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你覺得唐老闆怎麼樣?你看人家又有錢又帥又是黑道大佬,我覺得他呢比你江……呸呸呸,我怎麼又提起了這個男人,我的意思是說:你考慮下唐老闆唄!”
carr這番話說的沈相思內心那剛剛安穩下的心臟再次一連番的狂飆。
瞪着carr說:“你胡說什麼?”
“我可沒有胡說,我是說真的,哎,可惜咱們唐老闆是個直男,否則的話我是死撲也要撲上去。”carr一臉花癡的說罷,湊到沈相思面前再次詢問道:“考慮一下唄、考慮一下唄。”
沈相思急了,直接厲聲呵斥道:“carr!”
沈相思暗戀江疏淨八年的事情carr比誰都清楚,現如今爆出江疏淨是這麼個僞君子,沈相思傷心難過那是自然,所以在這個時候提及這事自然是不太妥當,這是carr的想法。
所以carr只得暫時將這一想法收起,並說了聲:“sorry。”
沈相思張口想說些什麼,但餘光不經意一撇,原來這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亮了。
再一看錶,都七點了。
於是道:“carr,我想靜一靜。”
“我,我就在外面,你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carr說罷起身出了房間。
沈相思從新躺回牀上後望着窗外那悄然升起的紅日,大腦裡閃現過的是,唐太斯急迫的追問她爲什麼幫她擋子彈的那一幕,以及他們相識相知的一幕幕。
直至整個大腦近乎要被這些畫面充斥爆炸的時候,沈相思這才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緊捂,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同時內心一無比堅定的聲音告知自己說:“沈相思聽好了,你們從今後可以說是形同陌路,不要再想了、就讓一切迴歸原點吧,是的迴歸原點!”
想到這裡的沈相思內心才逐漸平靜下來。
……
醫院。
當正在用早餐的唐柏生看到唐太斯出現的那一刻,蒼老的雙眸不受控制的顫動,一抹子
霧氣更是悄然瀰漫而上。
但唐柏生硬是將這抹子涌動的情緒給壓了下來。
只是冷冷的說了三個字:“回來了?”
對於唐柏生的問話,唐太斯也只是漠然的迴應了一個字:“嗯。”
唐太斯走上前接過董叔手中的粥碗,然後用湯勺輕輕攪動後,盛了一小勺輕輕吹動後,朝唐柏生的嘴喂去。
唐太斯這一動作叫唐柏生一怔,然後張口將湯勺中的粥喝掉。
然後這才裝作一副很是隨意的架勢道:“瘦了?”
從唐太斯出現的那一瞬間,唐柏生就明顯的擦覺到他瘦了,而且似乎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他沒說,但父子之間存在着某種感應,他是可以感受到的。
唐太斯並未去迴應唐柏生的問話。
而唐柏生也習慣了他們父子之間的這種交流方式。
“南非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唐柏生又問。
“嗯。”唐太斯依舊輕聲應答,這期間他喂唐柏生喝粥的手並未停下。
“那件事白慕跟你說了吧,所以給我想辦法找到那女孩,一定要找到、絕對要找到!”唐柏生這話是絕對的命令。
豈料,他話音剛落,只聽唐太斯風雲淡的說道:“已經找到了。”
“什麼找到了?她在哪裡?趕快帶她來見我。”唐柏生慌亂的話語間滿是迫不及待。
唐柏生的話叫唐太斯眉頭一擰,有些不知怎麼回答。
而這一動作是被唐柏生看在眼裡的。
所以那時急忙詢問:“有問題?”
“是的。”唐太斯以極其肯定的語氣說。
“難道說她、她……”唐柏生面露愕然。
“她急於出國,已經在今天早晨離開了,我給了她一筆錢做報答,所以父親這件事您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唐太斯的話叫唐柏生內心釋然,同時留下了遺憾。
“這樣啊,我還想着能跟她當面說聲謝謝,沒想到她這麼着急。”
顯然,唐柏生對於唐太斯的話並未起疑心。
唐太斯不想再繼續談
論沈相思的事情。
所以直接轉移話題道:“通知雪喬了嗎?”
一旁董叔見唐柏生不說話於是道:“還沒有。”
“通知她,讓她儘快回來。”唐太斯道。
“是。”董叔訕訕說。
只是話音剛落便聽唐柏生道:“通知她幹嘛,讓她在外面玩吧,回來又沒什麼事。”
唐柏生這麼一說,唐太斯就來氣。
道:“父親,她不小了,該學着承擔了,而不是一味的只知道玩。”
“不小了?你也知道她不小了,姑娘的青春年華能有幾年,更何況前陣子她姑姑都來過了,我本來想說你倆的婚事,你臨時去了南非我也就作罷,這一次等雪喬回來,你們倆選個時間給我趕快把事辦了!”
隨着唐柏生這話音的落下,唐太斯那是直接變臉。
道:“父親,我公司還有事情先走一步,董叔照顧好我父親。”
唐太斯說罷、在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先一步擡腳而去。
唐柏生氣的是指着唐太斯的背影直罵:“混賬東西、混賬東西啊!”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在油柏路上馳騁,此時正值上班高峰期,所以馬路上是一片車流涌動,而此時車廂裡的氛圍也不是很好,又或者說是格外的沉悶壓抑。
唐太斯探望唐柏生的時候白慕雖不在現場,但當他看到唐太斯這副模樣出來時就頓時明白一切,無疑,每次能夠引起這父子之間矛盾的那個人就是……唐雪喬!
所以、爲不踩到雷區白慕這一路上是一句話都沒說。
抵達唐氏後,唐太斯便一頭扎進了工作之中,所有高層因爲唐太斯的到來陷入了一片手忙腳亂的緊張之中。
而當埋首於大堆需要審覈簽字中的唐太斯不經意間一撇時,竟發現不知何時天已經黑了。
也就是說一整天就這樣在毫無知覺中過去了。
這一天唐太斯努力的使自己處於喘不過來氣的繁忙之中,爲的就是不去想那女人。
但是那女人又悄然的佔據了他的思想,這是不受控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