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同樣的道理,鬱雪明白,永遠也別想讓一個裝模作樣的人承認自己做的事情。
暗哼一聲,鬱雪也露出不屑的表情,“慕雅蘭,你知道寒川生前不久跟我說過什麼嗎?”
“什麼?”慕雅蘭目光一閃,心下不安,腦海中迅速將葉寒川知道的事情過濾一遍。
“他說跟你過不下去了,想跟你離婚,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鬱雪一字一頓惡意道,絲毫不客氣地打擊。
順便將手機短信拿給她看,“你們過得根本不幸福,你卻一直假惺惺地作態,慕雅蘭,我都替你害臊噁心!”
慕雅蘭看到手機屏上清晰的一行字,即便從未愛過葉寒川,心臟也有種被針扎的感覺。
寒川竟然真的產生過這種想法……和她離婚?然後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哪裡不好?
爲什麼都不要她!
虧她爲他掉了那麼多眼淚,傷心難過那麼久,沒想到他揹着她和別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
慕雅蘭一直以爲自己在葉寒川心裡的地位獨一無二,就算現在也不懷疑,但一旦有所變質,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葉寒川對她付出太多太多,以至於慕雅蘭將其視爲理所當然的事,憤怒迅速竄上面容,慕雅蘭伸手想要奪過鬱雪的手機,就被鬱雪眼疾手快地躲了過去。
“慕雅蘭,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鬱雪嘿嘿一笑,透着陰森,“我之前詛咒你和葉寒川永遠得不到幸福,這個詛咒很快就應驗了。現在,我要詛咒你——不、得、好、死!”
慕雅蘭渾身一顫,脣瓣被咬得出血。
“慕雅蘭,善惡終有報,你就等着我的詛咒應驗吧,別以爲我不知道……”鬱雪壓低聲音,“寒川的死肯定和你有關!”
寒川的死肯定和你有關……
耳邊不住徘徊着這句話,戴維俊美卻扭曲的俊臉浮現在面前,慕雅蘭往後退,抱着額頭欲要尖叫。
後背就在這個時候抵上一具結實寬大的身體。
男人伸出大手扶住她的肩膀,“別怕,我來了,沒人能欺負你了。”
“嗚嗚,寒川!”慕雅蘭淚眼婆娑,喊完就發現了不對勁。
後面的身體一僵,被慕雅蘭敏感地發覺,嗓子有些發乾,聲音抖得厲害,帶着試探和期待,“鬱……鬱白?”
肩膀因此驟然一痛,肩胛骨險些被男人的一雙大掌捏碎,慕雅蘭已經不敢回頭,整個人用力掙扎,“放開我!”
“哪裡去?寶貝,我可是找了你很久!”說着將她的臉蛋掰了過來,溫柔地用指頭撫摸她臉上的掌印,藍眸變得越來越詭異。
慕雅蘭對上一張噩夢中才會頻頻出現的臉,就在剛剛不久,還嚇得她失控。
這個時候猛地成爲現實,慕雅蘭幾欲暈了過去。
戴維!
“救——嗚!”
“噓,別聲張!”戴維摟着她的一隻手裡拿着把槍抵在她的心窩上。
慕雅蘭現在什麼都不怕,除了死,立馬配合他連連點頭。
“這才乖。”戴維哈哈一笑,扶着她垂臉往外面走去。
經過的人有不少,慕雅蘭就是一個提醒的眼神也不敢表露,過了心裡的絕望後,就開始迅速思索起逃跑的對策來。
她能從戴維手中逃過一次,就能逃過第二次,然而戴維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改變了主意。
“寶貝,剛剛那個臭女人竟然敢打你,真是找死呢!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我會讓她後悔那一巴掌的!”
“你要替我報仇?”慕雅蘭心思一動,見他目露兇光和殺氣,連忙溫柔地在他胸口安撫了一把,“不行!不能對她動手,最起碼不是現在!”
“寶貝,誰也不能欺負你,除了我,明白嗎?”戴維齜牙一笑,低聲警告。
慕雅蘭生怕戴維壞了她的好事,暴露出兩人之間不可見人的關係。
雖然她現在恨不得把處處和自己作對找自己麻煩的鬱雪弄死,但時機不對。
而且戴維這人做事,隨心所欲毫無章法,她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季鬱白髮現端倪。
是的,剛剛戴維說出那句話後,慕雅蘭就改變了主意。
戴維是把雙刃劍,用的好了,就可以在不傷害自己的情況下,給敵人重重一擊!
“戴維,嗚嗚,我現在只有你了,你一定不能離開我!”不用戴維威脅,慕雅蘭就轉臉和他抱作一團,背對着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算計。
戴維,就乖乖地做我的刀吧,沒了葉寒川,她還有戴維。
只要還有美貌,她就永遠不缺武器!
戴維見她如此乖覺,又被她刻意撩撥,一聲低吼,將她丟在車上撕了衣服就幹了起來。
忍着噁心和痛苦,慕雅蘭前所未有的熱情高漲,使出渾身解數討好戴維,極大地愉悅了他。
狠狠地釋放了自己後,戴維變得懶散溫柔。
男人心情一好,什麼要求都不在話下,這一點,戴維和葉寒川沒什麼差別,慕雅蘭已經相當熟悉男人的德性
一邊在他長着濃重寒毛的胸口上劃圈,一邊向他提出要求。
這會戴維很好說話,答應她好好藏起來,不去找董鬱雪的麻煩,就給她丟了一張酒店的房卡,“晚上過來,別讓我久等,你知道,我不是個守規矩的人。”
慕雅蘭心裡一緊,當着他的面,媚笑着將房卡夾在兩胸間的溝壑裡。
戴維曖昧地笑,“放在這裡我還是不放心,還是有掉的可能性。”抽出房卡,滑過她的肌膚一路向下,向下——
慕雅蘭難耐地呻吟起來,似乎意識到他想做什麼,連忙在他動作之前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能是那裡……我怕!”嗓音嬌滴滴滿是求饒意味。
“你孩子都懷過了,一張卡而已……給我夾好!”伴隨着話落,就將卡插了進去!
戴維故意取笑,“滴!門開了沒有?我要進來了……”
變態!
慕雅蘭心裡大恨,夾着腿下了車,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
接下來幾天都相安無事,季鬱白忙完帝都的事情,打算帶時染回江陵,就在臨走這天,時染又見到了慕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