫抖。
她的體內,血液彷彿變成了滾燙的岩漿,在血管中瘋狂地涌動,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她試圖用意念去壓制這股狂暴的力量,但無濟於事。
“玲瓏,你試着按照張昊說的方法,去掌控你的血脈。”陸琳焦急地提醒道。
陸玲瓏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努力平復心緒。她回想起張昊之前的話語,嘗試將意念集中在血脈之上。
然而,當她觸碰到那股狂暴的力量時,卻感覺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抓住,幾乎要將她的靈魂撕裂。
“啊——”陸玲瓏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玲瓏!”陸琳驚呼一聲,想要上前抱住妹妹,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閃現在陸玲瓏身邊。正是張昊!
他伸出手掌,輕輕貼在陸玲瓏的後背上,一股清涼的氣息瞬間涌入她的體內。
“玲瓏,不要慌,我會幫你。”張昊的聲音溫和而堅定。
隨着他的仙靈之炁和生機氣息涌入體內,陸玲瓏感覺那股狂暴的力量似乎被壓制了一些。她咬緊牙關,繼續嘗試掌控自己的血脈。
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對血脈的掌控力在增強。雖然那股狂暴的力量依然存在,但她已經能夠用意念去引導它,而不是被它所控制。
“好……好像可以了!”陸玲瓏睜開眼睛,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她發現自己已經能夠完全掌控體內的血脈力量,而且這股力量比她想象的要強大得多。
“玲瓏,你真的做到了!”陸琳見狀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陸玲瓏站起身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雙手。
“你的血脈力量非常特殊,之前你只是沒有掌握正確的方法去激發它而已。”張昊解釋道。
“謝謝你,張昊!”陸玲瓏感激地看着他。
“不用謝我,這是你自己的努力和天賦。”張昊微笑着搖了搖頭。
一旁的李慕玄等人也圍了上來,對陸玲瓏的變化感到驚異不已。
“陸家竟然還有這種血脈,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李慕玄感嘆道。
“是啊,玲瓏妹妹以後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大的!”張楚嵐也笑着說道。
王也站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從未見過陸玲瓏如此模樣,這血氣之強,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心中暗道:這陸玲瓏,究竟隱藏了多少實力?
就在這時,張昊走上前來,他伸出手掌,輕輕按在陸玲瓏的背上。一股柔和的力量從張昊掌心傳出,瞬間涌入陸玲瓏體內。衆人只見陸玲瓏身上的血氣開始緩緩消退,那犄角也慢慢隱沒。
張昊的能力,再次讓衆人驚歎不已。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這種能力,簡直像是神話中的神蹟一般。
隨着血氣的消退,陸玲瓏的臉色也逐漸恢復正常。她長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她的臉上卻洋溢着亢奮和激動的神情。
“我成功了!”陸玲瓏興奮地喊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種力量、那種敏捷,都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更重要的是,她終於能夠自由掌控自己的血脈了。
陸玲瓏轉身看向張昊,眼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她走上前,一把抱住張昊,並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謝謝你,張昊!”陸玲瓏激動地說道。
張昊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尷尬,他摸了摸臉,笑道:“沒什麼,都是朋友嘛。”
衆人見狀,也都紛紛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陸玲瓏的行爲雖然有些大膽,但卻十分符合她的性格。而張昊的淡定和從容,也讓他們對他更加敬佩。
陸琳和張楚嵐等人圍了上來,好奇地詢問陸玲瓏剛纔發生了什麼。陸玲瓏興奮地講述了自己如何在張昊的幫助下成功掌控血脈的過程。衆人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驚歎之聲。
“真是太利害了!”陸琳感嘆道,“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掌控這種強大的血脈。”
“是啊,”張楚嵐也附和道,“而且張昊的能力也太神奇了,簡直就像是變魔術一樣。”
衆人對陸玲瓏和張昊的能力都充滿了敬畏和好奇,他們知道,這兩個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然而,就在衆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陸玲瓏的身上突然再次泛起了血色的光芒。她的額頭,竟然開始長出犄角,身體也在逐漸變得扭曲。
“不,這不可能!”張昊驚呼道,他明明已經用盡了全力,爲什麼陸玲瓏還是會變成這樣?
就在衆人陷入絕望的時候,陸玲瓏卻突然大笑起來。她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額頭的犄角,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大家別怕,我沒事。”陸玲瓏笑着說,“我已經可以控制這個狀態了,你們看,我可以隨時切換。”
說着,她的身體再次發生了變化,血色的光芒逐漸消退,額頭的犄角也消失不見。她重新變回了那個活潑可愛的陸玲瓏。
陸琳看着妹妹的變化,眼中充滿了驚喜。她抱住陸玲瓏,激動地說:“太好了,你真的可以控制它了!”
張昊也鬆了一口氣,他點點頭說:“看來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路,這真是太好了。”
張楚嵐看着張昊,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說:“張昊,公司那邊有消息了。黃董他想見你一面。”
張昊眉頭一皺,他知道公司找自己肯定是因爲納森島的事情,還有碧遊村的事情。特別是關於陳朵的處理,公司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想幹什麼?”張昊問道。
張楚嵐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但是黃董的語氣很嚴肅,我覺得你還是去見見他比較好。”
張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好吧,我去見他。但是你們要知道,我不會因爲公司的壓力就改變自己的想法。”
他看着張楚嵐說:“特別是關於陳朵的事情,我有我自己的判斷。”
張楚嵐點了點頭說:“我明白,我們會支持你的。”
張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他知道,這次會面可能會很艱難,但是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張昊走出房間,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息正在接近。他知道,那就是公司的黃董。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就走了過來。他看着張昊,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你就是張昊?”黃董問道。
張昊點了點頭說:“是我。”
黃董上下打量了張昊一番,然後說:“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張昊沒有拒絕,他跟着黃董來到了一個安靜的會議室。他知道,接下來的談話,將會決定很多事情。
張楚嵐站在納森島的沙灘上,海風吹拂着他的髮梢。他望着眼前的張昊和陳朵,心中滿是期待。
“張昊,陳朵,我希望你們能配合公司的行動。”張楚嵐誠懇地說。
張昊點了點頭,看向陳朵:“你覺得呢?”
陳朵沉默片刻,然後說:“我信任你,張昊。我願意跟你回去。”
納森島的告別儀式上,張昊等人婉拒了納森王的挽留。他們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
曲彤和馬仙洪則選擇了留下。他們不想與公司產生過多的糾葛,只想在納森島上安靜地生活。
哪都通公司的遊輪上,氣氛緊張而沉重。黃伯仁站在甲板上,眺望着遠方。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擔憂。
“陳朵的蠱毒能力太過強大,我們根本無法控制。”黃伯仁自言自語道。
他回想起納森島外那些全軍覆沒的軍艦,心中不禁打了個寒顫。
趙方旭坐在辦公室裡,眉頭緊鎖。他收到了關於納森島事件的報告,心中五味雜陳。
“張昊這個人,實力強大,性格任性。我們必須小心應對。”趙方旭對助手說道。
他深知,與張昊的關係處理得不好,可能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麻煩。
張昊站在遊輪的欄杆旁,眺望着海平線。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不安。
“我們真的要和公司合作嗎?”陳朵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
張昊轉過身,看着陳朵的眼睛:“我們需要公司的力量,但也要保持自己的獨立。我會把握好分寸的。”
陳朵點了點頭,她相信張昊的判斷和決策。
張昊突然對多個龐大家族勢力發動攻擊,讓外界都猜測紛紛。公司高層對此也是一頭霧水,他們和張昊之間並無不可化解的矛盾,爲何他要如此大動干戈?
公司高層多次開會討論,最終決定派出代表,向張昊表達誠意,希望能穩住他。畢竟,張昊的能力他們多次高估,但每次都發現還是低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