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看誰能讓寧修遠卑躬軀膝成這副模樣,可惜只看到一咎醒目的灰白色。
男人低着頭,又被寧低遠擋着。
寧修遠送他進去,不一會朝時染走了過來。
臉上笑得跟朵花一樣,寧修遠長得就俊俏,這一笑縱然兩看相厭的時染都感覺他人模狗樣起來,可內心亮堂堂飄着一個字:騷!
寧修遠對她騷那就是黃鼠狼給啥拜年呢?!
“小染,遇到生意上的夥伴,一起過去吃頓飯。”
時染裝作沒聽見,別過頭。
“時秘書,陪上司應酬也是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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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的氛圍,就是頭豬都能感覺到這不是一頓普通的飯。
寧修遠將時染帶到一個男人面前站定,男人大概二十六七的樣子,頭髮染成張揚的奶奶灰,襯得黑色的耳釘越發的醒目,此刻正吊兒朗當的雙腿大開的坐着,雙手捧着手機在玩遊戲。
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微微上挑,漫不經心的掃了時染一眼。
寧修遠熱情道:“景少,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妹妹寧時染。”
寧時染?妹妹?
時染聞言,記憶不由回到上學時的倆人,那時的她只要惹寧修遠生氣,他就會在她的姓名前面冠上他的姓,以前寧時染這個稱呼對她來說,雖然霸道,卻是滿滿的甜蜜。
如今……
時染呵呵!
迴應他的是王者農藥的背景樂,直到屏幕上出現失敗,被喚作景少的人將手機往桌面一扔,猛地站了起來,要發作的姿態在看到眼前的女孩愣住。
榮時景眯了眯眼,站在面前的女孩怎麼就這麼眼熟呢?
卻是毫不客氣的笑道:“寧時染?哈哈哈,寧修遠,你他媽逗我呢!我當日不過隨口一說,你不會真爲了讓我幫你疏通城郊那塊地將你妹妹送上我的牀吧?我只聽過寧家收購了時家,連她的女兒也成了寧家的準媳婦,什麼時候成了你用來做皮肉交易的妹妹了?”
直白的話頓時惹來坐在對面的一聲低笑。
時染置身事外看着寧修遠,看見他眸裡一閃而逝的羞惱,卻硬是被他忍了下來。
這讓時染越來越好奇這位景少的身份了?
“景少說笑了。”寧修遠附和的笑了聲,目光看向時染,歉疚又溫柔的說:“小染,這是江陵榮景集團的景少,以後我們公司有很多地方需要景少提點的。”
“時染?”榮時景眼尾輕揚,一雙桃花眼裡盡是笑意,“時景,時染,名字和我倒挺配,只是聽名字怎麼這麼像我妹妹,乾妹妹?”
“時景,別說你倆還真有點像兄妹,你回頭要不問問你媽?”坐在對面的葉寒川笑着開口。
“滾你妹的!”榮時景拿着手邊的骨碟扔了過去罵道,臉上卻是笑着的,“半年不見,嘴怎麼變得這麼損。”
葉寒川輕鬆的接過骨碟轉了轉,手一揚,骨碟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轉輕巧的物歸原主。
他看向寧家“兄妹”。
“既然介紹完畢……”
榮時景卻突然指着時染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
這不是被人下套爬上二哥牀上的女人嗎?
嘖嘖,那視頻火熱的瞄一眼都讓人上火。
那還是他那悶騷的二哥嗎?
“那天?”
“認錯了,認錯了。”榮時景見時染好奇的眼神笑的嘴角差點咧到了耳後。
他站起來親自幫時染拉了把椅子,熱情的邀請,“時染妹妹,坐,坐,相識就是緣份,多張嘴吃飯纔會熱鬧。”
寧修遠聽了求之不得,拉着時染坐下。
對面的男人不贊同的擰眉,“時景,今天不適合。”
“寒川,你倒是給二哥打個電話啊,他掐着點來的習慣是病,得治!這毛病誰慣的他,時間就是金錢,我爲了他可真是花錢似流水。”榮時景嘰哩呱落一頓數落,數落完看向時染,“時染妹妹,有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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