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夜燼離冷不防的頓下腳步,回身,幽暗冷冽的目光望過去。
“夜太太,你是在吃醋嗎?”
一般來說,面對這種冷冰冰的調戲,蘇心然都會否認。可這一次,她卻環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點點頭,說道:“是呀,作爲剛剛與你結婚的妻子,我有權利吃醋,有權利好奇讓你在新婚夜棄我而去的女人,是誰?”
夜燼離模棱兩可的笑了笑,眼瞳中的笑容藏着三分妖嬈,七分凌厲的危險。
“新婚夜……原來你一直在介意這件事情!”
蘇心然將他簽名的文件收好,拎着婚紗一步一步走近樓梯,她擡眸仰視,目光不吭不卑,說道:“夜燼離,我和你之間是等價交易,在這段虛假的婚姻裡,你可以行使你作爲丈夫的權利,我也可以使用我作爲妻子的權利!”
她的尖銳,若隱若現。
然,夜燼離卻不是很喜歡看到她不聽話的模樣,斂眸的那一瞬,他倏爾俯身,修長的手指用力捏緊她的下顎,冷笑的反問道:“夜太太,作爲合法夫妻,我還可以要求一項你根本不能拒絕的義務,想試試嗎?”
“這項權利,你不是拋棄了嗎?”
蘇心然絲毫不懼他的威脅,莞爾一笑,話語輕軟的說道:“夜先生,就算我現在勾。引你,你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這個,不就是你爲那個女人堅持的原則嗎?”
她吃準了夜燼離不會碰自己,纔會如此肆無忌憚。
可是,她忘記了自己並不瞭解他,不瞭解夜燼離是一個多麼錙銖必較的男人。
“蘇心然,你犯了一個錯誤,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講原則!”
話落,夜燼離毫無預警的俯身,一把將蘇心然扛到肩上,轉身走向臥室。直到耳邊傳來她驚慌的叫聲,他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大手突然拍上她的臀部,表示不滿她的掙扎。
“夜太太,你叫的這麼大聲,會讓莊園裡的傭人以爲我在新婚夜裡虐。待你了!”
“放開,夜燼離,你放開我!”
這一刻,蘇心然沒能再繃住冷靜的姿態,慌亂的十分明顯。
夜燼離幽幽的闔了闔邪眸,大步走進臥室,直接將肩上的女人扔到牀。上。下一瞬,他驀然欺身,大手鉗制住蘇心然的雙手舉高過頭頂,長腿輕意壓制的同時,他騰出另一隻手撕扯她身上的婚紗,動作粗魯而兇猛。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舉動。
蘇心然驚慌的睜大眼睛,拼命的掙扎,卻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嘶”一聲,盛潔的婚紗落地。
倏地,夜燼離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目光異常深邃,聲音異常冰冷,“蘇心然,在真正的新婚夜之前,我想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是否乾淨!”
蘇心然不可置信的咬緊雙脣,憤怒的冷聲咒罵。
“夜燼離,我沒有義務陪你上。牀!”
“這不是你期待的新婚夜嗎?”
夜燼離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無能爲力的掙扎,笑得妖魅,更甚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