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分手在淚雨中

一個很啓發人的哲理故事:某日,天空在下着雨,有人站着屋檐下避雨,突然他看到觀音菩薩撐着傘在他身邊走過,然後他就對菩薩說:“觀音大士,現在天下很大的雨,我沒有傘走不了,你能不能普度一下我啊”,觀音就說了:“你在屋檐下,而我在雨中,我想我普度不了你了,”那人聽了之後,馬上就走出了屋檐,然後說:“觀音大士,現在我在雨中,你可以普度一下我了吧?”觀音說“現在你在雨中,而我在傘下,是傘在普度着我,所以你需要普度的不是我二四傘。”說完之後就走了。某天,那人遇到了一點麻煩,就到觀音廟裡求觀音大士幫忙解決一下,走進廟宇,看到還有另外一個人在,仔細看一下,原來是觀音跪在自己的佛像面前,然後那人就走過去,奇怪的問道“觀音大士,你怎麼跪在自己佛像前呢,”觀音就說了“我也有一點煩惱,所以我跪在自己的佛像面前,因爲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那人聽完這句話,迷迷糊糊就走了。

如願以償的進入到了共產主義事業中,成爲第二批宣誓入黨的成員,也是年紀最小的成員,這一天是1922年春,而我的共產主義事業的首章居然就是策劃師範學校的遊行示威,從而響應香港的海員罷工事件。

這一天,天陰沉沉的,好像預示着要發生點什麼,我走進了遊行示威策劃辦公室,裡面有幾個成員在忙碌着,包括了小彤,其實我真的不想讓她參加的,但是她執意如此,我也只好順從了,只是給她分配一些輕鬆點工作做,很快的,遊行路線出來了,演說搞也在我的精心策劃下完成了,還有遊行的人數安排,口號喊叫領導人安排,注意事項安排,小組成員在我的領導下都安排好了。還有就是和法專、農專的領導人也聯繫好了,現在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等時間一到就可以出發了。中午的天還是陰沉沉的,隨着集會場所的學生人數越來越多,時間也到了,一聲令下,帶頭喊了幾次口號,我就走上了演講臺,按照準備中記憶好的演講稿,大聲的講了起來:“同學們,1919年5月4日的那天,我們學生羣體就正式進入了革命運動了,那次我們勝利了,因爲腐朽的軍閥政府不敢在巴黎和約上面簽字,今天,帝國主義的霸權主義有復活了,他們正在侵略着我們的土地,正在對我們的同胞實行暴政…現在我們的國家正處在水深火熱當中,三座大三正壓在我們的頭上,阻礙了我們國家的發展,哪三座大山,就是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還有就是我們現在要反抗的帝國主義…多少年來我們的同胞都在努力着,希望有一天能夠過上好的日子,但是我們爲什麼還是那麼貧窮,我們還有很多同胞正在吃着樹根挖着所謂的觀音土往自己的肚子塞…今天,我們作爲新時代的青年,我們有思想,我們要樹立正確的人生觀,爲國家的統一作出一份力所能及的事情…。反對帝國主義,反對封建主義,反對官僚資本主義,我們要統一,不要分裂…”就順着這樣的口號,大家不停的呼喊着,爲自己就有,也爲同學們加油,而遠處的維持秩序的老師聽到了我熱情洋溢的演講,心裡也有所同感,心裡洋溢着愛國主義,慢慢的,參加遊行的學生都聚在一起,有事先指定的人帶領着走出了校園,在寬敞的街道中,遊戲的學生越來越多,三所學校的人員都走在一起,按照規定,全部人員都有師範的領導小組領導着,呼喊着整齊的口號,也有越來越多的工人和羣衆參與進來,而我們向着我們的目標行進着,――英租界英國領事館。目標越來越近了,但是道路兩旁的士兵和巡捕也越來越多了,相互之間的推撞也多了,再說,學生都憤青,都是熱血的,頭腦都是不理智的,儘管在組委會的人員安撫下安靜了許多,但是面對了河對岸,不能進入的英租界,同學們的心情憤?啊,自己國家的國土居然給別人攔着不能進去,這算什麼事情啊,在熱烈的反帝國主義口號的鼓動下,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邊上的同學和旁邊的巡捕打了起來,儘管是局部的,但是很快,熱血的學生終於血性了一下,很快就大部,最後全部都亂了,無論是誰都阻止不住了,我馬上向身邊衆多的組委會成員說道,“黃立,你馬上帶領你一百個男同學,儘可能的望那邊開道,一定要衝出去,然後李娟,你帶人組織好女同學,跟着黃立那邊走,儘可能的走出去,我看現在的事情亂了,控制不住了,現在就是想辦法減少人員的傷亡,還有那些巡捕和士兵急起來可能會動槍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快,如果亂的人少了,可能就可以避免槍擊事件的發生。所以你們一定要快知道了沒有,”“知道了”,說完大家就走開了,我現在也開始組織學生和官警的衝突,憑藉着自己強壯的身軀,很多就衝到了鬧得最歡的那地,儘可能拉開打鬥的學生和警察,然後大喊着,大家都是中國人,在外人面前打鬥不是讓別人看笑話了嗎,大家快點住手。慢慢的隨着我的喊聲,還有小部分學生撤離了現在,場面慢慢的消停下來了,隱約着我好像挺到了小彤在我耳邊說話,“小慶,注意,後邊有人,”隨着一聲“啊”,我連忙轉過頭,“啊,”我憤怒了,是小彤,他爲我擋了一下槍托,馬上,頭上面出血了,我一步走過去,給了那個巡捕狠狠的一拳,他暈倒了,我抱起了小彤,心裡很疼很疼,“你怎麼那麼傻啊,那一槍托打不傷我的,你爲什麼要幫我擋啊”,“我知道你能挨,但是我還是怕你受傷了”,小彤痛苦說着,我馬上抱起了小彤,瘋掉一般衝出了包圍圈,“醫院,醫院,我們去醫院,很快就會沒事的了。”

事件最後還是在教育廳和各學校的領導的協調寫平息了,幸好的是沒有發生槍擊事件,但是小彤受傷了,我有一種預感,怕是我和小彤要分開一段時間了。一天,我和各所學校的遊行學生們在一所教室裡總結着這次遊行的得失,突然,老楚衝了進來,“小慶,快點,剛剛陳若彤的家裡把她從醫院裡接走了,你現在去看一下能不能見上一面,聽小藍說,她家裡要送她去英國那邊去學習,很快就離開廣州了。”我聽完就急了,留下一句話,“你們先總結着,然後把總結材料交給我就行了。”畢竟我是唯一的共產黨員,還是挺有權威的。很快的。我來到了醫院,但是我想見的人已經走了,我看着她睡過的那張牀,我知道她想要見上我最後一面的。我慢慢的走在回校的路上,心中很疼,不停的說着“就這樣結束了,真的結束了,也許吧。小彤…。”

小彤不在的日子很無聊,但是又很充實,我完全進入了一個共產黨員的角色,很多事情做起來都順手了,組建黨支部,發展青年黨員,各種演講,各種話劇活動的組織,等等,但是我知道我很想小彤,我的心越來越疼了,我只不過想通過工作來麻醉自己而已。而我的生意也走上軌道了,財源滾滾,但是我沒有一點喜悅,我想小彤了,勤叔他們都看出來了,但是誰都沒有說我,因爲他們知道就算開導也是白做,只能給我更多的事情做。而廣州共產黨支部在我提供強大的資金下,也在穩步發展,我也成爲廣州黨支部的黨委成員了,畢竟我負責着青年黨員的事務。

一天,我正在寫着小說,雖然小彤不在我身邊了,不過我還是想她看到我寫的小說,在《紅線女》寫完之後我就保存起來了,希望小彤可以看到,接着我抄襲了金庸老爺子的《倚天屠龍記》,並且很快就完成了,這本書我將男女主角的名字改成我和小彤的名字,我想告訴她,無論路有多遠,無論我們的身份地位差距有多大,無論我們有多少坎坷,我都不會放棄的,你是我的唯一。突然,老楚衝了進來了,“小慶快走,小彤要坐船走了,我聽小藍說了,快點,再遲點就來不及了”,我聽了二話不說,跟着老楚狂奔了出去,手裡拿着《紅線女》剩下的部分,還有《倚天屠龍記》,小彤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很快的我倆騎着單車來到碼頭,只見小藍站在小彤的旁邊,小彤身體也站了不少男男女女,應該是她的親戚,我緩緩的走了過去,老楚也跟在一邊,“給你,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裡面包含我所有的心意,”“嗯,”小彤輕輕的應了一聲,只聽見遠處的輪船轟鳴着,似乎正在催促着離別的人,小彤身邊那位打扮的不錯的婦女走了過來,“彤彤,要走了,”“嗯。知道了淑姨”,看着小彤的眼睛,我開口吟唱着“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這是我和小彤的秘密,她知道我的意思,看着遠處的小彤閃淚的目光,我流淚了,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流淚,突然,緩緩向輪船走去的小彤轉過身,快步的向我走來,在我的臉上輕輕的一吻“我會等你的,”我楞了,“我也會等你的,ILOVEyou,小彤,”看着小彤模糊的身影,我強忍着淚水,慢慢的唱着,“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把眼中的淚拭去…無論在何時無論在何地…”我大聲的唱着,聲音似乎穿過了輪船的轟鳴聲和送別人的離別聲,送到了小彤的心中,只見小彤嘴裡在動,似乎在和我同唱着這首歌。也許是太傷感了,我身邊的老楚和小藍也哭了,真的,最後大家都哭的一塌糊塗。

小彤走了,真的走了,不過她說過會等我的,我也說過會等她的,真的,我們都在等待着對方,直到最後。而我知道,我該努力了,爲了我們最後能過在一起,拭去心中的淚水,我重新振作,我要小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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