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沈相思憤怒。
“可你所謂的做就是去找唐太斯嗎?你還嫌不夠丟人嗎?你非點等他把巴掌扇到你臉上你纔會清醒嗎?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打醒你!”
carr說罷,甩手就要朝沈相思扇去,但眼看巴掌就要在沈相思臉上落下的時候被沈相思一把緊抓。
緊接着只聽她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說:“謝謝,可是我現在很清醒,準確的說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
說罷、一把推開carr擡腳而去。
幾個健步後只聽carr一聲嘶吼。
“相思……!”
carr的這聲嘶吼仿若用盡全身的力氣,以至於連同病房裡的江疏淨都驚擾到了。
發生什麼事了?
病牀上江疏淨心生不安之餘起身舉着柺杖朝玄關走去,出了房門後繞過短暫的走道,然後看到不遠處carr雙腿跪在地上、而沈相思則是站在不遠處。
眼前這所呈現的一切叫江疏淨眉頭緊擰。
就在這時只聽carr哀求道:“相思不要去、不要去找唐太斯,你師兄知道會傷心的、他會傷心的!”
可顯然此時的沈相思心意已決。
當那低垂在兩側的雙手悄然緊攥的時候,只聽她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說:“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不要讓他知道。”
說罷、頭也不回的邁着箭步而去。
沈相思那強有力的聲音好似一把把宛若千斤重的鐵錘般狠狠的砸擊着江疏淨的心臟。
他一臉愕然、雙眸暴凸,渾身上下散發着一個信息那就是……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去找唐太斯了?
她的怎麼會去找唐太斯呢?
要知道他爲她付出了一切,而她竟然拋棄了他、投奔唐太斯去了?
剎那間,江疏淨的理智被邪念所吞沒,他整個人扭曲了、連同那顆心。
在江疏淨拄着柺杖朝病房折回的時候耳畔邊迴盪
起白日慕梓豪對他所說的話。
“江總,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清楚什麼事情是值得的什麼事情是不值得的,你憑藉自己的努力獲得今天的成就着實讓人刮目,可是你爲了一個女人讓自己傾家蕩產不說還將生命致於危難,您不覺得虧我都看着您虧,女人是什麼?女人對於男人而言只是一個調味品,一個發泄工具,是用來利用的絕不是讓她來利用自己的,如若你能利用她讓自己獲得更大的利益爲什麼不去利用呢?
既然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我就直接告訴你,沈相思那女人我看上了,你應該清楚我慕梓豪的行事作風,只要是我看上的東西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得到,我也有這個本事,當然我也不會白白讓你白白將她拱手送出,所以咱們來做筆交易吧,只要你將沈相思送到我的牀上來,慕家在京城的一切有關法律上的業務全部歸你,我想慕家在京城是個什麼勢力、有着什麼樣的權勢跟地位你應該很清楚,所以……江總,別讓我失望、我等着你!”
隨着慕梓豪最後幾個字符落下的時候江疏淨已折回病房坐在牀上、凝望窗外那延綿的夜色。
當他收回眼神的時候,那張素淨泛着幾分慘白的臉頰上騰昇起機率詭異的狡黠,然後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剛接通只聽他開口道:“慕少,我想你說的是對的。”
……
唐朝大酒店
手握一杯紅酒的唐太斯正站在落地窗前一邊欣賞着夜色一邊靜等獵物的到來。
當耳畔邊迴盪起沈相思所說的瞬間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視頻?法庭訴訟?”
呵呵,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小女人究竟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說實話,他一點都不相信那小女人會在他們倆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錄下視頻。
雖然那晚他醉的不省人事、但縱使如此他依舊敢如此肯定的說。
爲什麼他敢如此肯定?
因爲如若沈相思爲挽救江疏淨拿破事務所主動勾引他發生
了關係,並且在他倆做那事的時候錄下視頻,那麼她就會在他們一開始談判的時候拿出來,而不是繞這麼一大圈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才說有這麼個視頻。
無疑,這是一個空彈炮。
可他爲什麼還如她所願的給她來來這麼一場毫無意義的談判?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
他想見她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擁她入懷。
昨天,在酒莊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她的瞬間,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可他硬是將這抹子衝動給壓下來了。
他以前以爲自己對那女人只是簡單的新鮮感,但去南非這十幾天後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他想那女人想的要死,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他中毒了,這種毒藥的名字叫做…相思!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的是他唐太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但可惡的是他是一廂情願的單相思!
每每想到這裡唐太斯就憤怒的想要殺人。
他唐太斯竟然單相思?
哈哈!
要知道,他唐太斯可使燕城最有錢有權而且是最帥的男人,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他竟然……
沒錯,他就對這個脾氣又臭身材又癟臉蛋又醜的女人上心了,他tmd簡直都懷疑那女人是不是給他下藥了,否則他怎麼會……
但唐太斯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男女之間的肉體遊戲他從不屑,所以不管先前他們倆因爲何種原因發生過多少次肉體關係,但從這一刻開始,他要的是那女人的心、要的是她心甘情願跟他唐太斯上牀,而不是因爲那些亂七八糟的一些因素,更何況他唐太斯有信心讓那女人愛上他,這對於他而言只是時間的問題。
想到這裡的唐太斯渾身散發着一股子狂妄的自信。
這股子狂妄、這股子子自信絕對是宛若帝王一般由內而外散發而出的。
仰頭一口悶掉高腳杯中的紅酒後,朝手腕上的表看去。
還有五分鐘十點,可這女人似乎還沒半點來的意思。
她、該不會爽約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