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如意者十之,昨天晚上葉正道的的香豔檢查場景竟然被劉思語撞個正着,天可憐見,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啊?
葉正道在心底呻吟……
本來劉思語一天沒有見着葉正道,腦海裡揮之不去的便是他的身影,其實當他回家的時候劉思雨這個冰山女神便想出來看看,奈何卻聽見他去給李嫣然做檢查。
這下她可坐不住了,想起葉正道爲自己治療的情況,俏臉一般通紅,思來想去,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也或許是想去看看一天未見的葉正道吧。
一走進去,便見到在昏暗燈光下那幾乎的軀體,而葉正道卻是鼻血橫飛,氣不打一處來,哼的一聲關了門。
被撞着的二人,葉正道也是臉色火熱,這場景,任誰看見了也會有想法,何況還是李嫣然這樣級別的大美女,知性,性感,嫵媚,妖嬈端莊的熟女氣質。
檢查也迫不得已地停止,葉正道心底鬱悶至極,順便還是給李嫣然開了一個補血湯,至少這對女人來說是大補的湯藥。
待李瀝青二人離開後,葉正道也不好意思面對劉明傑孤疑的眼神,心想着這一下得罪了冰山女神,他萬一病情惡化怎麼辦?
敲了十幾分鐘的門也沒有人響應。
結果卻是那劉老一語讓葉正道頓感頭大。
“正道,她不願意就明天晚上吧……”想起那眼神,那跳動的眉毛,他就知道,劉老誤會了。
清晨,陽光盡顯,葉正道一大早就起了牀,洗漱完畢,便敲開了劉思語的大門。
“思語,我看你臉色不好,我給你按摩一下吧?”這大清早的也不好鍼灸啊。
劉思語那個氣啊,卻又不好反駁,知道他是爲自己好,現在這病情還沒有真正地好轉,不然也不可能還是見着男人那猥瑣的眼神就氣憤,和他們一談話便急躁,顯然,還要經過長期的治療。
劉思語還是一身絲綢的睡裙,坐在牀沿,面無表情地位問道:”你還會按摩?“
葉正道不好意思地笑笑:“當然”。說完就地蹲了下去,拿起劉思語那潔白如玉的右腳,起手便是按摩大敦穴。力道不輕不重,不急不緩沿着足跗部上行,經過內踝前一寸處的中封,向上至內踝8寸處交於足太陰經的後面中都穴位。
足五里和陰廉等穴位他根本就不敢按摩了,生怕一不小心在大清早的整個尷尬的場面。
按着按着葉正道撇了一眼劉思語那冷酷的眼神,立即將眼睛閉了下去,他可不想再想下去。
嘴裡還唸唸有詞道:“肝足厥陰之脈……是動則病腰痛不可以俯仰……”
“你這是什麼?傷寒論?湯藥集?”
對於劉思語冷冰冰的問話葉正道同志也只能一笑了之,這都什麼跟什麼?現在的中醫確實是沒落了,振興中醫是我的責任?
不經意間葉正道有了一種心懷天下,振興中醫,前往劉明傑的附屬醫院當醫生的想法。
早上的按摩並沒有起到什麼好的效果,劉思語還是一臉的冷冰冰的樣子,到了學校,兩人才發現了周圍不一樣的目光。
驚詫?憤懣?憤怒?仇恨?
我的個乖乖!葉正道暗道: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是怎麼的,怎麼一進校門那些學生全是一副吃人的眼神,竊竊私語更是不絕於耳。
“什麼?我的劉思語同居?並且打算生孩子?”聽着那些語言,葉正道頓感頭大,同居是不假,生孩子也是我想要的,但是不是現在啊,時機還沒有成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這還不算完,到了教室,葉正道才真正感覺到了學生的好奇以及清純的活力激情。
幾十人的教室硬生生被塞進去兩百人,這是什麼概念,男男女女,學生,甚至還有一些年輕的老師都搶着來目睹風流中醫教室葉正道的風采。
爲啥?和劉思語同居算不算?被熱情似火的女神紫卿婉追着喊着色狼算不算?
“咳咳……如果是來聽課的,我歡迎之至,如果是來看本人的長相的,我同樣歡迎,只不過,當我講課的那一刻起,教室裡面必須鴉雀無聲,不然,請出去……”
葉正道冷冷地看了一眼周圍,聲音平淡。
“老師,你是不是和劉思語老師同居啊?她們都這樣說的哦?”一個大膽的女生叫了起來,迎來一陣的捧笑。
“紫卿婉老師是你女朋友?你可真能幹,她可是咱們男生的偶像呢!”
最前排的吳小小一臉緊張地看着葉正道,多希望他回答不是啊,不過,他主宰劉思語家裡她還是放心的。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被葉正道伸手壓下,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問話的學生,邪異地一笑道:“這些都是課外話題,如果你們想和我討論這方面的心得,我完全可以滿足,只不過這是上課時間,好了,既然你們對我的中醫教學這麼有興趣,那我就來考考你們,看你們有沒有資格做我的學生?”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那咱們就從最基礎的把脈開始,泄有很多種,那這泄的脈象以及原因和表現是怎麼樣的呢?”
葉正道環視一圈,指着原班學生的一個男生說道:“你起來回答吧,這個問題應該不難”,他還清晰地記得,就是這個學生,面相粗狂,寒着臉的時候甚至有點面目可憎,他的青春痘,不,正確地來說應該是演化成的痤瘡都是自己醫治好的,現在臉上只剩下一點點疤痕,假以時日,將變得完美。
“泄,溼多成五泄者,胃泄,脾泄,大腸泄,小腸泄,大瘕泄,五病雖然不同,其溼一也,有化寒化熱之異故也,虛則無力,不及沾衣而已出,故謂之不禁錮也,溼之,熱之,實則圊不便,虛坐努澤,宜下之……”
“啪啪……”葉正道滿意地拍着手掌,這小子硬是全背了下來,很不錯,但是還是提出了他的觀點道:“記住這些要領是沒有錯,這也是必須記住的東西,但是還要加以運用,以後纔會得心應手,”。
這算什麼?這裡都的醫學院的高材生,如果連簡單的泄的情況都分不清楚,那還學什麼中醫,不過葉正道小時候便將什麼傷寒論,湯藥集,本草,黃帝內經熟悉個便,還在葉文博的威逼之下,學成了神秘人贈與的書籍,強身健體功加陰陽氣,更有神針傍身,這纔是他真正引以爲傲的資本。
“脈象呢,是怎麼樣的?”
“脈象,脈象……”大個子摸了摸腦袋,表情滑稽而可愛,似乎被難到了。
“不要急,你慢慢想,這很簡單”,葉正道看了他一眼,開解到。
“脈象是脈疾身多動,音聲響亮,暴注下迫,此陽也,熱也,脈沉細疾,目睛不了了,飲食部下,鼻準氣息,次陰也,寒也……”
“啪啪……”掌聲雷動,就連葉正道也再次鼓掌,這小子確實不錯,雖然是死記硬背,但是隻要熟悉了,以後就不怕不懂。
片刻,掌聲停歇,葉正道說道:“送你們一計止瀉丸的單方,記好了哈,肉豆蔻五兩,滑石(春)一輛,(夏)二兩,(秋)一兩半,寒,加神曲,吳茱萸,熱,加黃連,茯苓,滑,加柯子,煨也……”
“這方子極其有效,要是誰哪天吃壞了肚子,可以試試,保管你第二天神精虎猛,呵呵”
“有誰能告訴我‘熱’脈象?”葉正道雙手背在身後,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我來老師,”吳小小甩了甩金黃色的頭髮,站起來大聲道:“熱的脈象便是浮大而虛爲虛,脈細而實爲實,脈沉細或數者,皆死,並熱有火者,心脈洪是也,無火者死,西沉是也,脈弱四肢厥,不欲見人,食不如,利下不止,死!”
“不錯,治療呢,你現在就開個腎熱的方字出來”。
“呃……腎熱最好就是宜滋腎丸,六味地黃丸”,吳小小想了一想,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卻不料葉正道將書狠狠一扔在桌面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吳小小同學,這是中醫,你現在上的是中醫課程,不是問你吃什麼藥,而是開方子,中醫方”,說完指着下面的一羣孤疑學生大聲道:“要是你們還一味地依靠着成品藥,中成藥,不懂怎麼開方子,那你們完了,還來學什麼中醫,早點回家結婚生孩子算了”。
吳小小頓時俏臉通紅,有點賭氣地道:“不就是大黃,梔子,鬱金各五錢,甘草二錢半嗎?燉好就行了”。
“啪!”葉正道一拍桌子,嚇得吳小小一個機靈。
“還不就是?還燉?我不知道你在學什麼醫學!”
“就你這方子,開給腎熱的病人吃,並且燉服,那病人早就死了,你知道不知道,就因爲你的疏忽或者學藝不精,你的手上已經沾上了一個病人的鮮血”。
“腎熱的正確方子是大黃一兩,牽牛頭末半兩,並且是煎服,不是燉服”
“你已經殺人了你知不知道?”
“殺人?你……”吳小小頓時氣憤起來,看着葉正道那憤怒的眼神,淚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裡打轉,不帶這麼玩兒的,不就是一個方子嗎?有你說得那樣嚴重?
僅僅一個方子我的手上就沾滿了鮮血,那不是成了殺人犯了嗎?
吳小小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委屈至極,周圍一片鴉雀無聲,這個老師看上起蒼白無力,瘦弱的樣子,卻沒有想到脾氣這麼大?
她們卻是不明白,葉正道,包括劉明傑王德全這些在中醫方面造詣頗高的人對於中醫都持有一種嚴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