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的盥洗臺上,時染長髮凌亂的被按在上面,鏡子裡,是女人年青而美麗的身體,近乎赤裸的坐在上面,她的手緊緊的抓着男人黑色的襯衫,發狠的咬他的肩膀。
“你屬狗嗎?”
等她咬完鬆了口,他對着她輕聲的笑,和顏悅色的模樣哪有剛剛要吃人似的兇猛。
“咬夠了?”他不在意的伸手摸了下脖子的位置,那兒剛生出一對淺淺的牙印。“咬完了輪到我了。”
語畢,直接低頭咬了下去,將她的嘴脣含在自己口中。
強烈的男性氣息充斥在時染周圍,時染近乎全裸的被迫擠在季鬱白身下,潔白如玉的般的肌膚,將季鬱白心底最後一絲清明徹底點燃焚燒。
而此刻的時染,只能昏昏然的接受他的吻,季鬱白的舌頭來到她胸前,含住,旋轉逗弄着,時不時的輕咬一下,微微的刺痛中帶着酥酥麻麻讓人無力招架。
“錯了沒,清醒沒有,現在知不知道誰是你男人?”
季鬱白半闔着眸,看着時染被欺負漲紅的臉蛋,右手掐在她挺翹的臀,彷彿她說錯個字他隨時會往更隱密的地方鑽。
他如果繼續冷言冷語時染還好受些,可他偏偏在她說出慕雅晴後,又是這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啊……知道了……季鬱白……你放開我……”她全身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底/褲,全身血液彷彿都凝滯了般,用力的攥着掌下的襯衣。
他在她耳邊笑,“我們還沒在洗手間玩過,挺新鮮的,聽說你們女人都喜歡新鮮場地是不是?”
季鬱白放開她被親的紅腫的雙脣,低着頭往下,細密的吻溫柔的落在她鎖骨、胸部、腹部……熱燙的呼吸激得她身上起了一層疙瘩。
“不要在這裡。”
隔着薄薄的一層面料,柔韌的薄脣貼上了上來,時染想要並擾雙腿,可他的力道和兇悍的態度讓她沒有任何防備的能力。
“不要……”時染想推開他,想到他車禍受傷的腦袋,雖然出院了卻仍是不敢碰,雙手只能無助的攀着他的肩膀,揪緊,任他爲所欲爲,遊移在腹部的舌頭舔着,時染整個身體緊縮着不住的顫抖。
察覺到他的意圖,時染推他的肩膀。
“啊……”
從未嘗試過的方式刺激得她一下子哭了出來,下意識的緊縮,糊了的思緒清晰的感受到又硬又軟的舌探進她的身體,
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扭着臀想要擺脫他的控制。
季鬱白回到她脣上,輕咬她的脣瓣,沙啞的問:“受不住?”
話語溫柔,可親吻的動作毫不客氣,兇狠的像是要吃了她。
時染還未從剛剛的刺激中回過神,他的手指已侵入她的領地。
“季鬱白……不要這樣……”她低低的求饒,喘不過氣的抽泣,跟剛剛的哭泣不同,聽在耳裡說不出的撩人,小貓似的,聲音嬌軟的讓人想狠狠欺負。
季鬱白動作變得溫柔,低聲的哄:“幫我把它解開……”
時染放在他皮帶上的手急忙的縮了回來,挪着身體想要退,季鬱白不給她後退的機會,手指在她的體內深深淺淺的動起來,攪得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被他指頭帶來酥麻感覺不斷衝擊着,她雙手緊緊的攥緊他的襯衣。
“不,不要了……嗚……”再也受不住這樣的激情,時染一邊閃躲哀哀的求着季鬱白,季鬱白卻是鐵了心,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啊!”時染驚叫一聲,耳邊傳來的水漬聲和季鬱白的喘息聲,隨着他手指又一次的揉按,時染身子突然僵直極至的歡愉曼延,腦海中似有白光一閃,顫顫萎萎的丟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時染回過神,睜開迷亂的雙眼,對上季鬱白淺笑的眸,時染此刻大腦呈現空白狀,許久之後猛然回過神般,想到剛剛的自己,更覺得此刻季鬱白的笑容刺眼。
低下頭,看到男人西褲底下直接的反應嚇着般擡起頭,有怨有惱。
“你手要緊嗎?”脫口而出的卻是關懷之語。
季鬱白看着她臉上的關懷之色,心臟軟了很多,心底鬱氣消了不少。
他挑了挑眉,手從她腰側伸到水龍頭下面,擰開開關洗手。
這樣的姿勢,像是擁抱。
“伺候你有些酸。”明知道她問的是受傷的那隻手,他安撫的吻着她的耳朵逗弄,扯過她的手覆蓋在他的堅/挺之上。
“幫我弄出來。”
低沉邪惡的聲音傳來,時染身體輕顫,抗拒的縮回了手。
季鬱白低頭,對上一雙溼潤的眼,只覺得底下更難受了幾分,她倒是真的忘了自己最受不了她這眼神。
“哭什麼。”季鬱白低低的聲音很溫柔,帶着若有似無的嘆息,低聲道:“我是男人,你穿成這樣,爲了那樣一個人渣在一羣男人面前扭,我會吃醋的,嗯?”
他會吃醋?
時染看着此刻耐着性子哄她的男人,英俊而溫柔。
他每每溫柔相待時,她差點就覺得自己是他心尖上的人。
可是,是假的。
她總是在他生氣時,想起他那位過世的未婚妻。
“你又不喜歡我,怎麼會吃醋?”
季鬱白頓住,眼睛沉沉的盯着她的眸,“你是這樣看待我的?時染,我從一開始就是要娶你,我會寵你疼你,但我有我的底線,今天這樣的事情下不爲例。”
“你吃醋就欺負我,那我吃醋怎麼辦?”
“你指慕雅蘭?”季鬱白擰起眉,一副她這醋吃得莫明其妙的神情。
“慕雅晴,你連睡覺都喊她的名字。”時染擡眸,盯着他瞧,“你剛還說不是她也不會招惹我是什麼意思?”
眼睛對上的時候,季鬱白第一次下意識的別開了眼睛,生出了逃開的念頭。
季鬱白自然而然的想到那一晚,低眸看着安靜望着自己的女人,淡聲道:“你吃一個死人的醋,我是不是也要將寧修遠弄死才公平。”
說着,直接單手將她抱起站到浴缸。
把她放下後,彎身打開水龍頭放熱水,看了眼她魂不守舍的模樣,嘆了口氣,“胡思亂想什麼,她在我的生活中存在過,並不是說抹滅就能消除的。你經常在睡夢裡喊寧修遠的名字,我也要去跟你計較?”
吻了下她的額頭,無奈的口氣好像她胡攪蠻纏一樣。
時染訝異的看他,她從不知道自己在睡夢中會叫寧修遠的名字……
若是這樣,好像真的是自己斤斤計較了,頓時抿着脣沒說話。
季鬱白出去拿了件襯衫進來,“洗完暫時穿這個,我們回去。”
他出去後,時染站了好一會兒才坐了下來,此刻心裡明明有氣,可在他面前總是使不上勁一樣。
在裡面磨磨蹭蹭了一個小時,這纔開門走了出來。
頭髮只是隨便的擦了擦,溼漉漉還滴着水,苦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