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八章 原來你四處留情!
柴俊吼完這一嗓子後,不但把縣老爺給鎮住了,順便把阮依依和顏卿也給震得腦袋嗡嗡直響。
第一次進公堂,阮依依對這裡充滿了好奇心。但看到縣官這麼判案後,阮依依和顏卿不約而同的覺得,他們真正是“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面。
以前在京都,有顏卿和項陽在,儘管碰到了霍家,但到了朝廷到了吳洛宸的面前,萬事還是要講證據講.法理。誰知道,樂安城的縣令還獨創了這等判案方法,確實有一手啊。
不過,阮依依沒打算糾纏。她本來就是來瞧熱鬧的,現在熱鬧瞧完了,散場就散場唄。再說,她一直想着的四朵金花她也要回來了,罰不罰人罰誰怎麼罰,這些她都沒有興趣了。
柴俊以爲阮依依聽到這個判決後會氣得暴跳如雷,或者大聲指責,卻沒想到她一臉坦然和無所謂,等着這裡的戲都唱完了,抱着看完戲的心情準備離開。
投寶場上,他躲在馬車裡時,偷偷往外看。也不知是因爲阮依依離他最近,還是阮依依身上無與倫比的秀麗,他的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剎那,便再也轉不動了。
柴情臉上的人皮面具柴俊認識,當他看到阮依依與柴情有說有笑,不時指點着三號馬車時,柴俊自認爲,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緣份。可是,阮依依的身邊,已經站着顏卿,這真是讓柴俊鬱悶不已。
後來,顏卿帶着阮依依飛到屋頂上看熱鬧時,柴俊看到柴情總是有意無意的向上瞟,就知道她對顏卿有意。其實,柴俊昨晚去偷金花時,並沒有看清楚阮依依和顏卿,他覺得自己對阮依依一見鍾情,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纏着阮依依,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這麼快就離開。
“縣老爺,自古殺人放火,以命償命!”柴俊順口說了一句,見柴情衝着他擠眉弄眼,這才意識到自己一下子說嚴重了,立刻改口圓話:“我雖然只是犯了偷盜的小罪,而且我知錯能改,自首投案,要從輕處理,但還是應該要罰的!”
阮依依見這柴俊還真是打算好好的坑自己一把,都說天作孽猶可違,人自孽不可活。象柴俊這種富不知道多少代的小年輕,在現代社會,也會無聊的四處惹事。只是現代社會有車有飛機,上天入地的活動多,但在這裡,柴俊這種消遣方式算是非主流的先鋒隊伍。
柴俊和柴情是典型的有錢有時間有精力的主,你不讓他們玩夠了,就怕會象鬼纏身似的追着他們。
顏卿也有所顧慮,畢竟,後面的旅途,他們想慢悠悠的邊走邊看風景,假如真得把這富n代的公子哥和大小姐給惹上了身,隨後的旅途一定會栽在他們手裡。
“師傅,反正沒事,不如看看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藥吧。”阮依依率先轉回身來,走到柴俊面前,眼睛卻看着他身後的柴情,她扯下面具恢復自己的聲音之後,阮依依覺得她就是個涉世不深單純的孩子,可惜跟錯了柴俊這根二樑,所以纔沒事胡鬧:“小情,你打算怎麼罰?”
柴俊見阮依依根本不跟他說話,急得衝着柴情打手勢。說起來也有意思,柴俊從小帶着這個寶貝妹妹四處玩耍,兩個人之間非常有默契。他們的手勢,只有他們三兄妹才懂,其他人看得都是雲裡霧裡。
果然,阮依依明明看着柴俊手舞足蹈的,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顏卿略懂手語,他也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爲柴俊那根本不是手語,純粹是他們自己瞎編的,自成一體的。
簡單的幾個動作之後,柴情直接對縣老爺說道:“我二哥自願賠償依依姑娘的財產和精神損失!除了主動償還給依依姑娘失竊的金子外,依依姑娘在樂安城的所有行程開銷都由我們柴家負責,並且由我們兩兄妹陪同。同時,邀請二位到柴家小住幾日,給我們一個道歉的機會。”
阮依依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不用!我和我師傅還有事,要離開樂安城。”
“哦,如果二位要離開樂安城也不要緊,在下不介意親自送客一程,以盡地主之宜。”柴俊立刻腆着臉上去,笑嘻嘻的看着阮依依。
顏卿不動聲色的走到他們之間,將柴俊隔開,不讓他離阮依依太近。柴情見機上前,眼巴巴的看着顏卿,巴嘰了半天嘴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縣老爺還是第一次見柴情這麼害羞溫柔,正在跟師父悄聲低語,琢磨着該怎麼辦時,柴情突然扭過頭來,凶神惡煞的罵道:“你們站在這裡幹嘛!還不快點判!難道要等我二哥去拿驚堂木來拍嘛!”
縣老爺恨不得趕緊的把這兩尊菩薩給請走了,聽到柴情這麼一喊,趕緊的拿起驚堂木拍得砰砰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剛纔的話重複一遍後,便揚長而去。
縣老爺臨走前還很貼心的把整個衙門的捕快都留給了柴俊,美其名曰是幫忙送客人去柴家,其實就是怕顏卿和阮依依中途溜走,不好交待。萬一柴俊和柴情火了,跑來拆了他這縣衙門,他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後院正等着他的小妾也要露宿街頭。
餓了大半天肚子的捕快們見事情終於有了定論,趕緊的上前圍着顏卿和阮依依,不把他們兩個送到柴家去,他們今天中午這頓麪條是別想吃了。
阮依依越發討厭柴俊,她不喜歡有人勉強她,強迫她去做她不喜歡的事。對於她有興趣的事,她願意吃苦受委屈,但如果是她不想的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不會給面子。更何況,她的身後永遠站着顏卿這座大靠山,她纔不管柴家是什麼!
顏卿見阮依依冷哼一聲,知道她根本不會遵守縣老爺的規定,眼看捕快都圍了過來,他拉着阮依依的手往外走,準備一出這縣衙,就把他們甩掉,瀟灑而去。
剛要擡腳,那沒吃到面的捕頭上前低頭哈腰的求阮依依:“依依姑娘,您瞧……我們連面都沒有吃成……大夥都餓了……”
阮依依被捕頭說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捕頭見她沒有明白過來,指着身邊那羣愁眉苦臉的捕快,悲悲慼的說:“我當了二十多年的捕頭,看得出來,二位有些功夫,我也知道二位待會肯定要走。依依姑娘……你如果就這麼走了,就苦了我們這些拿衙門薪水的捕快啊!”
顏卿的眼角餘光隱約看到有幾個捕快正在緊腰帶,小麪攤的老闆將煮好的面都打包送到衙門來了,但沒人敢吃。眼看着面都糊了,嚥着口水也不去接。
看來,柴家的勢力大得連捕快吃飯都要看他們的臉色。
“罷了,去柴家住兩天,也不會怎麼樣。”阮依依試探性的跟顏卿打着商量,見顏卿沒有反對,便指着那些面,扭頭跟柴情說道:“既然面都到了,不如讓捕快大哥們吃吧。我跟你去柴家住,我們只准備在樂安城待三天,三天後就離開。”
“行行行!”柴情也看出阮依依不快,不敢逼得太緊。她見捕頭說服有效,對着麪攤老闆笑道:“明兒去我家拿些鮑魚來,給捕快大哥們煮鮑魚絲面。”
捕快們象送瘟神似的,把他們都送走了,聽到還有鮑魚絲面吃,也不敢歡呼,只能忍着紛紛矜持點頭道謝,直到他們都離開了衙門,將大門關上之後,纔有人敢大口喘氣。
柴俊笑米米的跟在他們身後,柴情則挨着顏卿,想找機會說話。阮依依覺得捕快可憐,不想爲難他們,但被人強迫的感覺很不舒服,她板着臉,快步往前衝。
剛走到三寶客棧附近,阮依依想起他們的包袱還在裡面,與顏卿上去整理,柴俊和柴情則坐在樓下等。
“師傅!師傅!你快來看!”顏卿剛將包袱綁好,就聽到阮依依的喊聲,上前一看,阮依依胸前的精靈指戒正發出光芒,五顏六色,象被誰召喚似的,正在她的胸前不停的跳動。
自從阮依依戴上精靈指戒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有所反應,所以阮依依特別的驚訝。
“別怕,是這附近的精靈感覺到指戒,正在找你。”顏卿將窗戶打開,然後跟阮依依說:“你要學會這個咒語,以後用得上。”
說完,顏卿低聲唸了一遍,阮依依跟着也念了一遍。三遍之後,明亮的天空中,隱約看到微弱的如星星的光點。阮依依知道,這是因爲白天,太陽光太猛烈,將精靈身上特有的光芒都遮蓋住,肉眼只能看到點點星光,卻看不清是什麼。
很快,那一小羣光點飛了進來,顏卿立刻關上的窗戶。房間裡暗了些,纔看清有幾根蝴蝶草。阮依依小心的將蝴蝶草的一角掀了起來,纔看見草梢下面的精靈。
阮依依認識這種精靈,他們是精靈界的傳信者,暱稱信鴿。
因爲精靈的領土意識非常的強,幾千年不離開自己的故土,由生到死的情況很普遍。但每一個地方的精靈之間還是會有些聯繫和互動,爲了方便他們,便產生了這種靠傳信爲生的精靈。
信鴿精靈的體型非常的小,一般只有米粒那麼大。這樣的體型,方便他們隨風飄蕩,在最短的時間裡,選擇最直線的路程,消耗最低的方式去傳信。蝴蝶草就是他們的風帆,藉着蝴蝶草這對如蝴蝶翅膀一樣的花瓣,藉着風力,四處傳信。
阮依依掐指一算,他們離開佛牙山也快三年。佛牙山的精靈會託信鴿精靈來傳信,應該是有大事。
顏卿伸出手來,那信鴿精靈扇了扇被阮依依揪住的蝴蝶草,跌跌撞撞的飛進了顏卿的手裡。阮依依一見這精靈看到顏卿的小樣,就猜這肯定是母精靈。
顏卿這身皮囊,不只會迷倒衆生,還會迷倒精靈。這點,在佛牙山上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證實。
顏卿見阮依依又分心了,提醒她,跟着他又唸了一小段咒語。很快,信鴿精靈的身上出現了一道彩虹,阮依依估摸着這彩虹的幅度大約就是一塊錢硬幣那麼,正稀奇着會有什麼東西出現時,突然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仙醫!依依!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阮依依定晴一看,那彩虹之間,隱約有圖像。她眯起眼睛低頭湊了過去,隱約能分辨出來,是二貨冪冪的聲音。
不等二貨冪冪問完話,就有別的精靈將他推開,佛牙山的各類精靈幾乎都出現了,他們七嘴八舌的說了一大通,阮依依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半年前佛牙山一場山雨,將竹屋沖垮了。
竹屋裡的東西,精靈已經收藏好,現在他們正在重建過程中。他們預計重建時間少說也了兩年,所以特地的請來信鴿精靈傳話,在竹屋建好之前,請他們不要回佛牙山,否則沒地方住。
這半年來,信鴿精靈千辛萬苦的跑到花都去找他們,可是正巧顏卿和阮依依已經離開,沿着邊境線四處遊歷。這一路上地勢險惡,山窮水盡的,都不是精靈喜歡的居住環境,所以信鴿精靈帶着這個消息四處尋找,終於在樂安城碰到了他們。
精靈指戒是人類與精靈溝通的工具,信鴿精靈可以在千里之外就感覺到精靈指戒的存在。這次信鴿精靈能成功的傳遞消息,總算完成任務,信鴿精靈也累癱在顏卿的手心裡,不停的蹭着他,算是討點福利。
顏卿從乾坤袋裡找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着他從水境裡帶出來的一點千年花蜜。爲了保存,顏卿在裡面加了不少珍貴藥材,製成了丸子,只有在阮依依太過體弱時服下一顆給她養身體用。
顏卿從丸子上颳了點末子,倒在碗裡用幾滴水和了和,信鴿精靈興奮的跳進了碗裡痛快的喝了起來。很快,信鴿精靈就象打了雞血似的,精神抖擻。
“謝謝仙醫。”飛在半空中的信鴿精靈非常感激顏卿,嫩嫩的蝴蝶草,被精靈舞得是搖曳生姿。
顏卿將藥丸放在桌面上,手掌輕輕一按,那顆藥丸就變成了細粉。那精靈在上面飛了一圈,很快桌面上的粉末就不見了,應該是被精靈收爲已用。
顏卿見她收下了藥丸的粉末,這才說:“這是你的報酬,很感謝你來傳信……還勞煩你給佛牙山的精靈們帶個信,我和依依會等竹屋建好後再回去。另外,也順便告訴他們,我已不再是仙醫,以後直呼我的姓名就好。”
信鴿精靈點頭說好,與他們又閒話兩句後,便飛走了。
阮依依狐疑的看着顏卿,問:“師傅,你那竹屋建了多少年?離開的時候好好的,怎麼一場山雨就能沖垮它?”
顏卿學着阮依依剛纔的樣子也掐指算了一算,然後很平常稀鬆的說道:“快五千年了吧……也該倒了……”
“呃……”阮依依還真是佩服那竹屋,鋼筋水泥做成的高樓大廈也撐不過百年,它那幾根竹篾編的竹屋就快五千年了。這工程質量還真是槓槓的,如果換到現代社會去,真不知道該賣多少錢一平米才值這個價。
“精靈個個都身材嬌小,扛個竹篾都得大半天……一年半後,他們能修好竹屋麼?”阮依依對精靈們幹體力活很不放心,而且她也不理解,精靈們幹嘛非要死扛,精靈們應該叫他們快些回去一起參加到重建工程中去,爲何還死活不讓他們回去。
顏卿見阮依依怎麼也想不透,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精靈都是好面子的,如果回去讓我們看到他們辛苦的樣子,他們會覺得很丟臉。既然他們想爲我們做點事,就讓他們去吧。”
阮依依立刻想到樓下還坐着兩個心懷不軌的傻寶,哈哈大笑起來:“反正沒地方不,就去瞅瞅這柴家的府弟有多大!”
顏卿知道阮依依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柴家有錢有勢,那柴俊分明是看上了阮依依,這才使盡了法子想留她住上兩三日。這大清早的,阮依依在三寶客棧遇到了柴智,晌午就跟柴俊和柴情扯上了關係,算起來,她與他們柴家還真是有點緣份。
阮依依見顏卿目光深沉,便問他:“師傅在想什麼嗎?”
“哦,兩千多年前,我曾獨自下山遊歷治醫。當時也是機緣巧合,救了柴家的先人。沒想到兩千年之後,又遇到他們,爲師覺得和他們很有緣份。”顏卿輕描淡寫的說着,見阮依依傻站在他面前要聽故事,便問她:“東西收拾好了嗎?”
“嗯。”阮依依哪裡還有心思去管包袱,她與顏卿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幾乎沒有聽他說過以前的事。也許是他活了五千年,對往事這種東西看得很淡泊,也或許他看透了世事人間,只在乎眼前。
總之,阮依依很少聽到顏卿提起他從前的事。
阮依依只知道,他以前是沒有七情六慾的,一心專研醫術,除了治病救人便沒有別的愛好。否則,齊濃兒這個大美人整天在他眼前晃,他也沒有動過心。
身爲醫者,四處遊歷去懸壺濟世是最平常不過的事。顏卿身爲仙醫的傳承者,老叟肯定會要求他下山行醫增加閱歷增強見識。顏卿會遇見柴家的人也不稀奇,可是阮依依很好奇:“師傅,你救了他們的先人,他們沒有感謝你?”
在阮依依的記憶裡,古人很講究這些的。所謂有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救命之恩,如果是個女的,肯定就以身相許了。就算沒有傾囊相謝,至少也應該畫個畫像在家裡供着,讓後人知道這個恩人。
顏卿見阮依依越扯越遠,將包袱拿了起來,先行開門下樓。
阮依依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心想其中肯定必有緣故。但顏卿的嘴向來都很嚴,一時半會肯定問不出來。阮依依也不急,反正要去柴家,兩千年前的先人事蹟是久遠了點,但保不準住進去了,就能問到些消息來。
柴俊就覺得奇怪,阮依依下樓之後,整個人變得開朗了許多,看他的眼神也不象剛纔那樣兇,說話的時候,還帶着甜甜的笑容,看得他是心猿意馬。
如果不是因爲顏卿總守在旁邊,他肯定要施展自己的泡妞絕技來俘虜阮依依。
柴俊從來不會去想,自己是否真得喜歡她這種愚蠢的問題。在他的有記憶起,他就沒見過會拒絕自己對他魅力免疫的女人。上到八十歲,下到八歲,只要是母的,他柴俊就能搞定。
偏偏今天他在阮依依這裡栽了跟頭,他能服氣嘛!抱着要證明記錄不可能被人破壞的心思,柴俊決定要讓阮依依在這兩三天的時間裡,看到他無與倫比的魅力。
柴情見顏卿緊跟在阮依依身邊,亦步亦趨,自己說什麼他根本不理。無奈,只能挽着阮依依的胳膊,跟她熱水朝天的狂聊。
阮依依對別的男人有所抗拒,但對女生一直很溫和。柴情與她差不多大,很快就有了共同話題,嘰嘰呱呱的天南地北的扯了起來,很快就把這兩個男人給拋到腦後去了。
柴俊瞅了瞅顏卿冷冰冰的樣子,有自知自明,安靜的跟在後面往柴家走去。顏卿則暗藏笑意,看到阮依依快樂雀躍的樣子,心情很不錯。
柴府坐落在樂安城最中心的鬧市區,離三寶客棧不遠。才走幾步,阮依依就遠遠的看到象廣場一樣大的空地,兩尊石獅莊嚴雄偉,朱門高大,黃銅釦環明亮鋥亮,一派大戶人家的氣勢。
門外沒有家丁守着,但行人紛紛繞行,儘量遠離柴府大門,好象對柴家很敬畏。
柴情挽着阮依依的胳膊走過了大門,卻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繞過石獅子後,從側門進去。柴情見阮依依很驚訝的樣子,笑道:“這是祖上的規矩,說是先祖的恩人是從正門離開後,除非有貴客臨門,否則柴家不開正門。”
阮依依覺得這規矩還真是奇怪,不過大戶人家對風水什麼的都很講究。柴家能保持鼎盛這麼多年,肯定還是有道理的。
一進了柴府側門,就看到一條長長由漢白玉鋪成的石路筆直通向前方。兩邊都是蘇州園林式的景色,石路前面是個廳堂,阮依依剛走進去,就看見一幅畫掛在堂中央,下面還供着香火和果品。
阮依依停了下來,仔細一瞧,那畫上分明畫着一隻雪豹!那雪豹的背上,騎着一位大家閨秀,眉目帶春,正含情脈脈的看着正在奔跑的雪豹。
阮依依轉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顏卿,用眼神說道:“師傅,難怪你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原來,你四處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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