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很難理解這個女人,爲什麼要這樣做,不過大概是因爲她善良吧。
而他季鬱白可不是這樣的人,但是看着時染這個樣子,他認爲自己根本就拒絕不了,所以便是點了點頭。
“好了,他同意了,你快點走吧,沒事你不用擔心。”
時染見他點了點頭,於是便是趕緊跟着旁邊的那個服務員說道,只希望他現在可以快點回去,而且現在已經這麼晚了。
如果是真的是學生的話,到時候學校可就關門了,所以現在還是趕緊回去比較好。
服務員當然是見到了,此時便是趕緊站了起來,然後就鞠了一躬。
如蒙大赦一般的離開了,其實他的背上都已經汗溼了,因爲他特別害怕,不過幸好沒有什麼事情。
當這個服務員離開了之後,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染這時便是躺着了,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居然會出現在醫院裡面。
時染嘆一口氣,然後看上了坐在牀尾的男人,見着他臉色很不好,然後便是說道:“你不會還在生氣吧,剛纔他不是故意的,所以還是不要那樣了。”
“沒有,我不是生氣,只是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不能帶你去之前我和你說地方了。”
季鬱白心裡面有些遺憾,本來還想帶她一起去的,沒有想到發生這樣事情,現在已經是去不了了。
所以他現在心情就有些不好,剛纔的時候突然聽見醫生說,時染的手沒有什麼大事,但是還是不希望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所以現在必須得住院。
到時候再看看,真的沒什麼事的話他纔會放心。
因爲季鬱白明白,女孩子都是愛漂亮的,肯定是不希望自己手上留着什麼疤,所以這段時間還要小心才行。
“嗯,去不了了,那我們下次再去好不好?”
時染心裡面的人也是很遺憾,他也很想去,之前的時候,就在心裡面猜測是什麼地方了。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去都沒有去,就已經這樣子,心裡面也是很無奈。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倒黴,今天晚上居然遇到這種事情,完全就是出乎意料。
季鬱白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然後點了點頭,現在只能以後再去了。
因爲已經是晚上了,季鬱白直接打電話給了肖遙,讓他去準備一些日常用品。
肖遙其實很委屈的,這麼大晚上居然還要忙活,本來想着好好的睡一個覺。
可是接到了總裁的電話,他不想做也只能做,只能乖乖的從牀上爬起來。
晚上的時候,時染的手特別的癢,她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去抓,但是都被季鬱白給制止了。
“你要是再抓的話,可真的是會留疤的,要是真的留疤的話,我可不會要你了。”
季鬱白在一旁半開着玩笑說道,不要她是假的,但是留疤可是真的,所以暫時不希望她手上會留一些疤。
現在必須得忍住,只要忍住了就好了。
他看着時染這樣痛苦難耐的樣子,心裡面是特別的擔心,不過也沒有辦法,他也很無奈,可是被開水燙了之後,自然是會癢的。
現在只能忍住,不然要是抓破了皮,可就很難好了。
時染聽他這樣說,不由得笑道:“你要是真的敢不要我的話,那我就不要你了。”
“真的假的?”
季鬱白這時附和了一句,他可不認爲這個女人會遇到這樣做,所以心裡面自然是很疑惑的,而且還不知道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可以試試看。”
她此時非常得意,看着季鬱白這樣,心裡面莫名就有些開心,她可不喜歡還這個男人的調侃,所以自然是要報復回來的。
心裡面莫名就有一些興奮,不知是因爲什麼原因,不過她現在也不去管,自己手上到底癢不癢了,一心只顧着和季鬱白打鬧。
季鬱白此時就直接一把抓住了她,時染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立即附身過去,然後吻了上去。
時染此時是很迷茫說,他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突然的吻了上來,她真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經過了季鬱白以前的調教,她的吻技也有所提高,而且沒有絲毫的恐懼,就這樣迎難而上。
季鬱白感受到她的迴應,心裡自然是很欣喜的,而且他也非常注意自己沒有弄到她的手,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本來時染還可以接受,自己也可以,但是隨着他的加快,還是他那種掠奪一樣的吻技,她漸漸等我呼吸都要跟不上了。
找到空閒就呼吸了一下,但是這種機會很少,她努力讓自己可以正常的呼吸,還是發現很困難。
她用另外一隻手抓着季鬱白的衣服,正當他無法呼吸的時候,就想着要用手去掐着他的肉。
可是還沒有掐着的時候,突然間這時房門就被打開了,肖遙看到了裡面的場景,整個人此時都已經愣住了,然後便是趕緊關上了門。
一個人站在門外,都有些不敢相信裡面發生的事情,因爲他都沒有想到,居然他們會在裡面這樣子。
而且沒有事先提醒過他,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心裡面特別的無辜,可是不知道,總裁會對他做什麼事情。
他又有一些擔心,所以就很忐忑的站在門外,他只不過是去幫他們買一些日用品送過來,沒有想到居然遇到這樣尷尬的場景。
時染當然也是發現有人推開了門,於是這個時候便是推開了季鬱白,季鬱白也沒有繼續。
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但是他也沒有想過這時候突然就有人過來,不過認爲這並沒有什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看,都怪你,剛剛的時候也不把門給鎖好!”
時染說完之後,突然就嚇了一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便是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
她突然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說,心裡面特別無奈。
臉色漲的通紅,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解釋,而且認爲要是解釋的話,可能會又被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