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用力收緊雙臂,將他緊緊地桎梏住,生怕他亂動,喬治笙卻絲毫不受影響,在她脖頸處與她耳鬢廝磨。
宋喜覺着再這樣下去,一不小心就要丟盔棄甲,所以她主動開口說:“我今天花了你小一千萬。”
喬治笙沒作聲,牙齒咬住她的耳垂,宋喜是很敏感的人,很低的哼了一聲,縮起脖子伸手推他。
喬治笙不肯起來,宋喜被他磨得渾身發軟,紅脣輕啓,糯糯的說道:“你再留我幾天好不好?”
喬治笙渾身過電一般,一浪接一浪的沖刷,喉結上下滾動,他吞了口口水,呼吸沉重,在她耳邊一圈圈的盪開。
宋喜簡直太磨人,他不忍心拒絕她的合理請求,可同時又要忍受自己的生理需求,怪就怪,她連軟話都說的這般蝕骨銷魂。
他埋首於她脖頸間,每次呼出的氣體都如熱浪一樣蒸騰着她的身體,宋喜臉頰溫度很高,隔了一會兒,喬治笙緩緩擡起頭,垂目睨着她道:“要收利息的。”
宋喜雖然說着理智的話,可心底早已意亂情迷,一時間沒聽懂,她眼帶疑惑:“什麼利息?”
喬治笙薄脣開啓,聲音低沉磁性:“宋污。”
他不說這句還好,說了宋喜秒懂,眉頭輕蹙,嗔怒着道:“你才污,我都沒往那方面想。”
喬治笙低沉着聲音問:“從來沒想過?”
宋喜張了張嘴,想撒謊說從沒想過,可臨了卻又改成:“不告訴你。”
喬治笙睨着她精緻的面孔,目光越發暗沉,低下頭欲吻她,宋喜小聲說:“你這樣不難受嗎?”
幹撩不上,她一個女的都火燒火燎,更何況他了?
然而喬治笙卻說:“我定力好。”
說完,他吻上她的脣。
宋喜以爲喬治笙這是飲鴆止渴,殊不知他也在逐漸挑戰她的底線,一來二往,兩人誰先忍不住,還真不好說。
就算不能馬上將她正法,收點兒利息總歸是好的。
兩人膩歪了一路,待到車子駛進翠城山區域才坐起來,宋喜雙頰火燒一般的紅,喬治笙將自己的外套打開,披在她身上。
車子停在院門口,兩人先後下車往裡走,經過院子裡的兩隻雪人,宋喜笑着說:“美喜,小笙,晚上好。”
喬治笙瞥了眼女雪人裙子下那兩顆球,面無表情的說:“我沒承認那是我。”
宋喜馬上道:“那我跟別的男人站一起,你不嫉妒了?”
聞言,喬治笙斜她一眼,這目光在外人看來足夠威懾,可宋喜卻不痛不癢,拉着他的手在笑。
兩人回家,一個回二樓一個上三樓,宋喜洗完澡換了件很漂亮的真絲睡裙,當然睡裙外面還有一件長袖睡袍,不好穿得太性感,以免勾引過度,他把持不住。
喬治笙也很快從外面走進來,穿着件黑色的半袖t恤,下身休閒睡褲,手裡還拿着他的洗漱用品,遞給宋喜道:“放你這邊。”
宋喜明知故問:“以後要在我這邊洗了?”
喬治笙一臉坦然:“來回跑麻煩。”
宋喜面色淡定的接過,轉身往浴室走,一轉身,臉上控制不住露出賊笑。
待她從浴室出來,喬治笙已經躺靠在牀邊看書,腿上蓋着她的被子,不過兩晚而已,彷彿大家都習慣了同牀共寢,習慣果然讓人心生敬畏。
宋喜從大牀另一側上來,掀開被子一邊,平躺下去,跟喬治笙之間隔了能有二十公分,兩人明天早上九點多的飛機去香港,宋喜閉眼道:“晚安。”
喬治笙空出左手,在被子下面拉着宋喜的右手,半分鐘後,宋喜睜開眼睛,仰頭道:“hi。”
喬治笙寶石般的黑色瞳孔落下來,看着她。
宋喜滿眼天真爛漫,可愛的語氣說:“你給我講故事唄?”
喬治笙說:“什麼故事?”
宋喜說:“隨便,我就想聽你說話。”換言之,她有些沉迷他的聲音,就是傳說中聽了想戀愛,耳朵會懷孕的級別。
喬治笙說:“想聽故事?”
宋喜連續點頭:“嗯。”
薄脣開啓,他出聲道:“求我。”
只兩個字,愣是酥到宋喜把臉扎進被子裡面,明明是耳朵懷孕,可臉卻跟着不好意思。
喬治笙見狀,眼球上蒙了一層似笑非笑的促狹神情,開口問:“我是不是一直跟你說話,你就不會拒絕了?”
宋喜聞言,猛地擡起頭,明確的說,只有一半的頭,眼睛鼻樑露在被子外面,嘴巴仍舊在被子裡面。
忽閃着漂亮的大眼睛,宋喜悶聲說:“你不答應多留我幾天的嘛?”
喬治笙睨着她道:“怕我不負責?”
宋喜不置可否,他又說:“我們已經結婚了。”
宋喜道:“那不一樣。”
說罷她伸出兩手:“我連個結婚戒指都沒有,結婚證還是元寶跟我去領的,就算上面寫他名字,估計你都不知道。”
宋喜是想起這茬,日常調侃,喬治笙卻忽然覺着心口處一陣刺痛,都說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沒想到這句話在這兒應驗了。
放下書,他滑下來跟她面對面,目光清冷中摻着柔和,低聲道:“怪我嗎?”
宋喜眼球往上一瞥,略微噘着嘴說:“看你日後表現吧,你要是一直對我好,那以前的事兒就算了,畢竟我很大氣,但你要是再像以前一樣讓我傷心…”
睫毛垂下,宋喜輕聲道:“我不會原諒一個人很多次。”
喬治笙伸手覆在宋喜臉上,拇指上下撫動,低聲道:“不會了。”
宋喜往前挪了挪,主動擠進他懷裡,喬治笙看不見她臉上表情,只聽得她有些悶的聲音說:“15號回來,我去看我爸,咱倆的事兒,我還是想先跟他說一聲,從小到大,他就怕我吃一丁點兒的虧,我不想先斬後奏。”
喬治笙心裡沒有不高興,反而意外的舒坦,這隻能說明宋喜家教很嚴,也說明她想認認真真的跟他開始這段感情。
“嗯,你先去,如果你爸不同意,我再去拜訪他。”
他說完,宋喜更加用力抱緊他,半晌,她聽到頭頂傳來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要是你爸同意,我是不是可以行使丈夫的權利了?”
宋喜咻的擡起頭,髮絲略顯凌亂,瞪着他,嗔怒着道:“喬治笙,你原形畢露了!”讓從前一身禁慾的氣場,像是誰也碰不得,當然他也不會去碰別人。
再看看現在……
喬治笙睨着宋喜,脣瓣開合:“你還不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