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離開五分鐘後,林悅生一行人回了酒店。
他剛一踏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當看到地上坐着的朝顏後,震驚的衝過去抱住她,大聲喊道:“朝顏,你這是怎麼了?”
被這一幕嚇到的不止是林悅生,還有站在他身後的李達和湯英。
“太……太太,這,林總這咋辦?”李達語無倫次的望着地上的血。
湯英立馬反應過來,提醒他:“快叫找個醫生過來包紮!”
“好,我這就去!”
林悅生緊緊的抱着朝顏,心疼的說不出話。
湯英找了個毛巾遞給他:“林總,先給她止住血。”
他接過去,用力的系在朝顏傷口的地方,然後把她抱到牀上躺下,朝顏從他進門那一刻就開始哭,只說了一句話:“悅生,我疼。”
“朝顏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林悅生眉頭緊蹩,一臉憤怒。
朝顏止住哭聲,哽咽着說出事情的經過……
他聽完後,一拳砸在牆壁上,馬上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少城,你給我查一下,喬曼什麼時候來的海南?”
“好,查完馬上給我回電話。”
切斷手機,他凝視着朝顏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受這些苦。”
李達把醫生帶了過來,他迅速替朝顏進行消毒包紮,費少城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到五分鐘,他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生哥,我剛查了,施喬曼是昨天去的海南。”
林悅生陰着臉說:“好,我知道了。”
醫生包紮完之後,開了些消炎藥和止痛藥,叮囑幾句便拎着藥箱離開了酒店。
“林總,要不要我們做什麼?”
李達諾諾的詢問一臉凝重的林悅生,他搖頭:“不用,你和湯英各自回房間休息。”
待二人走了之後,他重新抱住朝顏,切齒說:“這個該死的喬曼,她果然是有預謀的,昨天就跟着我們來了海南,你昨晚看到的人真是她。”
朝顏剛吃了止痛藥,身體的疼痛已經漸漸消失,可體內情yu之毒卻再次沸、、、騰。
她難受的偎在林悅生胸前,扯着他的衣領細細shen吟。
“他媽的,同樣的招數屢用不鮮,她敢故技重演,這次我要新帳舊帳一起算!”
林悅生額頭上的青筋突起,想到施喬曼的無恥,他恨不得一槍崩了她!
“朝顏,你先休息,我去把那個女人揪出來。”
顧朝顏此刻已經被yu火燒的不能自持,她緊緊的抓住林悅生的手不肯鬆,眼神熾熱的望着他,希望他明白她現在的ke望。
林悅生站在牀邊,見朝顏不肯鬆手,又撇見她雙頰緋、、、紅,頓時就明白了。
他比任何人都能體會受迷藥控制的痛苦。
“我不走了,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他俯身吻住她的脣,細細的吻着,一隻手開始解自己襯衫的鈕釦。
火熱的吻漸漸擴散開來,一直從白皙的頸項下移到胸前柔、、軟的蓓蕾,他一口含住,輕輕的吸、、、吮,朝顏忍無可忍的大聲shen吟:“唔……悅生……”
林悅生的眸色瞬間轉爲深濃,呼吸也愈加急促,方纔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壓制下去的欲、、念藉着是朝顏柔mei的shen吟,再次因眼前的活se生香而竄起,來勢洶洶。
“朝顏,我要進去了。”他沙啞的提醒她。
“嗯……”
她輕聲呢喃,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眼神示意,她很歡迎。
林悅生被她主動的熱情挑起了男人的本能,他大手用力將她雙、、、、腿掰開,在她腿、、間來回捻弄,直到確定她足夠承受他,才陡然進入……
朝顏體內燃燒的yu望突然得到滿、、、足,她興奮的發出一聲悶哼,含糊不清的說:“不難受了,好舒服。”
林悅生不敢律dong,他強忍着體內的yu念,怕弄痛了朝顏胳膊上的傷口,俯下身,輕柔地吻住她,待她適應後,才慢慢地動了起來,卻因身下的香軟mo擦而再次讓理智失控,漸漸變成急、、、促地掠過……
“啊……啊……好舒、、、服,悅生好舒、、、服……”
朝顏情不自禁的吶喊,身體被刺ji的高高拱起,更加深了林悅生的律dong。
她的意識隨着他深沉有力的撞擊享受着極le巔、、、峰,她一遍遍吶喊,他重重律dong,連番幾次撞擊後,就在即將釋放之時,又適時chou離出來,朝顏只覺自己小腹處一暖,悅生俯下身,躺到了她邊上。
體內的yu望終於得到了滿足,她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身旁的男人起身拿着溫熱的毛巾替她清理tui間的穢、、、、濁,她無力的抗拒,最後卻演變成再一次火、、熱失控的肢體jiu纏,他的灼、、、燙,她的rou軟,意識終在體內極致的痙、、、攣中陷入黑暗中……
喬曼知道對朝顏做出了這樣的事,林悅生肯定會找她算帳,所以從酒店離開後就趕緊離開了海南。
朝顏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身體好些了嗎?”林悅生關切的詢問。
她點點頭:“好多了,我有些餓。”
“我帶你去吃東西。”他溫柔的替她拿外套。
兩人去了附近的餐廳吃了一頓豐富的午餐,餐後,林悅生探究的問:“朝顏,下午我帶你到海邊走走好嗎?”
“不用了,我沒心情。”朝顏黯然的擡起頭:“我想回去了。”
“……”他嘆口氣:“好吧。”
發生了這樣的事,放在任何人身上也是沒心情了,喬曼,等着吧。
天黑前,車子抵達了林家大宅。
林悅生攬着朝顏的肩膀進了家門,剛到客廳,就聽到了喬曼哭哭啼啼的聲音。
客廳裡坐着不少人,有林國安,竇華月,海叔,林夢瑤,甚至還有,秦蘭。
林悅生放下手中的行李,走到喬曼面前,啪——給了她重重的一耳光。
“悅生,你這是幹什麼?到家就打人?”林夫人第一個不願意,朝顏對於她的激動見怪不怪,她早就知道婆婆不是一般的喜歡喬曼。
“施喬曼,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你除了會給人下藥外,還能不能做出一些有意義的事?”
喬曼不語,只是一個勁的哭,那場面就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是弱者所以她需要同情。
“悅生,這事你別怪喬曼,我們已經知道了,要怪你就怪芊雪她媽好了。”
林夫人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拿出紙巾替喬曼擦眼淚。
芊雪她媽?
朝顏疑惑的皺眉,這事跟芊雪的媽怎麼又扯上關係了?
“什麼意思?”
林悅生不解的把視線移向秦蘭。
“是秦阿姨指示我這麼做的……”喬曼哽咽道。
呵,他冷笑一聲:“你別撒謊了,秦姨會指示你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施喬曼,你一直很會耍手段,可惜一直不高明!”
海叔一直沉默的站在林老爺身旁,不因爲喬曼是他女兒多說一句話。
林國安終於拿出了一家之長的威嚴,他走到秦蘭面前,清了清嗓子說:“秦女士,這件事是不是你唆使喬曼所爲,還請你出來解釋一下。”
秦蘭面色平靜的把視線移向朝顏,切齒的說:“是的,就是我唆使的,因爲這個狐狸精她搶了我女兒的男人,所以她就該付出這樣的代價!”
朝顏深吸一口氣,如果她不知道秦蘭有間歇性精神病,或許此刻她會很生氣,但她既然是知道的,就不會對她的話有任何的委屈或不滿。
林悅生冷笑一聲,“好,演的很好。”他走到喬曼面前,用手指着她說:“你可真是會演戲,可是你演得再好,我也不會相信你,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先是跑到秦姨那裡,挑些她不能接受的話說,讓她憎恨朝顏,然後及時的給她出主意,最後若成功了,受益的人是你,若失敗了,背黑鍋的就是她,我說的對嗎?”
喬曼擡起朦朧的淚眼,搖頭否認:“不是這樣的悅生哥,你不能這樣污衊我,我施喬曼不是這樣的人!”
林悅生鄙夷的睨向她,說:“你是不是這樣的人自己心裡最清楚,如果這次算計朝顏是秦姨的主意,那我呢?上次對我使用同樣手段的時候,又是誰唆使你的呢?”
喬曼語結,只能低下頭繼續哭,繼續裝可憐,博取着不屬於她的同情。
“好了,好了,這事既然秦女士都已經承認了,喬曼就算不該幫着她胡鬧,也不全是她的錯,回頭讓定海訓訓她,讓她知道錯了就行了。”
竇華月出來圓場,朝顏沒好氣的撇過頭,上次林夢瑤差點被強、、暴的時候,婆婆恨不得把她給掐死,現在她受了同樣的屈辱,婆婆反倒只是輕描淡寫的就這麼算了。
果然是不喜歡她的無情婆婆,喜歡與不喜歡在同一件事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施定海終於不再沉默,他走到女兒面前,揮手就是一耳光,打完之後對林悅生說:“少爺,阿曼我會教訓,這件事就看在海叔的面子上,別再計較了行嗎?”
海叔對林家的貢獻悅生不是不知道,這多麼年他也從未開口求過什麼,儘管對喬曼厭惡之極,但既然海叔開口了,這個面子總是要給。
他撇了眼站在遠處的朝顏,見她點頭後,他憤憤的說:“好,既然海叔希望我別計較,我就暫不計較,但我醜話說前面,如果再有下一次,誰說話也沒用。”
一直拿着遊戲機玩遊戲的林夢瑤插話了:“哥,那我爸和我媽說話都沒用嗎?”
林夫人不悅的哼一聲:“我說話什麼時候有用過?自從那個女人進門後,我說話就等於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