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章 聽你高哼低吟打賞加更情人節專場

一百七十九章 聽你高哼低吟〔打賞加更,情人節專場)

顏卿假裝沒有看到阮依依這回頭一瞥,無聲的威脅和嘲弄令他很不自在。他尷尬的笑了一下,看得柴情又是惷心蕩漾,心底暗自猜想他爲何會對着自己這樣笑,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風情的男人,只是一笑,就足以傾倒世間萬物。

眸光在四人之間流轉,每一次都帶着各自的含義。

柴俊卻沒有看到柴情和顏卿之間的“交流”,他的眼裡全是阮依依的一舉一動。當他發現阮依依對這幅祖上傳下來的畫感興趣時,便立刻介紹道:“這畫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是我們柴家的祖傳之寶。”

阮依依癟了癟嘴,對柴俊的話表示極大的懷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能存放兩千多年的宣紙!”

“哎喲,我說依依姑娘聰明就果然不是一般的聰慧!”柴俊覺得自己是真心喜歡這個女生,他帶過許多女人來過柴家,每一個在進柴家時都激動得快要昏倒,就算遇到幾個有涵養鎮定自如的,也會興奮的臉紅心跳覺得無比榮幸。

難得百裡挑一的遇到個象阮依依這樣淡定從容的,走到這裡也會對這畫感興趣。柴俊的開場白幾乎都是一樣的,簡單的介紹這畫的來歷。只有阮依依,是第一個,似乎也可能會是唯一一個,直截了當的對這畫的來歷產生疑問。而不象其它女子那樣,一聽到說是柴家的祖傳之寶,就崇拜得直接想到這畫的價值。

他哪裡知道,阮依依一看到畫中雪豹這般威武瀟灑,馱着另一個女人,就恨得牙癢癢的。她纔不管這畫值多少錢,她現在就在盤算着,晚上是不是要偷偷跑出來,將這畫給燒了。

“依依姑娘,我二哥真的沒有騙你,這確實是兩千多年前,我們柴家祖先傳下來的。”柴情見顏卿對這畫也有興趣的樣子,又聽到阮依依質問的話,便上前解釋道:“我們柴家原來在江南,想必依依姑娘是知道的吧……”

阮依依點頭,心裡卻在暗自腹誹:我還不是從師傅這裡知道的,他跟你們柴家纔有淵源呢。

柴情見她點頭,又說:“這幅畫的畫者,便是我們柴家的祖先,也是她深謀遠慮,力排衆議,將柴家從江南搬到了樂安城,參與樂安城的重建,並在這裡紮根。”

阮依依聽到這裡,有所觸動。

顏卿告訴她柴家歷史時,並沒有說是一位女性提出這個建議的。舉家搬遷一個在江南首富之家,並且用所有產業與朝廷談判,置換成榷酒等專營權,這需要何等的魄力和膽識。

阮依依沒有性別歧視,但當她聽到這個故事時,她本能的認爲是一個男人的行爲。當她聽到柴情崇拜的敘述着先輩的豐功偉績時,她不得不敬佩的重新擡頭看這幅畫,剛纔心底想燒畫的那點小陰暗,也煙消雲散。

阮依依態度的改變,柴俊全看在眼裡。不過,她還是與一般女子不一樣,沒有因此尖叫,或者大聲的讚美。她敬佩這位先人,但所有的情感,都很自然的隱藏在眼底,並不象其它女人那樣,浮誇的表現出來,討好他們柴家的人。

顏卿對這段歷史是瞭解的,當然,他來到樂安城,也是受當時的皇帝所託,助柴家一臂之力,同時,也是爲了醫救當地的居民。

他沒有想到,他只不過是順手的一個積善之舉,竟令這位先人一直銘記在心,不但用畫畫下了當時的情形,還命後人懸掛在高堂之上,世人敬仰,代代相傳。

“先人知道再好的宣紙也不可能保存上千年,但先人堅信,畫在柴家就會興盛,畫毀則柴家衰敗。爲了這個信念,先人在有生之年求得無數方子,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保存宣紙的辦法,裝裱於此,供柴家後人供奉。”柴俊說這話時,哪裡還有半點風流倜儻的模樣,如果不是阮依依親眼所見,還以爲他會是柴家的老大,那個不陰不陽摸不清想法的柴智呢。

阮依依又側過頭去看顏卿,這個先人,長得標緻是有目共睹,最關鍵的是,她看上去特別的柔弱嬌氣,卻真正的是人不可貌相。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阮依依覺得自己跟她有點象,那一肚子的醋意咕嚕咕嚕的往外翻,看顏卿的時候,眼睛都象長了勾子似的,要把顏卿心底最深處那點秘密全都勾出來。

“咳咳!”柴俊見阮依依一直盯着顏卿看,對他剛纔介紹的歷史好象沒有半點興趣,不禁有點打蔫。眼前這小女生還真難對付,以前能用在別人身上的招數在她這裡是一點作用都沒有,柴俊既頹廢又興奮,有種越挫越勇的衝動。

柴情則顯得很是錯愕,她是女生,有種莫名的第六感。她也隱約覺得阮依依和她的先人有點相似,又看到阮依依那飽含複雜含義的目光正勾着顏卿時,她突然冒出一句:“先人的名諱是柴卿。”

“卿?什麼卿?”阮依依立刻緊張起來,問柴情。

柴情被阮依依這突然的兇狠目光嚇住,愣在那裡竟忘了回答。柴俊站在阮依依的身後,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只是很自然的接下話:“卿卿我我的卿。先人說了,以後柴家後人取名只用單名,無需另外加輩份在名裡,簡單明瞭,叫起來也方便。”

“哦……”阮依依拖着長長的尾音笑嘻嘻的說道:“還真是巧啊,我師傅的名諱也是卿,叫顏卿。”

“顏卿!”柴俊和柴情不約而同的問道:“你是仙醫?”

顏卿不擅長撒謊,但他又不想承認自己就是仙醫顏卿,就在他糾結該如何不需要用撒謊的方式來回答這個問題時,阮依依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他跟仙醫學過一段時間醫術,崇拜仙醫,正巧姓顏,就把名給改成了顏卿。”

“哦。”柴俊和柴情對阮依依的解釋沒有表示百分百的信任,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他們狐疑的瞅了瞅顏卿,大約覺得仙醫不太可能這麼隨和的跟着他們來柴家,便也沒有多問,只是隨口感慨道:“顏卿先生與我們先人還真有緣,先人原來也不叫卿,是在被這雪豹救後,改名爲卿的。”

“嘖嘖,你們柴家的先人,還真是有……有點意思,不知她這卿字與雪豹有何關係?”阮依依明知故問。

柴情給這幅畫上了香之後,很崇拜的說道:“具體爲何我們都不得而知,只是聽上一輩的老人說過,先人一生未嫁,只說心中有人,不想勉強自己,所以先人將畢身心血奉獻給柴家,令柴家在三代之內就重新強盛壯大,成就了一個神話。”

這個故事,似乎並不是柴家的秘密。畢竟,一個女子,在兩千年前,憑着她敏銳的嗅覺感覺到家族的興衰,做出置於死地而後生的決絕決定,搬遷到樂安城,並用一生的時間打理柴家,振興柴家。這樣的故事,無論發生在誰家,後人都會津津樂道的向世人重複一遍又一遍的。

阮依依所聽到的重點與事業無關,她只聽到一生未嫁這四個字,不禁眸色變深,臉色也難看了些。

她意味深長的笑笑,突然問柴俊:“不知柴家可有空的客房?

“有有有,就在東邊的蘭舒院,有三間空客房,足夠你們住的了。”柴俊笑得心花怒放,美人兒主動要空房住下,他當然殷勤。

阮依依卻一下了蹦到顏卿身邊,挽着他的胳膊,歪着腦袋說:“我們倆住一間房就行了……還請柴公子柴小姐帶路。”

柴俊與柴情面面相覷,儘管他們兩個早就看出阮依依和顏卿的關係親密,但他們都抱着僥倖心理,期望他們兩個還沒有把生米煮成熟飯。可是,看阮依依這大言不慚的樣子,他們不但早成了熟飯,說不定還開花結果,人蔘娃娃遍地跑呢。

雖然剛剛高漲起來的熱情因爲阮依依剛纔這句話而消退了不少,但人都領到家裡來,柴俊和柴情也只能硬着頭皮帶他們去東邊的蘭舒院。

柴情對顏卿已經有了阮依依這件事恢復得挺快的,她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男人三妻四妾她早就見慣了,對於一個男人有好幾個女的事實有着超強的抗壓能力,所以很快就接受了顏卿有女人的事實,自己則開始挖牆角的計劃。

柴俊則有些慌亂,他整天擺出一個四處留情的紈絝子弟形象,但實際上他對有男人的女人興趣不大。他也不是沒有過女人,但他有過的女人都是處子,相處一段時間後覺得悶了纔會換下一個處子。突然的知道了阮依依已經是顏卿女人這個現實後,他很受打擊,但中途放棄他又心有不甘。

“三妹,你說大哥出去買地,是不是真的。”仔細算算,他們也只有三天的時間可以胡作非爲,柴智一回來,他們還得想辦法編個謊子說明家裡爲何多出這兩個大活人。剛開始柴俊對自己三日之內俘虜一個女人是很有信心的,現在他開始動搖。

柴情也在動搖中,她點點頭,小聲說道:“三日的大哥回來,我們怎麼解釋?”

“車到山前必有路,等大哥回來了再說。”兩人相視一笑後,點點頭,很歡樂的將阮依依和顏卿帶到了蘭舒院,並告訴他們休息一會後便會有僕人帶他們去飯廳用晚餐。

阮依依一走進蘭舒院才明白這院子的名字含義,這裡面,種滿了蘭花,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象雜草似的長滿了院子。阮依依知道,蘭花最是嬌貴,很養家養,卻沒想到,柴家有本事在缺水少雨滿天黃沙的西北,把蘭花養得這樣茂盛,沁人心脾。人一走進來,頓感無比舒適,果然配得上蘭舒院這個名。

“樂安城雖然在西北,但卻是西北的小江南。”柴俊見阮依依好奇的四處張望着,便說:“這裡或許不如江南雨水多,但大大小小湖泊就有一百多個。不知依依姑娘可喜歡遊船泛舟?不如明天……”

“好啊!”阮依依想都不想的答應了,她還故意上前抱了柴俊一下,嬌滴滴的說道:“明兒帶我去泛舟,你說話算話哦!”

厚臉皮的柴俊竟紅了臉,他喏喏的應着,摸着臉笑米米的退了出去。柴情見阮依依對柴俊鐵忽冷忽熱,把柴俊弄得是暈頭轉身,喜不自勝,也不甘示弱,她突然衝上前抱住沒有準備的顏卿,還踮起腳來想親顏卿。

顏卿本能的撇過臉去,將抱住自己的柴情推開。柴情被他拒絕後不但不生氣,反而更加喜歡他冷清自好的性格,衝着他揮揮手之後,大聲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泛舟。”

說完,便跟着柴俊跑了出去。

阮依依見柴俊和柴情都離開了蘭舒院,也不關門窗,而是揹着手在顏卿面前來回踱步之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師傅,你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顏卿覺得自己有很多東西需要向阮依依解釋清楚,但一張嘴,又找不到頭緒。他覺得,自己這些年來因爲阮依依的原因離開佛牙山,接觸了不少人,溝通能力得到了有效的增強,但每次真正需要利用口才時,他才發覺,原來他的溝通能力尚處在萌芽期間。

以前,他冷清,酷酷的,大家敬他是仙醫,他哪怕一年不說一句話,也不要緊。但現在,他已是凡夫俗子,安慰妻子,哄女人開心是家常便飯,他卻還沒有入門。

“當時她染病,又遇到不法之徒想輕薄她,我奉皇帝之命來樂安城幫柴家重建樂安,便救了她。”顏卿長話短說,複雜問題簡單處理。

這些陳年芝麻事,顏卿真得不太記得了。如果不是因爲柴卿這麼隆重的將這事畫成畫掛在柴家,他也忘得差不多。

現在,阮依依如臨大敵的審問他,往事如同潮水般很快就涌現出來。顏卿隱約記得,當時爲了救柴卿離開,他化身爲雪豹,讓柴卿趴在他的身上離開的。後來,又化身爲人形喂她吃藥,施針炙,再將她送回柴家。

他分明記得,他化身爲人形時柴卿是昏迷的,或許,她中途醒來了顏卿並不知道。事後,顏卿以宮中御醫的身份幫助柴家,與柴卿相處了三年。

但這三年,他們有禮有節,柴卿也沒有表現出其它的異樣。顏卿那時,一心學醫,盡着仙醫的本份,全無七情六慾,怎麼可能猜出柴卿對他的心思。

三年之後,樂安城平安無事,顏卿便離開了這裡。臨走前,顏卿也沒有特地的向柴家道別。在他看來,他不過是奉命來救一方百姓的,其它的,顏卿當真沒有多想,也不可能鬧出什麼事來。

但這些話,阮依依怎麼會相信。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人家好好的幹嘛要改名,還令後人只用單名。畫救命恩人讓後人供奉這也說得過去,可是幹嘛不嫁人?說心裡有人,傻瓜也看出來柴卿心裡的人是誰!還有,顏卿剪紙人,沒事剪誰不象,怎麼剪得象柴卿?不是貪圖別人的美色,還能是什麼?

顏卿知道,假如告訴阮依依,他之所以會剪成柴卿的樣真得是無心的,她肯定不信。但這是事實啊!顏卿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佛牙山上修行,就算上山,他正眼看的女人也不多,大部分都記不住模樣。只有柴卿,因爲樂安城的原因朝夕相處了三年,這三年來,柴卿對顏卿最大的影響就是,顏卿記住了她的長相。

所以,後來剪紙人,顏卿很隨性的就按照了她的模樣來剪。儘管前前後後兩千年來,剪出來的樣子會有所變化,但總體還是相似的。

所以,阮依依一看到那幅畫就覺得自己象她,也是情有可言。

這個理由,阮依依死活不信。但她又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也不相信顏卿對柴卿有感情,只能勉強的接受了。

顏卿見自己解釋了半天,阮依依還不解氣,爲兩千年前早該爛在泥裡的事生氣,便哄她:“師傅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誰知道啊!”阮依依一想到他跟柴卿朝夕相對了三年,柴卿眉目傳情了三年,阮依依就象裝滿了柴油的汽球一樣,一點就能爆炸。她越想越覺得鬱悶,扯着顏卿的衣領就問:“你都活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問題!”

“真的沒有。”顏卿是有苦難言啊,他活了五千多年,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阮依依已經開始哼哼哈哈的腹誹他:“你做人的時候沒有問題,那做雪豹的時候呢?沒有上了母雪豹?!”

面對阮依依這麼粗俗的問話,顏卿脹紅了臉,堅定的搖頭。

“我不信!”阮依依眼珠子一轉,開始脫顏卿的衣服:“快去洗澡,快去!你身上有別人的味!”

顏卿知道阮依依是無理取鬧,但見她這麼反感自己曾經與柴卿相處過的事,他便好脾氣的點頭,準備去找些水來,簡單的沐浴一下。阮依依故意使壞心眼,偏不讓他穿着衣服去找水,兩人正曖昧的拉來扯去時,顏卿忽然停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提醒她:“外面有人。”

“誰?”柴俊和柴情帶着他們來蘭舒院時,僕人們都看到了,應該都知道他們是貴客。假如僕人們想進院子來伺候,一般都會提前打聲招呼,不應該偷偷摸摸的靠近蘭舒院。

顏卿屏氣凝神的聽了一下,搖頭說道:“這人有些功力,他故意放輕腳步,呼吸聲也很小。”顏卿又聽了一會,忽然笑道:“不過,應該是個男人。”

阮依依當然明白顏卿爲何而笑,來者如果是男人,不敢正大光明的讓他們知道,十有八九是來打她的主意。

目前,打她主意的除了柴俊又會是誰。

這柴俊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太有錢太有閒,纔沒事找事的想挑戰難度。明知道阮依依與顏卿有關係,還想撬牆角,真心是無聊透了。

顏卿突然低下頭來,對着阮依依悄聲說道:“阮阮,你說你這樣是不是也算一枝紅杏出牆來?”

“我纔沒有!你別冤枉我!”阮依依素來提嚴以律人,寬以待已。明知道顏卿沒有問題,但就是有種控制不住的潔癖,想要顏卿洗乾淨兩千年前的過往。但面對柴俊追求自己的眼前事,她又覺得應該用另一個標準來看待這件事——不能吸引別的男人的女人,怎麼可能有魅力!

不過,既然顏卿都點出來了,阮依依覺得,她應該拿出點行動來證明,她是潔身自好的。

阮依依突然趴在窗戶邊的桌上,吊着嗓子開始叫了起來:“啊……哦……哦……啊……好疼啊!”

顏卿被阮依依這突然的叫聲嚇住,他本能的伸手去捂阮依依的嘴。剩下的聲音,全都被兜在手心裡,悶悶的,帶着曖昧的哼哼聲,聽得顏卿更加心癢。

“阮阮,你想做什麼?”這樣的叫聲顏卿真心愛聽,但這是閨房之樂,怎麼能讓別的男人聽去。

顏卿固執的捂着她的嘴,不讓她繼續出聲,自己則側耳傾聽,那腳步果然在阮依依呻.吟的一剎那停止,沒有再往前走過來。

阮依依掙脫顏卿的束縛,轉身小聲說道:“師傅,那個柴俊就是賊心不改!你想想看,他又不缺錢,還要客棧偷東西,一看就是心理BT。如今他在打我的主意,我如果不趁早讓他死心,誰知道他後面還有什麼招啊!”

“但是,也不要……這樣……不適合……”顏卿聽到阮依依這麼說,心裡很舒服。可是一想到另外一個男人聽到了她這麼嬌媚的聲音,顏卿心裡就不舒服了。

“亂世用重典,特殊情況特殊處理!讓他聽得到看不到,急死他去,哈哈哈!”阮依依得意的笑了起來,雙腿索性跪在木凳上,整個上身前傾,靠兩隻手肘撐在桌面上,儘量讓頭靠近窗戶,然後,又開始她剛纔那似真似假的激.情呻.吟。

顏卿站在阮依依的身後,從後面攬住她的腰身,怕她重心不穩會摔下來。另一隻手,則放在她的嘴邊,只要她喊的太過火了,顏卿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捂住,不讓她用聲音去you惑別人。

就在這時,腳步聲突然又響起,顏卿警聲大作,這顏俊死性不改,明明聽到聲音應該知道他們可能在做什麼,竟然不走反而還要繼續前行。

顏卿狠下心來,一咬牙,將阮依依抱起背對着窗戶坐在桌上,而他,很快就擠進了阮依依的腿間。

阮依依被顏卿這個舉動嚇得差點就要從桌上跳下來,如果不是顏卿早有準備,用腰身擋住了她,肯定會被阮依依直接推倒。

“師傅,你想幹嘛!”阮依依與他相處這些年,早就摸透了他的性格。阮依依有本事,僅憑着顏卿蹙眉的程度就判斷出他心情有多糟糕,或者只需要瞟一眼顏卿的眼眸,就能瞭解他下一步想做什麼。

顏卿很少挑眉,除了兩種情況——一是他想做壞事,二是他不屑於某件事。

以目前這種情況,顏卿只可能是想做壞事。

阮依依自詡是個敢作敢當的女漢子,但真正要做些重口味的事,她還是心有膽怯的。

剛纔只是假裝激.情的叫叫而已,又不來真格的,阮依依覺得沒有什麼。但看着顏卿這意思,他還當真準備演個春宮秀,秀給那個來偷窺的小人。

顏卿不是這種人啊,不應該啊!

阮依依一直在琢磨這件事,猜測他今日如此反常,十有八九是因爲剛纔她總揪着柴卿的事來說,刺激了他。

所以他這樣着急的想用身體來證明,他對她的感情,是真摯且直實唯一的。他太過於迫切的來證明,以至於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要在那個偷窺者面前,大演春宮戲,對內安撫阮依依,對外則警告有心之人,不要有非分之想。

顏卿抓住阮依依的雙手,一隻手就輕鬆將它們固定住,反剪在她的身後,然後低頭,頂着她的額頭,喃聲低語:“害怕了?不喜歡?”

顏卿的聲音,平時很冷清,即使在與阮依依交淡的,會額外的多些寵溺和疼愛,但他長年修行,早已習慣將感情隱藏於無形之中,所以,外人聽來,還是會覺得他太過冰冷,不夠熱情。

只有阮依依才能聽懂,他聽似平淡無奇的語調中,蘊藏着多少情感。他想她的時候,總是默默的看着,被她發現時,他便淡淡一笑,如輕風拂面,繞着彎子的癢到她心裡去。他疼她的時候,總是象哄小孩般說話,聲線低得象厚實的棉絮,柔軟得讓人無法自拔。他惱她時,時常是不言不語,甚至不看她,但只要她假裝有事大叫起來,他總是慌忙的用眼神四處找她,明知道她無事,還是會哭笑不得的低聲埋怨一句“又頑皮了!”

睡前,他的呼吸象催眠曲,不用輕哼高唱,就能把阮依依哄得快快入睡。阮依依有起牀氣,每次起來無論早晚都會悶悶的坐在牀上發呆,顏卿只要喊一句“快來洗臉”,那如珠似玉的嗓音,就把那些起牀氣全都趕走了。

顏卿只不過說了六個字,就把阮依依剛纔所有的恐懼都趕走了。她有些彆扭的擰着身體,小聲說道:“有人……在外面啊……”

“我知道!”堅定得象鐵板釘釘一樣,不需要再多說,阮依依也知道顏卿的決定。但她還是很不肯定的問:“就在這裡?那個……給他看?”

顏卿擡頭,衝着那漫天滿地的蘭花狡黠一笑,目光沒有固定在某一處,好象只是隨意的一掃,欣賞着這滿園春色。

只有隱藏在繁密蘭花之後的人才知道,他的目光與顏卿的眼神在空中無意的相碰,是多麼的驚心動魄。

偷窺者似乎感覺到哪裡不對勁,真準備擡腳離開,顏卿突然對着阮依依的柳腰處輕輕一掐,阮依依尖叫起來,聲線明明很高亢,可是卻又夾雜着勾人的軟糯,彷彿夜半幽香,直直的竄了過來,又象過山車似的,衝到了最頂峰時急轉而下,還意猶未盡的拐了兩三個小彎,每彎一處,都帶着別樣的風情,很一處的風情,都勝過了天下女子,不矯情,也不誇張,如山澗之水清澈透亮,巴巴的飛流直下,落給你這些凡夫俗子們看看,聽得人,彷彿有無數雙小手在撓着心坎,如春來花開溼潤的泥土中鑽出來的小嫩芽,是這樣的出其不意,讓聽者停下腳步,再也捨不得離開。

阮依依的這一嗓子,喊得連顏卿都怔住。

她的嗓音,就象被切成了薄片的年糕泡在清水中,潔白柔軟,看似易破卻柔韌無比,隨着水波飄蕩,隨意的扭動,趁着聽者掉以輕心的時候,無聲無息的悄然潛入了心坎,小羽毛似的拂過臉頰,非要癢得聽者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這才甘心。

顏卿耳力高人一等,別說腳步聲,現在連那偷聽者的心跳聲都聽得清清楚楚。如果是在別處的陌生人,顏卿會對這個偷聽者無比的鄙視,但是,這次很特別,他竟然不排斥這個男人。

顏卿隨意一掃這院子,就知道,僅憑着一般人的目力,是無法穿透這密密麻麻的蘭花和其它盆景的樹葉,清晰看到阮依依和他的身影。

剛進蘭舒院時,顏卿以爲這院子的主人太愛蘭花,才把這裡種得密不透風,不僅種在地面上花盆裡,甚至還在院子柵欄處種了三層高高的樹,在樹上掛滿了盆栽蘭花。當他抱着阮依依坐到這桌上時,顏卿才發覺,這種種法,蘭花無形間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

枝枝葉葉,花花盆盆的,只能以直線看進來的視線,幾乎無法穿透這道天然形成的花牆。

顏卿剛纔試着透過這花牆去看藏在後面的人,他能感覺到他們視線相遇,但卻看不清對方。想必,對方也有這種感覺。

所以,就算他現在把阮依依脫光光,按在桌上就地正法,也不怕惷光外泄。

只是,他不能告訴阮依依,顏卿忽然的起了壞心眼,他想給她另一種感受,同時,也要用另一種方式來好好的刺激一下,那個不知是誰抱着何種目的的來者。

顏卿又往前擠了擠,精壯的身體完全的佔據了有利地形。阮依依不得不將腿張得更開些,無力的掛在他的腰身兩側,嘟起嘴,抱怨道:“師傅壞,幹嘛掐我!”

“小阮阮的聲音好聽,師傅想多聽聽。”顏卿似笑非笑的低頭咬了咬她的脣,卻沒有吻下去。

阮依依歪了歪頭,有些相信他的話。

以前,無論是否有前戲,顏卿都特別的種愛她的脣。吻、舔、咬、吸,無所不用其極,不把她吻得窒息纔不會放開。

但這次,顏卿卻沒有象往常那樣親吻,戀戀不捨的親了兩下後,勾起阮依依的下巴,勾引她:“乖,再叫兩聲給師傅聽聽!”

“哼!”阮依依纔不是笨蛋,她很快就明白了顏卿心底那點小九九。

外面的人似乎還留在蘭花之後,那人能不能看清裡面的情形,阮依依不知道,但這個距離不遠不近的,阮依依輕輕的嗓子隨便一叫,就能讓對方聽得清清楚楚。

顏卿這舉動,就象小狗跑到外面要撒尿來宣示主權一樣,他要她叫,無非是想讓那人聽到她在他身下情動的嗓音,好好的宣示一下,他對她完全的掌控,和不可動搖的領土主權。

“師傅,你怎麼跟小狗一樣!”阮依依嘟囔了一句,還沒有說完,顏卿又狠狠的在她胸前擰了一把,這次比剛纔那次還要用力,痛得阮依依哇哇亂叫起來,叫完了就開始哼哼嘰嘰的撒嬌,把外面還有人偷聽的事忘得乾乾淨淨,扭動身體擺脫了顏卿的束縛,主動伸出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開始撒嬌:“師傅,痛!師傅摸摸,快摸摸!”

這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都傳到了花牆之外。

臨近傍晚,半邊餘輝無聲的灑在這清雅素靜的蘭花之上,掛在高大喬木樹上的花盆,因爲夕陽斜照,籠上一層金黃光輝,一如這院子,因爲有了阮依依的存在,變得熱鬧又溫馨,淡淡的曖昧中,帶着渾然天成的童聲。

顏卿見阮依依旁若無人的晃動着身體,高聳的小山峰主動送到他的掌心裡,要他補償她,揉揉那剛纔被掐痛的地方,隔着薄薄布料,觸感非常的好。

顏卿手法越發老道,力道時輕時重很有節奏。他很快就討好了阮依依,令她舒服得恨不得軟成一灘水,就這麼躺在書桌上,一邊讓顏卿揉着,一邊好好的睡上一覺。

顏卿見阮依依半闔着眸子,那若有若無的嬌吟一如她的呼吸,低得聽不清楚。顏卿有種難以言明的衝動,他要她喊出來,哪怕是他一直都捨不得讓外人聽見的嫵媚yin聲,他也要她喊出來,大膽的喊出來給那個人聽,給柴家所有人聽。

大手,悄悄的加重了胸前的力氣,另一隻,則悄無聲息的探到了裙子底下。

顏卿根本不用擔心,阮依依的美會被外人看見。且不說那重重花牆是天然屏障,就算看見,也只能透過打開的木窗看見一個嬌小的背影,正端坐在書桌上,被他寬闊的胸膛包裹住。

阮依依濃密的黑髮,全都散在背肩,髮梢,因爲她先前的扭動,飄落在窗櫺上,被風吹起時,絲絲縷縷,哪裡看得到半點不能泄露出去的惷光。

因爲張開雙腳,裙襬早就被顏卿掀起,堆在膝蓋上面。裡面穿着薄薄的褻褲,柔軟的絲綢,手感光滑,彷彿肌膚。

顏卿從容的握住阮依依的膝蓋,輕輕的按摩着,在她耳邊低語:“前些日子埋怨師傅帶你爬山,傷了膝蓋,現在還疼嗎?師傅幫你按摩按摩。”

“嗯,好多了……嗯……舒服,師傅,用些力……”來樂安城之前,他們翻山越嶺的走了好幾天。阮依依嬌氣,儘管大部分時間都是顏卿揹着她,但採藥識藥還是需要自己下地走路。顏卿見這裡的草藥品種繁多,便多留了幾天在山裡,阮依依就時時抱怨說走路傷了膝蓋。

其實,怎麼可能有傷,如若有傷,最緊張肯定是顏卿。

顏卿揉着阮依依膝蓋時,有意在周邊的xue位上多捏了幾下。阮依依從未想過,膝蓋也能摸出火花來。顏卿的手指,在這上面撩起火星,酥酥的,麻麻的,通過按壓帶來的瞬間鬆馳感覺,順着血脈和經絡,快速通傳到四肢和大腦。

這是一種新奇的、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感覺。一直保持打開姿勢的雙腿,本來有些僵硬,在顏卿的按摩之下,最先得以放鬆的膝蓋,彷彿是神經的交匯點,每一塊肌肉和皮膚,都因此逐漸放鬆下來。

不知何時,雙卻已被顏卿脫去鞋襪,解放的五根小腳指大大的張開,調皮得好象要搬家,恨不得互相離得遠遠的,爲的就是能儘可能的呼吸空氣。大腳趾不自覺的翹了起來,溫順的小指卻乖乖的蜷着。

隨着膝蓋處帶來的一陣陣悸動,阮依依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師傅,好舒服!按這裡……哦……好麻,太麻了……不要嘛,按按那裡嘛……哦哦,討厭……”

顏卿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重,阮依依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不過是小小的一個舉動,她就能嘰哩呱啦的提這麼多意見。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這些話裡單純得並無其它意思,但不知情的外人聽來,卻曖昧複雜了許多。

特別是阮依依撒嬌的時候,聲線不是一般的柔軟,但她的柔軟之中,又帶着常人沒有的清脆和嬌憨。這是別人無法模仿的,只要她一開嗓,縱然是千里之外,顏卿也不會聽錯。

把懷裡的小人兒伺侯得舒舒服服,逐漸的卸下心防之後,顏卿手指如撥絃般,一路撥弄着向上,越過膝蓋,再滑上大腿,很自然的,伸進了大腿深處,在根部輕輕的,來回磨蹭。

“師傅!”阮依依驚叫起來,她下意識的想併攏雙腿,忘了顏卿就站在她的腿中央,正正好好的夾住了他的腰,好象怕他會突然離開,才這樣夾緊他。

顏卿輕笑,假裝不懂,問:“叫師傅做什麼?要師傅給你按摩這裡嗎?”

說完,兩指輕輕一捏,竟將腿間那小塊嫩肉給捏住,輕輕的拉扯了一下,痛痛的,卻不是那種難忍的生痛,而是帶着挑釁和挑.逗性子的,如抽絲剝繭般的細細的酥酥的痛。

“師傅壞!……啊,好舒服……”阮依依的腦子瞬間炸開了鍋,什麼禮儀廉恥,什麼端莊大方都被拋到了腦後。神經感官在那一剎那達到了巔峰。

就好象顏卿一個勁的給氣球裡灌水,氣球逐漸的膨脹變大他還不收手,爆炸後,顏卿的手裡全都是水,溼溼的,帶着阮依依獨有的藥香。

阮依依傻了眼,她呆呆的着着顏卿。在她看來,他們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她自己就這樣沒有出息的結束了。

顏卿也有些驚訝,他當時還是很簡單的想法,只是想要阮依依多叫兩聲,向外面那個人示威,在這個無聲的戰役中取得勝利。他沒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輕輕的一掐,就令她決堤。

顏卿手忙腳亂的找來絹帕,輕輕的替她擦拭。桌上,褻褲還有腿根處,都是粘膩的水漬。阮依依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乖乖的,安靜的讓顏卿幫她清理,直到絹帕碰到那處敏感時,她才緊張起來。

她還記得,在國公府的時候,顏卿也替她清理過身體。結果,清理到後面,那絹帕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把她的魂弄得飛上了雲霄。現在雖然是坐在桌上,但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阮依依一想到這裡,就伸手抓住顏卿,可憐巴巴的搖頭。

她的可憐樣,逗樂了顏卿,也滿足了他的大男人。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是這樣的乖巧可愛,臣服在自己的身體之下,被自己佔有,搜刮完最後一滴甘露才會罷休。

顏卿突然覺得喉嚨好乾,他艱難的嚥下口水之後,扔了那絹帕,一指輕輕挑開花脣,探了進去。

小心的進出,並沒有引起阮依依的反感,她舒服的將小腦袋擱在顏卿的肩上,上身前傾,若有若無的嬌喘,不時的發出如貓咪般慵懶的嗓音。她就差長出一根小尾巴在空中搖晃。

很快,顏卿不滿意這樣的討好。他邪魅一笑,突然,再併入一指,兩指猛然用力,狠狠的刺了進去。

“唔哇……”這下子阮依依就象炸開了鍋似的大叫起來,就象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突然間的爆發,連顏卿都嚇了一跳。

隱約間,花牆後面的人也隨着阮依依的喊聲抖了一下。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聽到,女生在這樣充滿情yu的時候,還能發出如同困獸之鬥的嗓音。

這一嗓子,嚎得顏卿都有點懵了,以爲自己剛纔真得捏得太重,傷了她,把她嚇壞了。

“師傅,你以爲我是鐵做得嘛!痛死了!不玩了不玩了!除非師傅讓我捏回來!”果然,阮依依閉着眼睛就開罵了,這豪爽勁,就象黃土高原上曬着的紅辣椒,空氣中瀰漫着辣辣的味道,蓋過了滿院子的蘭花幽香,逗得花牆之外的那個人,也悶悶的笑了起來,抖動着雙肩,差點就發出聲音,暴露自己。

顏卿還來不及安慰阮依依,她就伸手過來,開始扯顏卿的衣袍。很快,腰帶被扯下,袍子大敞,阮依依想都不想的伸手探了進去,象泥鰍似的滑進了顏卿的襠裡,抓住那早就意氣風發的壞傢伙,狠狠的擰了一把。

顏卿按捺不住的悶哼一聲,其中含義,只要是有過經歷的男人都知道,那感覺,多痛,多爽,多麼的渴望,多麼的令人抓狂。

阮依依聽到顏卿喉間那悶悶的聲響,得意的笑了起來。本想退出來,卻被顏卿按住,幾近命令:“握住!”

說完,捉住她的另一隻小手,往裡面一塞,要她兩隻手握好,哪怕不動,也要握住,讓他舒服一點。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回,阮依依的叫聲裡全是慌亂和恐懼,她無助的叫喊聲,好象顏卿在對她做什麼歹事。聽得花牆外的人差點就想擡腳踹院門,衝進來救她。

不過,就在他擡腳的那一剎那,他停住了。

蘭舒院裡,只有阮依依和顏卿,他們本就是情人,做的就是情人之間的事,又從何談起歹事。所謂的不要,在男人的耳朵裡,直接判定爲“要”、“我還要”,連大腦都不需要經過,便會因爲女人喊“不要”而繼續努力。

花牆外的男人,似乎猜錯了裡面的情形。他臉皮發燙,紅得比落日還豔,垂頭呆了會,這才發覺自己站在這裡時間太長了些,再聽下去,就猥瑣了。

轉身,正要離開,這時,卻聽到阮依依帶着哭腔的抱怨:“太大了,阮阮握不住,師傅你別動,頂得人家不舒服啦!”

花牆外的男人忍俊不禁的差點笑出聲來,他不由自主的長吐一口氣,腦子裡傻兮兮的蹦出一句話來:“原來,還沒有進去。”

顏卿被阮依依這話弄得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還忙裡偷閒的凝神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發覺那男人沒走,只是呼吸重了些,有些得意的,囂張的,用力往前頂了一下,聽到阮依依再次驚聲尖叫,而外面的男人呼吸聲也隨之一滯後,這才停了下來,在阮依依的耳邊威脅她:“乖乖握住,否則師傅就進去了。”

阮依依聽話的用力一握,這回,輪着顏卿窒息。小手兒冰涼,縱然在這夏日,她的手也暖和不到哪去。冰冰的握在炙熱之上,如同冰火兩重天,將顏卿的感官刺激到極致。那一用力,幾乎要將它掰斷,但這樣的擰扭之下,卻舒坦得快要飛上天。

如果不是因爲顏卿身體夠好,忍耐力夠強,早就被阮依依這毫無章法的掌握弄得不是泄了就是軟了。

顏卿被阮依依弄得呼吸也沒了章法,儘管他不至於象阮依依這樣心無城府的隨意表達自己的感受,但他還是忍受不了這種異常的舒爽而不得不的發出了嘆喟。

這聲感嘆,如軍鼓聲,敲得花牆外男人耳裡,震耳欲聾。他不禁握緊了雙手,好象阮依依是他的女人,正揹着他跟顏卿偷情。雙拳之下,帶着莫名的嫉妒和憤怒,還有絲偏激的渴望。儘管,明知這女人本就該在顏卿身下,但還是有種想搶過來自己蹂躪的衝動。

顏卿能感覺到對方的怒氣,幾乎將滿院的蘭花殺死。但他已經無暇顧及,阮依依不懂章法的亂捏亂掐,握得緊緊的,不停的拉扯,差點把顏卿的魂都弄出來,哪裡還管得了有沒有人在外面偷聽。

顏卿沒想到自己會這樣狼狽,他本意是故意挑着阮依依發出不同的聲音,來向對方示威,以示主權。誰知道這假戲真做,弄巧成拙,剛開始還被他掌控的阮依依此時正調皮的套弄着,卻因爲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弄得顏卿一會在雲端上打滾,一會就掉進了萬丈深淵,突然的火燒火燎,又莫名其妙的被冰川凍住。

如今,顏卿能自保就不錯了。

阮依依初嘗禁果到現在,也有三四年,但她從來沒有用手去接觸過顏卿,偶然的一碰,她都害羞的縮了回來,顏卿疼她,總覺得這樣做會讓她受委屈,所以無論何時何地都是盡心盡力的討好她,哪裡會讓她用這麼聖潔的小手做這等下流的事。

今天的事,純屬意外!但顏卿意外得很享受!

“輕點,阮阮乖,輕一些……”這些原本屬於阮依依的臺詞,終於從顏卿的嘴裡說了出來。阮依依突然覺得特別的揚眉吐氣,顏卿越是說要慢要輕,她就越快越重,顏卿越是叫她停下,她就越是興奮的上上下下弄着。

寬鬆的褻褲被他們倆弄得緊繃,兩隻小手周到的包裹着粗長,仍不能全部的握住,敏感的頂端不停的蹭着褻褲,顏卿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急促,最後他不得不微微張開嘴,大口的喘氣,直到腰椎處熟悉的痠麻,隨着熱流噴泄出來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識。

阮依依傻乎乎的坐在桌上,差點哭了出來。

那些粘粘的東西,全都弄到了她的手上。她呆呆的握着依舊滾燙沒有半點消軟的東西,委屈的看着顏卿,不知所措。

花牆外的男人,將這一切都聽進了耳裡。他皺眉,似乎對顏卿這個時候沒有把持住很不滿。他好象也猜到顏卿弄髒了阮依依的手,不由自主的伸手從袖筒裡拿出一塊方帕,擦了擦自己乾淨的手,還嫌棄的將這塊方帕扔到了地上。

“師傅……師傅……”阮依依無助的看着顏卿,她真得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情況。

顏卿長長的吸了口氣,終於從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她見阮依依幾乎嚇哭了,知道自己唐突了她,急忙將她的雙手拿了出來,看見白希如玉的手裡,全是他的精華,濁白玷污了她的清純,頓時愧疚得不停道歉。

他一道歉,阮依依就得理不饒人的哭了起來。這哭聲,如同九曲十八彎,每一個彎都帶着勾子,勾得人魂飛魄散,勾得人恨不得肝腦塗地,只求她展顏歡笑。

顏卿急得滿頭大汗,他也顧不上清潔自己,尋來一塊毛巾醮了些水細細的幫阮依依清理手上的濁白,嘴裡哄道:“師傅讓阮阮罰師傅好不好?乖了,別哭了!你罰師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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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情人節,又是元宵節,應讀者的要求,在衆多打賞之下,加更了七千字!祝大家元宵和情人節快樂!同時,這章是情人節小劇場,咳咳,不管有沒有情人,都可以看看解悶,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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