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季服白摸着她的臉,一本正經的問,腰身往前輕輕一送。
時染本能的夾了夾腿,因男人的惡劣衛着襯衣咬了他脖子一口,氣呼呼,“不行就算了。”
男人也許是被捆一月的左手終於解封,也許是她那聲不行刺激的。
突如其來的充實在體內擴散,時染擡頭就看到對面的鏡子,陌生的自己。
“別在這。”她揪緊男人敞開的襯衫,咬着脣哼哼。
季鬱白低頭安撫的吻她的脣,曖昧低語,“放鬆點,緊的要被你夾出來了。”
……
這一晚,季鬱白拉着時染做了一次又一次,嫺熟的挑逗,強烈直接的刺激,每一下都讓她的靈魂跟着一起顫抖……
“行不行?”季鬱白握着她的腰,親吻她胸前的柔軟,底下有節奏的送,低沉聲音縈繞在耳畔性感要命。
“唔……”
明明腿痠的要命,卻在碰撞間身體不由自主的縮緊,身體在他不急不緩,時輕時重的抽/插中情不自禁的顫抖,終於,無法抑制的叫出聲……
兩人折騰到凌晨,清理都沒做直接抱着相擁而眠,隔日醒來已經是翌日中午。
吃完飯,兩人去了徐若秋的陵墓,司機在山腳下等。
“這片山頭是我們時家唯一留下的一處地產了,我爸說他年輕時曾經許諾在這塊地建一個遊樂場送我媽,但他不爭氣,後來爭氣了沒來得及,只能送她這一片山。”
“你爸很愛你媽。”
“愛慘了。他們早戀呢,高中就談戀愛了,我高中可……”時染默默住了嘴,委屈的抱怨,“其實我媽我沒見過真人,只看到過相片,她的好也是從我爸那裡聽來的。”
季鬱白淡聲:“她很好。”
“你怎麼知道?”
季鬱白垂眸,看着她好奇湊上來的臉,颳了刮她的鼻子,笑:“你很好。”
時染不好意思的扭身走前面了。
季鬱白看着前方偶爾回頭對自己笑的姑娘,心底某處泡得發軟又有點酸漲。
這裡,他並不陌生。
兩人走了十五分鐘到達山頂。
墓碑上的照片有些泛黃發舊,但不難窺出女子的美貌。
時染眼底酸漲,將手中的白菊放上去,閉着眼一副在溝通的模樣,睜開眼,看着不知何時同樣站在身邊的男人,愣了。
季鬱白睜開眼,低頭看她,時染臉有些紅。
站起來,時染道:“你跟我媽說什麼了?”
季鬱白見她這番模樣,拉過她的手,對她說:“時染,剛剛我對媽說了,請她允許我照顧你,以後爲你遮風擋雨。”
時染錯愕的擡頭,望向季鬱白,爲他那聲稱呼。
季鬱白站在她面前,突然單膝跪了下來,擡起頭,漆黑的眸看着她,深邃而熱烈,一字一句道:“……你願意嫁給我嗎?”
時染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求婚。
上次他送的戒指因自己的拒絕被扔了,時染以爲兩人就算談到了結婚的地步,也沒想過他會這麼快的邁出這一步,還是在這裡,怪不得他說要來拜祭母親。
原來……
這一次,時染幾乎沒有猶豫,沒有彷徨,就算他家人知道她的身份拒絕也好,她也願意。
“願意給我照顧你的機會嗎?願意讓我陪你喜怒哀樂嗎。”
時染眼眶溼潤,她衝着季鬱白點頭,又連說了好幾句:“我願意,我願意。”
季鬱白望着她,眉眼柔軟,他取出枚戒指,鄭重其事的執起她的手,將戒指套上了她的無名指。
在她的手背獻上溫柔又虔誠的一吻,漆黑的瞳海里,噙着輕淡的笑,聲音低沉而清晰,“謝謝你,我的女孩。”
謝謝你,我的女孩。
後來,時染永遠忘不掉,他第一次這樣稱呼自己的模樣,眉目俊朗,溫柔喊她‘我的女孩’的模樣。她的心,總是會在這四個字裡不受控制的失了心跳,在這個稱呼裡一次一次的退讓,最後的最後,一次一次變得堅硬。
遇見時染之前,季鬱白認爲自己需要的只是一個妻子,而不是一個愛人,所以慕雅晴求嫁時,他覺得沒什麼不好。
遇見時染時,季鬱白是沒多大感覺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他見的多了,只是因緣巧合之下,知道時炳懷曾經的身份,當時的他只是單純的接近時染,後來是什麼改變了自己?
也許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也許是,那夜無意一瞥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
季鬱白只知道,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個女人讓他放下滿身驕傲,那個女人,只會是時染。
――――
寧修遠這段時間異常的暴躁,公司的人沒少挨他的罵。
寧氏和瑞世前期因爲設計圖的原因,大大小小已經開了不少的會議,可參會人員並沒有他想見的人。寧修遠會每天習慣的去QQ留言,結果只是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被拉黑。
這種情況,在看到久未更博微博賬號的更新,他激動的點開,上面的內容寧修遠沉默的凝望了許久,直到秘書敲門,將文件拿來給他簽字離開後。
寧修遠去了休息間的衛浴室,站在蓮蓬頭上,冰冷的水澆灌而下,在臉上肆流的沖洗中寧修遠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
腦海裡,是看到的畫面。
畫面裡的手,是他熟翻的輪廓,白皙柔嫩,無名指骨節那兒,有一顆小小的痣,上面戴着刺眼的鑽戒。簡單的‘新生’兩個字難受的寧修遠連呼吸都帶着疼。
寧修遠換了身乾淨衣服出來,很大度的回了兩個字:恭喜。
―――――
日子有條不紊的過去,時染覺得身邊的一切都很順利,寧修遠騷擾的信息沒了,唯獨……牀上那件事。
季鬱白在這方面的需求,時染雖然沒有男人去比較,也能意識到他簡直稱得上縱慾!縱慾!
什麼叫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
時染懷疑季鬱白每天都揹着自己在吃藥……
“季鬱白……唔……”
夜色正濃,精緻華麗的臥室裡,傳來一陣陣曖昧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男人和女人交疊在一起的聲音一下跟着一下,越來越急,越揚越高,似要到達巔峰,令人口乾舌燥。
等人心臟幾欲跳到嗓子眼,只覺快要窒息之時,那柔媚和低沉的旖旎之音才重重停下。
呼!終於結束了!
然而那聲音很快又響了起來,幾乎在瞬息之間,此起彼伏,滲進靜謐的夜。
嗚!還有完沒完了?
董鬱雪臨時有事想找好友,結果聽到了不該聽的!那樣的聲音雖然微弱可分明是自己看過的動作片!
季鬱白也太……這才十點鐘!
董鬱雪捏了捏拳,氣得咬牙切齒,眼見着裡面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徵兆,董鬱雪砰砰砰用力的砸了幾下門板,在裡面突然靜下來的瞬間拔腿逃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