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官經》啊!
李承真擁有福星神格,而福星神格的能力天官賜福曾帶給了他一篇經文,是出自《天官經》中的天官賜福秘咒。
《三官經》和《天官經》有相似之處,都是賜福添壽,消災解厄之經文,但《三官經》的涵蓋範圍卻要遠大於《天官經》。
《三官經》中,三元天尊集會三元,天地水官,三界四府,衆聖曹官,考較司同諸仙衆,講說經法,救拔衆生。
說白了,就是領導視察工作,而這位領導,三元天尊,也就是三官大帝,正是李承真福星神格竊取信仰之力的正主。
擁有放大毫光,廣大慧力。有無邊法顯,濟民救苦,福應萬靈之宏願。可除無妄之災,解有仇之愆;賜千祥之福,脫九厄之難,離三途之苦。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本經文不僅有賜福添壽的神仙手段,同樣擁有降災定罪的雷霆手段。
通過這本經文,或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拓寬他身上神格的權柄,讓他擁有更加豐富的護道手段。
李承真光是從自身上揚的五炁便能看出來,這本經文,對他的意義絕對非同小可。
那便沒什麼可猶豫的了,畢竟《白虎七變經》再強,也不是他的道路,要他在研習神格手段的同時,再分心他顧,實在是得不償失。
李承真運炁於掌,按在了右邊的《三元真一妙經》上……
再一眨眼,哪還有《白虎七變經》的字樣?整根石柱上只剩下了鐫刻的《三元真一妙經》的字樣
而那層覆蓋在上面的熒光並沒有消散,反而是聚集在一起,化作了一個光球,直接沿着李承真的手掌,順着經脈,直達他的靈臺。
一篇經文就這樣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這本《三元真一妙經》正是《三官經》的前身,李承真通讀幾遍,頓時有了不少感悟。
不過眼下倒不是細研究的好地方,李承真搖了搖頭,先找到其他人再說吧。
又四下看了一圈,朝着出口走了過去。
…………
穿過那個洞口,走出了那片小空間,瞬間的天旋地轉,李承真再一睜眼,發現自己居然處於一個漆黑的山洞中。
李承真是異人,運炁於眼,哪怕四周昏暗,也看得清楚。
山洞空間略有些逼仄,一條幽黑的路通往裡面,李承真又看了眼身後,來時的路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同樣是幽深的隧道,不知道延伸向何方。
李承真深吸一口氣,自進入這片仙緣之地,確實讓他對這個世界多了更多的認知。
這裡的種種神奇之處,實在是匪夷所思。
不過李承真之前就已經有了決斷,在此地界,躊躇根本就沒有用,與其猶豫,不如稍稍魯莽一些。
李承真直接朝前大步走去。
……
走了一段時間後,這山洞不像剛開始那樣逼仄,剛開始李承真站着都得注意頭頂,但到了現在,他在裡面跑跳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又走了一會,前面突然出現了光亮,並不是之前朦朧的那種感覺,而是陽光的那種光亮。
李承真沉吟片刻,朝着光亮之地走去。
……
李承真很快就走到了盡頭,那是一處洞口,看不清外面,但卻有陽光透進來。
李承真也不猶豫,一步跨出,走出了洞口。
一走出了山洞,陽光明媚而熱烈,李承真不自覺的眯了眯眼,在陽光的照射下,整個人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他定睛一看,大吃了一驚,他此刻正處於半山腰上的一個山洞口,兩天都設置有造型奇特的法壇,四周還有五穀供奉。
再看下方,居然是一大片的水田,規劃的相當整齊,裡面的水稻長勢喜人。
再往遠看,居然是一片村落,上面還飄着嫋嫋的炊煙,以李承真的感知力,他甚至能隱隱地聽見孩童玩耍的嬉笑聲。
開什麼玩笑!
李承真心神巨震,這地方居然有人居住,再想想一路的離奇經過,見鬼,這是桃花源記嗎?
在一個科技如此發達的現代社會,居然還隱藏着這麼一個角落,這太匪夷所思了。
等等,李承真一愣,在他不遠處的山坡上,似乎傳來了什麼聲音。
仔細一聽,竟是一道鏗鏘伶俐的唱腔。
……
“好賊子!不通人言,該叫你知道爺的利害!”
……
這是,夏柳青?
沒錯,確實是夏柳青的聲音,儘管是戲腔,聽的不太明顯,但對於李承真來說確是很好分辨的。
夏柳青在和什麼人打鬥,李承真來不及多想,直接朝着那邊跑了過去。
只是一個拐彎,李承真便越下了山崖,跑到了山坡上,那是一片山坡下的空地,空地上面有十幾個人正在圍攻着兩個人。
李承真定睛一看,其中一個正是夏柳青,他臉上覆蓋着門神尉遲敬德的臉譜,一根黑鞭揮的虎虎生風。
而另一個人,居然是丁嶋安,手上覆蓋着炁,不時打一團出去,炁團發出破空聲,對面那些人急忙躲避,在地上砸出一個個深坑。
李承真又看向了對面的人,大概有十多個人,有一半左右的年齡大概在三四十歲左右,還有幾個估計快有五十歲。
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膘肥體壯,臉型相當圓潤,他們的眉毛似乎專門修剪過,形成一種八字眉,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也相當有特色。
是類似於那種古裝電視劇中的古裝,但並沒有電視劇裡的那種浮誇,反倒是相當樸素,只有灰白兩色,袖口很大,但只有一半的手臂有袖子,另一半的手臂裸露出來,凸顯着健碩的肌肉。
不過有兩個年紀比較大的人穿的衣服明顯不一樣,看起來像是道袍,卻顯得很華麗,色彩明豔了很多,只是難免從一些細節看出來,這幾件道袍有些陳舊。
對方似乎打的很兇,一個個臉色鐵青,不斷的在說着什麼,聽起來像是某種方言,嘰裡呱啦一套,一句都聽不懂。
反觀夏柳青和丁嶋安兩人,似乎有所顧慮,沒動真格,處處還留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