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輕笑,滿不在乎的哼笑一聲,聲音冰冷的道“連你們的公主和養千金都能明目張膽的處理了,你一個小小的隊長,我們有何不敢的?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在別人眼裡,連個屁,都不是!”
“……”男人沉默,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羣人能夠這麼大膽妄爲,說殺人敢殺,身體痛得麻木,因爲失血過多,有些頭暈目眩,說話都有些失語。
劉陽交不在意,只是冷笑一聲“在你那麼對我們少夫人的時候,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結果,不是嗎?”
“……”男人沉默,在那麼對楊晴的時候,沒有想過楊晴能夠活下來,又怎麼會想到今天的結果呢?但是,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好像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並不重要了。
“你們,究竟,想我最後,怎麼,樣,不如,直接告訴我,吧!”男人聲音低了很多,說話也有些不太清楚了。
易軒墨並沒有說話,看着醫生把葡萄糖打進男人的身體裡,看着男人的體質一點點兒恢復,易軒墨並不說話在,也不着爭。
這裡,是T國MG的郊區,易軒墨的過境是秘密的,並沒有讓任何人知道,連提哈和李秀都不知道,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凱麗有一腿,把楊晴從大橋丟下去的男人。
男人如今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暈、難受,可易軒墨同個,看着他的眼睛無冷淡,易軒墨把玩着手裡的槍,聲音低沉淡然,看着男人的眼神冰冷刺骨“我說過,傷害她的人,我親手處理!”
男人聽着易軒墨的話,生生打了個咆哮,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男人竟然這麼記仇,爲了這個,都已經離開T國這麼久了,而且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竟然連偷偷回來,抓了自己報仇。
易軒墨並不在意男人是怎麼想的,一個將死之人的想法,並不重要,動過楊晴的人,這個潛在的威脅,他,怎麼可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呢?
易軒墨把玩着手裡的槍,慵懶優雅,高大的身軀散發着強烈的存在感和男性魅力,看之,心跳加速,可這樣的易軒墨,看在男人眼裡,更像是一個惡魔,魔鬼。
男人如今去都無法動分毫,剛剛那一會兒,易軒墨的一刀幾槍,已經把他的手腳筋全部弄斷了,沒有辦法自己移動分毫了,這樣的他,算以後被救出去,也是一個廢人,生活都無法處理,這無疑是死亡還可怕的事情。
男人深吸了口氣“你,殺了我吧!”
“會的!”易軒墨聲音清冷淡雅,說出來的話寒而無情“聽說,死亡還可怕的是折磨,和等待死亡,我很感興趣!”
“你、變態~”男人吞了口口水,深吸了口氣,說出來的話,沙啞乾澀,帶着濃烈的恨意,眼神看着易軒墨,怨恨無緣。
易軒墨並不把男人的眼神看在眼裡地,放在心裡,動作恣意隨性的交疊起雙腿,聲音清冷的道“那又如何,對付你,再變態,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