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蠱惑在霓虹燈的閃爍下悄然綻放。
‘唐朝’夜總會,是唐太斯旗下的資產,也是燕城最爲奢華糜爛的一所夜總會,這裡有着一流的裝修一流的樂手一流的舞女和一流的小姐,當然出入這裡的客人也都是混跡在燕城一流的前沿。
坐在二樓雅座位置上的唐太斯一邊欣賞着一樓舞臺上正在上演的‘美女與野獸’,一邊毫不吝嗇的將一杯又一杯的皇家禮炮往嘴裡灌,他面色漠然、目光陰蟄,渾身上下散發着震懾人心的王者氣焰、叫人不敢靠近。
瞭解唐太斯的人都知道,在顧子衿忌日這天能離唐太斯有多遠就跑多遠,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然而、就有這麼一位不怕死的。
“先生,能討杯酒嗎?”
突如其來的女音叫唐太斯那握着酒杯的手悄然一緊,他沒有轉身,而是吐了一個字眼:“滾!”這聲音低沉、陰冷,散發着濃重的危險氣息。
然而、女人並未因他的威脅離去,而是在他的對面坐下。
她說:“你似乎有心事,不妨說來聽聽?”
女人話音剛落,唐太斯直接掏出錢包扔在她面前。
他說:“裡面的現金全部歸你,給我消失,在我沒有後悔之前。”
唐太斯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依舊看的是一樓舞臺。
女人拿起錢包,將裡面的現金全部拿出,一張張的清點起來,然後一笑道:“五千五百塊,先生您可真是大手筆呢!不過呢,我就是想向你討杯酒而已。”女人說罷將那沓子鈔票又原封不動的塞入他的錢包,然後將錢包推到他的面前,起身湊到他面前道:“不如,就喝你手中這杯如何?”語落、一把奪過唐太斯手中的酒杯,一口飲盡,然後道:“50年的皇家禮炮、全球僅255瓶,單瓶售價高達一萬美元以上,現在應該超過這個價了吧,這種有錢也難以買到的好東西,先生在這獨享、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女人這一動作迫使唐太斯收回眼神朝她看去,然、就在唐太斯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瞬間,整個大腦好似被雷劈了一般。
恍然、墓地那個身着黑色風衣、戴着黑色禮帽、面頰被黑色面紗遮去的身影在腦海迴盪。
子
、子衿?
唐太斯雖然看似一如剛剛般平靜,但那如鷹般深邃的雙眸卻激起了波瀾。
與此,只見本低垂着頭的女人緩緩將頭擡起,那雙宛若古潭般幽深的眸與唐太斯對視。
悄然、空氣中騰昇起一抹子詭異。
“看來、先生似乎已經改變主意了?”女人起身褪去外套,只見裡面那條黑色的繡花旗袍呈現而出,在旗袍的勾勒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誘人犯罪。
她給人的感覺就好似黑夜裡綻放的曼陀羅。
蠱惑、詭異。
完全和唐太斯心目中的顧子衿是兩個極端。
所以唐太斯很快斷定她不是顧子衿,縱使她那張臉頰和顧子衿有七分像,但她不是顧子衿、絕對不是。
“先生如此看我,是因爲我很漂亮嗎?”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是誰?”唐太斯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倆在這喝酒,你說對嗎?”隨着女人的笑容,她那塗有暗紅色的口紅的雙脣上挑,勾起一曼妙的弧度。
“欲擒故縱玩多了就沒意思了,要麼說你是誰?要麼現在給我立馬滾出去。”唐太斯說。
“欲擒故縱?哦不,我從來不喜歡這一招,我更喜歡單槍直入!”女人笑、笑的是那樣的蠱惑人心。
唐太斯沒再說話而是直接喊道:“莫寒!”
唐太斯話音剛落,房門被人推開,一身着黑色勁裝的男人恭敬站立在那裡稱呼了一聲:“唐老闆。”語落的同時莫寒那散發着陰冷寒氣的雙眸緊盯坐在唐太斯對面的女人,她是誰?她怎麼進來的?
“把她給我丟出去。”唐太斯說。
“是。”莫寒恭敬道。
女人並未理會眼前所上演的這一切,而是起身走到唐太斯面前然後俯身在他耳邊道:“我從你那雙眼睛看得出來,你對我有‘性’趣,而我也對你有‘性’趣,所以、……讓咱們來點成人的遊戲如何?”
女人大膽的挑逗叫唐太斯內心一陣慾火亂飆。
然、在這時莫寒也走到了女人身旁,道:“小姐,請。”
女人並未停留而像一隻高傲的黑天鵝般拿起自己的外套轉身朝玄關走去。
然、就在女人的腳
步欲要邁出玄關時,只聽唐太斯喊道:“慢着。”
女人轉身看着唐太斯嘴角勾起蠱惑誘人的笑容。
……
唐朝酒店VIP總統套房,此時一片激情旎旋。
房門剛推開,唐太斯便將女人迫不及待的摁在牆上一陣激吻。
他的吻來的急來的猛,讓女人毫無一點招架之力,而女人也不甘示弱,儘可能的迎合他,這讓唐太斯越發的激動起來。
一陣激吻過後,他粗喘着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說:“你很火熱。”
女人一笑說:“你很青澀。”
“是嗎?”
唐太斯一笑,一把將女人扛起就朝裡屋走去,隨着‘嘭’的一聲悶響房門緊鎖。
一夜旎旋、激情盪漾。
回憶結束的唐太斯將眼神落在沈相思放在桌上的那張便條上,走上前拿起。
上面寫着:
Miss—M
Tel:1311918xxxx
“Miss—M?”
唐太斯在念出這個稱呼的時候,眉頭緊鎖,恍然女人所說的話在他耳畔迴盪。
“唐老闆,一夜、魅情而已,大家不過是各自尋個伴、玩個爽,您想多了吧?”
“雖然唐老闆的技術不怎麼樣,但您這張臉還是可以欣賞的,所以如若有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只要有空我就會來的。”
這種感覺太tm糟糕了,因爲這女人的語氣完全像是她睡了他,而不是他睡了他,他莫名其妙做了牛郎不說,還被嘲諷說技術不好,而是靠臉混飯吃?
SHIT!
唐太斯站在蓬頭下、任憑冰涼的水珠抨擊着自己那結實的肌膚。
昨天他本是想留那女人下來陪他喝會酒,因爲他一個人喝了八年確實很孤獨,卻不想來了一場酒後性亂、該死,真該死!
而這場遊戲不管是怎樣開始的都不會有後續,因爲在唐太斯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直接將沈相思留下的那便條丟進了垃圾桶。
當身着一身工整西裝的唐太斯從房間走出時,莫寒和白慕正恭敬的站在門外。
電梯口處,唐太斯趁等電梯的時間問:“昨天、……昨天我和那女人怎麼來的酒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