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鬱白見着她再也不動彈了,然後便是說道:“把你剛纔沒有說完的話,在繼續給我說完。”
他說完之後就是鬆開了她的手,不過卻像是一副非常嫌棄的樣子,而且還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隨身放着的手帕,將自己的時候給擦了一遍。
他自己擦的時候動作非常的小心,阮婉心裡面真的是感覺非常的憤怒又羞恥,眼神一直都朝着他的手看過去,心裡面也不禁在讚歎,沒想到這個男人的手居然長得這麼的好看。
可是也想着這個男人真的是特別的惡劣,難道他就認爲她的手髒嗎?
雖然心裡面感覺真的是特別的氣憤,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之所以這麼的喜歡這個男人,完全也正是因爲着他這個樣子,所以自己纔會喜歡的。
不過現在也想起來了,剛纔他所說的話,便是趕緊接着自己剛纔所說的話說道:“就是我聽着好像有人在傳這件事情是時染干的。”她說完朝着季鬱白看了一眼,發現對方好像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一副好像在聽着她說話的樣子。
阮婉這個時候便是再次繼續的說道:“其實我覺得時染這次做的實在太錯了,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完全就不能因爲當初鬧了矛盾,然後現在這樣加以報復。”
“對方可只是一個老人而已,居然敢對他這樣做,我在此心裡面實在是特別的憎恨,第一次竟然見到他這樣的人,真的感覺自己以前是被她給矇蔽了。”阮婉此時就是一副看起來憤世嫉俗的樣子,對於時染的事情真的是深惡痛絕。
阮婉這番話感覺心裡面說的真的是特別的痛快,而且看着季鬱白臉上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心裡面就認爲他肯定是認同自己的話的,不然的話,他爲什麼到現在爲止都沒有反駁。
這個時候她的心裡面是高興的,因爲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認同自己的話,畢竟時染是他的妻子,而且兩個人的感情非常的不錯,可是到現在,他居然還沒有一句反駁的話。
此時阮婉就已經在心裡面猜測,有可能季鬱白也認爲時染就是這個樣子,所以纔會沒有反駁她的話,更加是感覺自己的心裡面自己認爲的並沒有錯。
季鬱白現在之所以沒有說話,而是因爲他的內心裡面正在想着一些事情,更加感覺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耳邊這樣嗡嗡的叫着,感覺真心的太煩了,於是便是說道:“真煩。”
阮婉不禁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突然來這樣一句話,他竟然嫌自己煩,心裡面有些不敢想象,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季鬱白,你爲什麼要嫌我煩?剛纔的時候不是你說讓我將話給說完了嗎?怎麼現在居然來嫌我煩了?”阮婉心裡面真的是氣不過,一想到他竟然說自己煩他,就感覺到自己剛纔說的那麼興奮,完全就像是一個人在自作多情一樣。
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他的面前,完全就像是一個隱形人,然後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自作多情,這個樣子根本就是想到她的心裡面就覺得非常的尷尬。
而且這個人似乎好像就是特別喜歡這樣,就這樣白白的看着她,一個人在這裡自作多情着,突然就感覺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特別的頑劣。
季鬱白這個時候便是將眼睛看向了她,然後毫不客氣的說道:“之所以認爲你煩,因爲你講的是一些不切實際的話,不要以爲自己聽到了一些什麼,便是隨意的妄下斷言,事情的真正真相,你有沒有親眼看見就這樣胡亂將罪名強加到別人的身上,如果這樣是被別人給知道了的話,讓別人怎麼想。”
“況且,時染是我喜歡的女人,所以不允許你這樣的詆譭她。”季鬱白最後說那一句話,根本就是毫不留情。
自從剛纔聽到這個女人說了時染的一番話之後,在心裡面已經徹底的厭惡這個女人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的過分,更加是感覺女人的世界實在是太過於八卦了。
而且他們所談論的事情也是她不想聽到的,雖然心中正是爲時染的事情煩躁着,可是一點都不想別人在自己的面前詆譭她。
如果這是她們私下裡說他聽不見,那也就算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是現在居然就這樣正大光明的在他的面前說,那這個根本就不能容忍下去了。
即使時染不是他喜歡的女人,可是她現在的身份可是他季鬱白的妻子,自己的妻子被別人這樣子的鼻子罵,他一個做丈夫的,又怎麼可能會這樣,白白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阮婉此刻已經是震驚在原地,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這個時候也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傻。
畢竟季鬱白是有多麼的喜歡時染她是知道的,可也就是因爲自己心裡面的一點猜測,就這樣隨意的揣摩了他的心思,就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傻了。
這時也有人朝着這邊看了過來,畢竟季鬱白的聲音也不算太小,一些在旁邊的人自然是聽到了,畢竟這裡的氣氛也是有些安靜的。
此時很多人都將目光朝這邊打量了過來,都想了解一下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都看到了季鬱白居然在這裡。
阮婉當然知道現在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她的淚水一直都聚集在眼眶裡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說,只是感覺現在特別的心酸。
原本時染髮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裡面此刻應該是非常得意的,可是沒想到現在過來找了季鬱白自己居然碰了一鼻子灰。
而且現在在她的心裡面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她覺得這次真的是太丟人了,心裡面就想現在趕緊離開這裡,可是一想到這裡是葬禮的時候,如果她要是現在突然離開的話,肯定會顯得特別的不禮貌的。
不過阮婉這個時候趕緊就離開了這個地方,不想讓再多的人在聚集過來,所以便是趕緊的回到了自己父親的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