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我會壓壞你的

女上男下,很是曖昧的姿勢。

小喜的身體密密和張昀銘的貼合在一起,她感受到來自男人的強壯和灼熱。

熱氣從臉蛋彌散開來,她羞囧的手腳無措,慌忙從他身上起來。

可是張昀銘是徹底混賬了,抱着她的腰不放。

“張昀銘,你放開。”小喜捶打着他的胸膛,手心裡都是汗。

張昀銘的嗓子沙啞低沉,“小喜,別動。”

小喜當然不會聽他的,左扭右扭一刻也不安分。

“嘶,小喜……”張昀銘的聲音透着壓抑和隱忍,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小喜以爲壓到他了,“你快放手,我會把你壓壞的。”

張昀銘忽然按住了她的臀往下壓,“壓不壞,只是太漲了。”

小喜驀然驚醒,她知道了那是什麼東西。

有些不好的記憶翻涌而來,她忘不了那個東西的可怕,曾經她被這利刃給剖開,喪失了尊嚴和自寶貴的貞潔,帶來無盡的屈辱和困難。

她瑟縮顫抖着,蒼白的臉上一層層冒冷汗,而腥臭的感覺從胃裡翻涌而出,讓她一陣陣乾嘔。

“張……昀銘,你放開,嘔。”

張昀銘忙放開她,小喜如蒙大赦,她抱着頭蹲在地上,小小的身體蜷縮成團,肩膀一聳一聳的,顯然很難受。

張昀銘狠狠的給自己一個耳光,他都忘了這一茬兒。小喜當年受到了那麼大的傷害,現在有心理牴觸也是情理當中的,可是他心疼。

跟着蹲下,他試探這把手放在她手背上,“小喜。”

小喜慢慢擡起頭來,她的臉蛋溼溼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小喜,對不起,我是個混蛋,你打我。”張昀銘拿着他的手,讓她拍打自己的臉。

小喜把手鬆開,“你走吧。”

張昀銘哪裡放心把她自己留下來,“我不走,你罵我呀,小喜,你打我。”

他抓着她的手狠狠的衝自己的臉來,小喜卻閃開,“張昀銘,你真不用這樣。”

他去追尋着她的眼睛,“小喜,我心疼你。”

他的話輕飄飄落在她心裡,卻是一場久旱的細雨,慢慢滋潤了乾涸的土地,小喜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被潤澤的感覺,微微疼着,可也很舒服。

可是,她不配得到這樣的幸福。

故意別過頭不去看他,她冷着臉說:“我不需要,要是你真爲我好就走吧,張昀銘,我想要休息了。”

“小喜”張昀銘記住雪苼的話,不輕易就妥協“小喜,都過去了,讓我來照顧你。”

搖搖頭,她還是拒絕,“我知道你們都是對我好,你,小姐,還有趙晉文。可是我這樣的人已經不配得到了,我都想好了,要孤獨到終老,一直陪着小姐。張昀銘,這輩子我註定了要負你。對不起。”

“小喜”他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看着他,“你覺得配不上我,你覺得是爲了我好,可是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他這是什麼意思?小喜好像聽不懂。

“小喜,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覺得你髒,更沒有覺得你配不上我。相反的,如果沒有你我會活的很痛苦。你也看到了,這些年我始終一個人,我在等你,你難道不知道嗎?不是同情也不是內疚,我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了。喜歡是什麼,就是跟夫人和司令那樣風雨與共,不管對方遇到什麼事情都不離不棄。我愛你,所以你遇到了傷害我希望我能好好的安慰你讓你快樂。小喜,你捫心自問,如果遇到傷害的是我,我斷了胳膊缺了腿兒,我覺得配不上你拖累你,難道就因爲這個我拒絕了你,你就真的不要我了嗎?”

聽了這番話,小喜不受感動是假的,沒有受到震動也是假的。

當然不會。如果張昀銘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肯定會更好的照顧他陪伴他。既然這樣,那她也該理解張昀銘的心情。這幾年來她確實只是從自己的立場來考慮,根本就不沒想過張昀銘的這些心思。

這樣看來,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見她眼神不定,就知道她心思活動了,張昀銘不敢逼她太緊,把人給扶起來拉到牀邊坐下,他捧着她的臉,粗糙的手指憐惜的愛撫,“小喜,你曾經對我說過,放過你也放過自己,現在我對你說,給我個機會也給自己個機會,我們試試,好不好?”

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要忍不住點頭了,可是總覺得還差了一點膽量。

“我……”

張昀銘怕她給拒絕,便捂住了她的脣,“你先不急着回答我,好好想一下再說。我剛好趁着這個時間把圓圓?就是圓能打發走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沒有任何齷齪的事兒,我只是爲了報答她在三年前的大雪夜裡救命之恩。”

小喜一愣,“她大雪夜裡救了你?是她說的?”

“是的,有什麼不對嗎?”霧尒疚啓凌泗益。

小喜也覺得圓能有問題,“不全對。那晚是我去哀求師太救你,我師太和她一起打開的門,你發燒我照顧了一夜,因爲怕面對你,所以你醒來看到的人是她。”

“原來是這樣。”張昀銘恍然大悟,現在其實一想也就明白了,她一個小尼姑要是沒有師太的命令又怎麼敢開門救她?當時因爲自己在最絕望的時候竟然還是看不到小喜感到心灰絕望,所以一睜開眼看到的人就認定了救命恩人,現在想來是多麼的可笑。

握住小喜的手,他從來都沒有過輕鬆堅定,“小喜,等我,我一定把圓能處理好。你也好好想清楚,這輩子還有幾十年,我們都不要留下遺憾,好嗎?”

目送張昀銘離開,給他親過的額頭熱辣辣麻酥酥,小喜捧着發燙的臉,一脈又一脈的喜悅不斷涌上心頭。

張昀銘回到張家別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圓圓卻一直在等着他。今天張老爺子到了別院,把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他走的時候很生氣,生氣張昀銘和她有了孩子卻不成親,說是給她討公道去了,她要等着張昀銘把這事兒給圓好了。

“張大哥,你怎麼纔回來?呀,你喝酒了?”

張昀銘推開她,“沒事兒,喝了一點,你怎麼還不睡?”

“我有事要跟你說。”

圓圓倒了一杯水給他,張昀銘捧在手裡剛要喝忽然又頓住,放在一邊。

圓圓的目光從茶杯上收回來,“你怎麼不喝。”

“有點燙。你要跟我說什麼?”

圓圓很是失望,“今天您父親過來了。他好像有誤會,覺得孩子是你的,還催着我們要成親。”

張昀銘表情淡淡的,“這樣呀,我已經跟他解釋清楚了,你不要再擔心。你要是準備好了,我明天安排人帶你去醫院。”

“那……你不去嗎?”

張昀銘很溫柔,“圓圓,我是個軍人,剛調回封平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行了,我都說清楚了,那我就先回軍營了,有事你讓家裡的下人去找我。”

說完,他抓起放在桌上的帽子戴好了,大步走出去。

圓圓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忽然周身發冷。

她計劃了這麼久付出了這麼多,難道就這樣失敗了嗎?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那麼愛張昀銘,憑什麼他就不能多看自己一眼,憑什麼?

這杯茶是她最後一招殺手鐗,可是他一口都沒有喝就走了。

夜半,秋風蕭瑟,偌大的院子裡好像就剩下她一個人。

窗外也不知道什麼聲音在響,似狂風嗚咽又似鬼哭。

圓圓裹緊了被子,想到鬼她不由的把身體蜷縮起來,有些怕。

風一陣緊似一陣,那種鬼哭的聲音也越來越真切。

黑暗裡好像有什麼壓過來,圓圓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發悶,悶得想吐。

她伸手去拉牀頭檯燈的繩子,可是卻沒有亮,停電了。

“來人,來人呀”她大聲喊。

明明這院子裡僕婦侍衛都有的,可是現在跟死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圓圓更加害怕,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又不是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不過是因爲一時鬼迷心竅把王安給推到了河裡,那以後就夜夜噩夢心神難安,現在給這恐怖的環境一嚇,不由自主的就出現了那天王安在水裡撲騰的樣子,他說:“救命。”

圓圓迴應他的是拿起一塊大石頭往他頭上砸。

石頭沒砸到他,但是王安爲了躲石頭一個猛子扎到水裡就沒上來,她守了好一會兒,真的沒上來。

她希望這樣就可以結束,但誰知道張昀銘又找到了他的屍體,認屍那天她去了,王安屍體的顏色是一種奇異的灰白色,還掛着青苔。他的肚子大的出奇,嘴巴也張着,似乎要說話。

圓圓一靠近,他的嘴巴果然動起來,她嚇得哇哇大叫,一頭扎到了張昀銘懷裡。

張昀銘以爲要詐屍,握緊了手中的槍,雖然死人見多了,但還是頭皮發麻。

一隻蛤蟆從王安的嘴巴里慢悠悠的爬出來,在衆目睽睽之下溜掉了。

衆位士兵從最初的驚訝變成了笑罵,他孃的,給一隻癩蛤蟆給耍了。

但是圓圓卻對這一幕印象深刻,沒有辦法,誰讓她做了虧心事呢。

此時,外面嘩啦啦的聲音好似下雨,更似乎有蛤蟆的叫聲。

這都快入冬了,哪裡來的蛤蟆。

忽然,那種叫聲越來越響亮,房門忽然被拉開,幾隻蛤蟆鼓着肚子爬進來……

“救命呀。”

第二天,張昀銘正在看佈防圖,有人來給他送信,說圓圓小產了。

原來,下人們早晨發現她倒在院子裡,昏迷不醒,身下還汪着一灘血水。

侍衛們立刻把她送到了醫院,然後去通知了張昀銘。

張昀銘立刻趕到了醫院,果然看到圓圓躺在牀上面色蒼白。

見到張昀銘,圓圓立刻拉住了他的手,“張大哥,你搬回來住吧,我害怕。”

張昀銘皺起眉頭,把她的手給塞回到被子了,“你也不要太傷心,左右這個孩子是不要的。”

“有鬼,我看到了鬼,是王安的鬼魂,他來找我索命了。”

張昀銘心中一動,莫非這就是雪苼的辦法?也太缺德了吧。

“別怕,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而且又不是你害的王安,是他自己酒醉掉入了河裡,你不用太自責。”

圓圓的眼神遊移不定,放在被子裡的手指緊緊蜷起,過了一會兒她才冷靜下來,“是我想太多了,不過你能不能搬回來?院子那麼大我一個人住害怕。”

“我給你倒杯水喝,咦,沒水了,我去打水,順便給你帶點吃的,等着。”

一出門兒,他就溜去了司令府。

司令府裡雪苼正在喝茶看賬本,面前還有一小碟子蜜餞。

“夫人。”他在門口恭敬的喊了一聲。

雪苼放下賬本兒,“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兒?”

“圓圓出事了,她今早小產給送進了醫院。”

雪苼一愣,“這麼厲害?”

張昀銘面容有些發緊,“夫人,該不會是您真對她做了什麼吧?”

雪苼搖搖頭,“我能對她做什麼?我不過是問了你副官發現王安屍體的經過,然後讓他們抓了幾隻蛤蟆放在她房間裡。”

張昀銘無語,他還真沒想到高貴優雅的夫人會做這等事,是給赫連曜教壞了嗎?

“夫人,您這招的確是夠損的。好在她自己不想要孩子,否則您這是作孽。”

雪苼老大不高興,“說的是什麼話?如果不是虧心,她又怎麼會如此驚慌害怕?”

張昀銘摸摸下巴,“害怕也是有的,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跟夫人一樣見多識廣。”

“張團長,我怎麼聽你這話那麼彆扭呢,你是不想我管這件事了嗎?”

“昀銘豈敢,只是想問夫人下一步要做什麼。”

雪苼喝了口茶,“她一定央求你搬回別院吧,你就答應。不過你自己長點心,她給你做的吃的喝的都要注意,這事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就這樣?”張昀銘覺得有點簡單。

“還有這個。”雪苼給他一個精緻的小瓶子。

張昀銘要打開,卻給雪苼攔住,“這是曼陀羅花粉,有致幻的作用,等會兒你走的時候帶點當歸紅棗雞湯,然後把藥放在裡面。”

“夫人……”

“不願意就算了,我反正覺得她不是好人,你要護她就現在把她給送走,我也就不追究事情的真像了。”

張昀銘說過要給小喜個交代,這樣把圓圓送走不妥,他把小瓶子裝進口袋,“一切全聽夫人的。”

雪苼點點頭,“那就走吧,別讓人等急了。”

圓圓等了好久張昀銘纔回來,他還帶了雞湯。

“張大哥,你去哪裡了?”

“給你買雞湯去了,來,趁熱喝。”

圓圓沒想到張昀銘會對自己這麼溫柔,滿心歡喜的喝下去雞湯。

“張大哥,現在孩子沒了,我也不用再打胎了。等我好了就離開封平,可是這段時間您能回去陪陪我嗎?”

張昀銘心裡沒有愧疚是假的,特別圓圓又說了這番話,他覺得可能自己真是冤枉這姑娘了。

當晚圓圓就跟張昀銘回到了別院,他還特地讓人升了火爐,給屋子取暖。

圓圓似乎看到了希望,吃完飯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半夜,她跟夢遊一樣的走出屋子。

張昀銘本來就保持着警醒,立刻跟了上去。

走到一棵花樹下,她忽然站住,對着樹陰森森的笑。

張昀銘給她笑的不寒而慄。

只聽她說:“王安,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開始我是有那麼一點喜歡你,貞節也給了你,但是你一窮二白,連個房子都沒有,憑什麼要我跟着你?”

張昀銘倒吸口冷氣,原來並非是她說的強迫,是勾搭成奸。她一個佛門弟子不守戒律,真是淫蕩。

“我就是喜歡張昀銘,他英俊瀟灑有錢有勢比你強了一千倍,憑什麼要我跟着你去受窮?”

“你該死,誰讓你非要拉着我私奔?淹死你是便宜你了。”

果然是她,看來夫人給的曼陀羅讓她把樹當成了王安,這是跟他在對話。

張昀銘有心打斷她把人給抓起來,可圓圓忽然轉身回房,臉上的笑意越發的猙獰。

她邊走邊說,“很快的,張昀銘就是我的人了,是我的。”

張昀銘握緊了手裡的槍,這個毒婦又要幹什麼?

*

第二天,小喜正在跟雪苼皓軒吃早飯,忽然小馬慌慌張張跑進來,“夫人,大事不好了,張團長中毒而亡了。”

“什麼?”雪苼站起來,“哪個張團長?”

“還有哪個,是張昀銘呀。”

“他怎麼會……小喜,小喜你去哪裡?”

小喜腦子裡嗡嗡響起了一片,她什麼都聽不到,只是迴響着小馬的那句話。

“中毒而亡,不會的,張昀銘不會的。”

雪苼和小馬追出去,小馬把她給拉上了車。

在車上,雪苼一直安慰她,“你別怕,不會有事的,張昀銘命硬,他一定沒事。”

小喜臉色蒼白,嘴脣抿的死緊,她想開口,嗓子裡卻給什麼死死噎住,她想要點頭,可是頭一動也動不了。

到了張家別院,小喜一個踉蹌從車上滾下來,可她l立刻爬起,跌跌撞撞的往屋裡跑。

屋裡圍着好些人,小喜什麼都不管,她推開人羣,看到了牀上的人蓋着被子,臉被一方白帕子給遮住。

只有死人的臉上還蓋白帕子。

小喜的嘴脣哆嗦,擡起的手終是沒有勇氣掀開白布。

撲了上去,緊緊抱住牀上的人,熱淚滾滾而落。

雪苼想去拉她,“小喜,你節哀。”

小喜掙脫開她的手,緊緊摟住牀上的人不放。

不要,我不要再離開他。

張昀銘,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你看我呀。

你是個騙子,昨晚還說要等我的答案,現在我就告訴你,你倒是起來聽着呀。

張昀銘,你說要照顧我保護我一輩子的,你不準食言,不準。

我的答案就是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了,你起來呀。

“小喜,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牀上的人忽然一把扯掉了白布,衝着她笑,滿口的大白牙。

小喜哭泣的表情一下僵住,她看着懷裡的男人,有些懵了。

張昀銘一看玩大了,他想去人羣裡尋找罪魁禍首,可哪裡還有雪苼的影子。

小喜忽然推開他,就要往外頭走。

原來他騙她,竟然拿着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張昀銘,你怎麼可以這樣過分?

張昀銘從牀上躥起來,鞋子都顧不上穿就往外頭跑,“小喜,你聽我解釋。”

小喜哪裡會聽,剛纔自己的一番真心竟然是給他戲弄了去,說不上是傷心還是別的,小喜覺得自己像個小丑,只想快點逃離這裡。

她身體弱步子小,哪裡是張昀銘的對手,三五步就給人追上,他扯着她的手臂把人給拉到懷裡,“小喜,對不起。”

咬着脣,小喜別過頭不去看他,“你放開我,張團長,我不是你家的猴兒。”

“我家沒猴兒!小喜,我是跟你開個玩笑,不是,我是,哎,我,那個,都是夫人出的餿主意。”

禁不住了,他還是完美的出賣了雪苼。

可是雪苼在小喜心裡就是神,她壓根兒就不信,“張昀銘,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做了,你爲什麼要把髒水把夫人身上潑?”

“我?不是的。”張昀銘這才明白他徹底掉進了一個叫尹雪苼的坑裡,爬都爬不上來。

小喜去掰他的手指,“張團長,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以後還是別開的好,放開我。”

張昀銘又怎麼能放手?他真怕放了小喜就永遠不能原諒他。

“小喜,不是開玩笑的,剛纔你都說了要讓我照顧你,我全聽到了。”

小喜不買賬,“既然張團長的死是假的,那我的話也不是真的。”

張昀銘真給磨傻了,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焦急的他不覺就放了狠話,“難道你真要我死了才願意嗎?”

“張昀銘,生死大事你也能拿來開玩笑?你上有老父,下有赫連軍的五萬士兵,怎麼能隨便提到死?”

看她義正詞嚴的教訓自己,張昀銘卻又高興起來,“小喜你教訓的是,以後我們成親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好好活着照顧你。”

都什麼跟什麼,這男人聽不懂人話嗎?

小喜不想在這裡跟他糾纏,轉身就要走,張昀銘卻糾纏不休,倆個人在院子裡就鬧上了。

“團座”副官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您先等會兒,那爲圓圓姑娘的後事該怎麼處理?”

小喜一愣,她放棄了掙扎看着張昀銘,“圓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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