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游龍雖然早早的升到了總部當董事,但骨子裡還是當年當特戰的時候那股勁兒,是絕對的鷹派,不幹兩場硬仗,就感覺渾身刺撓。
但現代社會比以前穩定了不知多少,異人的鬥毆也少多了,有什麼事兒,自己大區裡面該解決的都解決了,根本輪不得畢游龍插手。
他上次過過癮,還是統領剿滅藥仙會的時候,當時他是總指揮,發號施令,廖忠只是陪同的人,一切行事都是按照畢游龍的吩咐來的。
所以現在聽到趙方旭如此說,畢游龍瞬間來了興致,期待這次可以大展拳腳。
……
“不是藥仙會那種類型,成分相當複雜,而且對方要比藥仙會厲害的多,”趙方旭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李承真繼續說道,“承真啊,你可真是一員福將,有大氣運的,這次能發現他們,還要多虧了你!”
“趙叔?您這是從何說起啊?”李承真皺了皺眉,“這次的事情明明是黃超和馬忠發現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不是這次的事情,或者說不只是這次的事情,”趙方旭搖了搖頭,“你還記得伱前段時間在港島的那次嗎?當時廖忠和我說了,我見事態控制住了,也就沒聯繫你,畢竟繼續追查下去,還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但沒想到牽一髮而動全身,拔蘿蔔帶出泥,種種發現,讓我們不寒而慄。”
趙方旭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之前在港島發現的那出炁局,企圖搞事情,雖然是蚍蜉撼樹,但依然能看得出狼子野心。還有承真你之前在魔都配合擊斃的王大開,王二開兄弟,他們兩個之所以往海邊跑,是爲了偷渡出海,而根據最新的調查顯示,他們兩個聯繫的暗線,和你在港島遭遇的,是同一夥人!”
李承真皺了皺眉,似乎是有些吃驚,但卻沒有急着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趙方旭,等待着他的下文。
“再加上這次的事件,同樣和承真你有一定的聯繫,而這一切的幕後推手,最終都指向了一個組織,黑手套!”趙方旭扶了扶眼鏡,繼續說道,“事實上,早在半年前,我們便察覺到了黑手套的一些暗線,並且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準備掃除這些暗線,但看起來,我們當時並沒有觸及到根本內容。”
“事實上,類似的事件,已經發現了好幾起了,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敢膽子大到把這東西搬到這裡來。”趙方旭的眼神一閃,隨即隱沒了下去。
“趙叔?您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李承真一愣,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來了。
“本來我也不知道,但前些天發現了一些事兒,”趙方旭頓了頓,“在西邊密宗那塊兒,他們的BDL宮裡,有一尊金佛失蹤了!據說是有賊人夜闖,打傷了弟子後,施展搬山符,帶走了其中的一尊金佛,那邊的僧人直接炸鍋了,來公司鬧了好幾天的事兒,還到上清派那邊鬧了好久,估計夠他們頭疼的。”
“那金佛到底是?呃,”李承真想了想。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趙方旭點了點頭,說道,“那金佛本身沒什麼東西,也只是意義重要一點,那邊宮殿衆多,佛像也多的離譜,金佛足足有二十萬尊,理論上,哪怕丟一尊也不至於心疼成這樣。”
“但實際上不能這麼看,對方打傷僧人,目標非常明確的直奔其中一座大殿,搬走了佛像,一套行動行雲流水,絕對是有預謀的作案,”趙方旭想了想,繼續說道,“而上次我與其中的一位僧人進行了密談,從對方口中得知了一個猜想。”
“你們聽沒聽說過隱藏的佛寶?”趙方旭看着衆人,開口問道。
在場的衆人面面相覷,齊齊的搖頭,最終還是看向了趙方旭,等待着他的解釋。
“趙董,你可別賣關子了!”畢游龍性子急,直接開口問到,“那佛像到底是有什麼隱秘,你快說呀!”
“別急,”趙方旭點了點頭,說道,“所謂隱藏的佛寶,是大概很久以前,一位叫格勒丹修的一世班接手密宗之前,上一任的huo佛認爲密宗已經失去了真正向佛的純粹,沒有資格在持有佛寶,文殊師利菩薩戒刀!所以將其藏匿在了其中一尊金佛體內。”
“而寺裡礙於規矩,不可能把所有的金佛一一剖開,尋找戒刀的位置,想要找人推算,卻因爲那位大師特殊的佈置,最終也化爲了泡影。”
“而隨着後來密宗的不斷擴大,鑄造的金佛也越來越多,這柄戒刀的下落最終成了謎,所以對方僧人才懷疑,是否是有人掌握了什麼可以判斷戒刀位置的手段,這纔派人上門來強取佛寶,否則根本沒道理解釋,爲什麼要費心費力去搶一尊無足輕重的金佛?”
“之前因爲沒有更多的線索,所以這件事情一直懸而未決,但在聽到你描述的那一刻,我總算是知道了,這件事最終居然也牽扯到了黑手套的頭上!對方顯然有些太囂張了,接連犯下大案,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趙叔,我還是有一點不理解,”李承真皺了皺眉,“如果按照您這樣的說法的話,對方爲何要強取這一柄佛寶?而且還非要把它送到京城來,若是因爲那佛寶珍貴,他們大可以直接想辦法運出海外,而不是送到我們眼皮子底下。”
“恩,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趙方旭點了點頭,“那柄戒刀據說曾是一位佛陀的武器,是真正擁有大威力的寶貝,但它已經流傳這麼多年了,我們並不確定它到底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功效,所以我們無法通過這一點來判斷對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趙董,”一旁的費胖子想了想,“我們手上現在不是有俘虜嗎?既然從如今這方面找不出破綻,我們不如先擺上從寬凳,提審了他!看看對方的反應,再做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