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景平走到了門口又退了回來,警惕的盯着林彥說道:“云云,我說你可別是被這小子騙了吧?現在打着中醫幌子來騙人的可不少,看似得道高人,其實就是個專門忽悠人神棍!”
郭婉雲皺了皺眉頭:“曾叔你可以不相信人家,但你也不能隨口亂說吧。”
“哼!我可不認爲是侮辱,沒準我說的就是事實!”曾景平面色嚴肅道:“你說你是醫生,那麼就請你拿出讓我相信你是醫生的證據來!”
“曾叔!”郭婉雲急忙道,曾景平號稱鐵面警官,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不分事大事小隻要遇見了定會管上一管。
郭婉雲無奈的道:“我自己的身體還不清楚嗎?前天我覺得肩膀疼,林彥僅是隨意看上一眼便知道我的病因所在。
昨晚上施針之後,我覺得神清氣爽,今天肩膀也不疼了,難道曾叔連我都信不過了嗎?”
曾景平依然不信,冷哼道:“云云,你是不知道,現在的騙子伎倆層出不窮,誰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
“曾叔,你!”郭婉雲心裡也涌起了一絲火氣,然而不等她再說話,林彥便開口問道:“曾局長,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不是騙子?”
“很簡單!你若真能如雲雲所說那樣,看一眼便能看出我的病因,我就信了。”曾景平話中有些不屑,他是確認了林彥看不出他的病因。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是不假,可他也從未聽說哪個醫生只是看一眼便能看出病因所在,這就算是那些大國手也做不到。
林彥卻是一聲輕笑,淡然說道:“曾局長的病因也很簡單,腰部槍傷,寒氣入侵。”
曾景平一下瞪大了眼睛,然後看向郭婉雲:“你告訴他的?”
“我可沒有!”郭婉雲搖搖頭道:“我只知道曾叔受過傷,可不知道你是哪裡受的傷。”
“這……”曾景平遲疑了下,又道:“這也不能說明什麼,我身在官位,有些什麼毛病,找人打聽打聽也是可以打聽到的。”
“曾局長肩膀還有一處刀傷,左小腿曾扭傷骨折!”隨着林彥娓娓道來,曾景平徹底傻眼了。
肩膀上的刀傷也能打聽到,那是三年前抓一夥持械搶劫的罪犯不幸被傷到的,可那左腿骨折卻是在部隊訓練時不小心扭傷的。
當時他也就是一剛入營的新兵,根本沒人注意他,連部隊都沒有記錄。
“你,你這可以看出來?”曾景平膛目結舌道。
林彥笑笑道:“曾局長的傷可遠不止這些,如果我沒看錯,你的傷應該不下十餘處,多是鈍器和刀傷,至少都有十年以上的傷齡了。新傷只有寥寥幾處!”
絕了,看着林彥,曾景平心中說不出來的震驚,這年輕人小小年紀,難道真的是神醫?
想到這,曾景平也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態,頓了頓,問道:“那請問先生,可有什麼方法醫治?”
林彥見到曾景平這副樣子,也知道,剛剛自己的一番表現已經讓他有些信服了,繼續笑了笑,說道:“新傷今天就可
以痊癒,舊傷嘛……”
說到這裡,林彥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看着曾景平。
曾景平見狀,他也是體制中人,哪裡看不出林彥這是什麼意思,趕緊說道:“哎呀,云云,剛剛真是的,是曾叔看錯人了,曾叔在這裡給你道歉,好不好?”
說完,曾景平看着林彥,雖然那樣說了,但他也有些摸不透剛剛林彥拿捏是爲了什麼,也有可能,林彥是爲了自己也說不定。
畢竟,這個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特別是,如果林彥真的有這種醫術的話,獅子大開口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聽到曾景平對郭婉雲說的話,林彥也是臉色一緩,說道:“舊傷我得看看才能做決定,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大概有個三次鍼灸就可以了。”
聽到林彥剛剛拿捏居然是爲了自己鳴不平,郭婉雲也是心中一暖,這小子,不愧自己爲他跑前跑後的。
然而,曾景平聽到林彥這麼年紀輕輕的,居然這樣說,反而露出狐疑的眼神,誰都知道,中醫調養,那誰不得一兩個月的,這還是最快的,這小子居然說他三次鍼灸就行了,這不是說大話嗎?
不過,這次,曾景平並沒有直接挑破,而是說道:“既然如此,那還麻煩先生了,這個,先生有診所嗎?”
在曾景平看來,要看看林彥的實力,再容易不過了,他剛剛不是說新傷馬上就能夠治好嗎?那行啊,自己就讓他治治看,效果好不好,誰能有自己的清楚呢?
林彥一直讓曾景平稱呼自己“先生”,其實有些不習慣,但他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給陌生人看病。
也不知道是讓對方叫自己“先生”好,還是不叫自己“先生”好,所以,林彥也就不管了,曾景平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聽到曾景平這樣說,林彥或許看不出什麼,但郭婉雲卻是看出來了,當即說道:“這樣吧,我們去曾叔叔家裡吧,家裡也方便不是?”
聞言,林彥自然也是點頭答應,就這曾景平的新傷,林彥真的一次就可以解決了。
好吧,既然林彥和郭婉雲都沒有意見,那曾景平就更沒有意見了,他是一個老警察了,剛剛問出這話,也就想到把林彥拉到自己家裡去。
要不然,鬼知道在別的地方,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佈置可以施展什麼障眼法呢。
既然這樣決定,曾景平也是當先說道:“那就麻煩先生了,我開車過來的,事不宜遲,我們先過去吧。”
林彥和郭婉雲也是起身,跟着曾景平走了出來,到了車庫。
曾景平今天是出來辦私事的,所以開的是自己的車,也是自己開車。
上了車,三人也沒有多說,直奔曾景平家裡。
到了曾景平家裡,雷小鋒這才發現,曾景平住的,居然是複式別墅。
換好鞋,曾景平直接說道:“這個,是不是在房間裡診治?”
剛剛在路上,曾景平越想越覺得林彥可疑,這年紀輕輕的,一看也是不怎麼有社會經驗的,如果是神醫,哪個不是
在不斷地給病人診治中成長起來的?怎麼可能沒點社會經驗?
反正,按照曾景平的觀察,說林彥是學生,他肯定相信,說林彥是神醫,他一百個不信,他就是搞不懂,怎麼剛剛林彥能夠知道自己身上那麼多傷?
難道,他是根據自己的出身和職業瞎蒙的?
不過,現在這都不重要了,馬上進行診治,一切就都清楚了。
見到曾景平這麼着急,林彥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曾景平雖然一口一個“先生”,但肯定還是不信自己,既然這樣,他也就不廢話了,直接點頭,說道:“都行的,我們進去吧。”
見到林彥這麼幹脆的答應,曾景平也是愣了愣,他還以爲要費點心思呢,沒想到,林彥這麼配合。
不過,既然林彥答應了,他也是在前面帶路,走進了他的房間。
“接着怎麼做?”到了自己房間裡了,曾景平連“先生”兩個字都省了,看着林彥,問道。
眼神中,有審視的味道。
郭婉雲見狀,站了出來,正要說話,林彥卻是說道:“趴上去。”
語氣中,無悲無喜,似乎沒發覺剛剛曾景平神情的變化似的。
曾景平見林彥還在堅持,倒也趴了上去,他倒要看看,在自己家裡,曾景平這小鬼頭還能夠耍什麼花樣。
不過,在林彥露餡之前,曾景平還得繼續配合,以免讓林彥有機會不“治療”,又是問道:“需要把衣服脫掉嗎?”
然而,這次,曾景平卻是沒有聽到林彥的回答,郭婉雲的聲音也是消失了。
察覺到這,曾景平立刻輕喝一聲“不好”,以他一個老警察的經驗來看,肯定是林彥見自己越逼越緊,直接狗急跳牆,挾持了郭婉雲。
然而,他剛剛回頭,準備看看情況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腰間那每天晚上都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睡不着覺的疼痛處忽然被一股大力拍中。
“啊……”這下沒得忍,饒是以曾景平堅韌的毅力,也是忍不住嗷嗷大叫。
沒辦法,這種疼痛,真心不是每天晚上那種痛苦的感覺能夠比擬的。
然而,林彥這還沒完,在曾景平的大喊中,他又是直接上腳,腳上的拖鞋狠狠踩中曾景平的老腰。
“啊……”曾景平又是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尼瑪,這是腰好不好?還是受傷的老腰,不是搓衣板啊,這個混蛋啊,報復也不帶這麼報復的。
然而,這就完了嗎?
林彥這下直接雙腳一起上,整個人直接踩在曾景平腰上,現在,林彥一百多斤就這樣靠曾景平的老腰撐着。
現在,曾景平的嚎叫已經不能用殺豬來形容了,豬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啊。
“林彥,是不是,停一停?”郭婉雲這個時候也是看不下去了,雖然她還是相信林彥的醫術,但,這樣,林彥確定不是在報復嗎?
要不然,郭婉雲想不通,怎麼在治療她的時候,都是各種酥麻,各種曖昧,怎麼到了曾景平這裡,就是各種嚎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