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地下停下場。
跑車裡,亮着一盞明亮的車內燈。
夜燼離被蘇心然直接推到駕駛室的位置坐下,爾後,她回到副駕駛的位置,從車裡翻出急救小藥箱放到一旁。在這個時候,她稍稍將駕駛室的座椅往下放平,同時握住他受了傷的右手放在自己腿上,拿着酒精替他清洗傷口,上藥,包紮,一系列的動作非常熟練。
“擦藥的時候會不會疼?”
“不疼!”
這一點點小傷,夜燼離絲毫都沒有放在眼裡。
但是,他卻將蘇心然擔心關心的神色放在了眼裡,偷偷的收藏了起來。
蘇心然沒有注意到夜燼離的細微神色,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傷口上。就在包紮好他的右手之後,她突然記起另外一件事情,猝不及防的驚呼了一聲。
“等一下!”
“嗯?嗯!!”
這一刻,夜燼離原本只是疑惑蘇心然突然驚呼的原因,可就在同一瞬間,他看着蘇心然毫無預警的傾身直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他驀地不可置信的睜大邪眸,呼吸屏住。
這時,蘇心然微微向下俯低身子,視線居高臨下的凝視着他。
“我突然記起來你身上還有傷,讓我看看,傷口是不是已經痊癒了!”
“心然,你這個姿勢……”
“你不要亂動,小心我會弄疼你哦!”
“咳咳……”
這一刻,蘇心然儼然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在這樣主動壓制着夜燼離的姿勢裡,她微眯着一雙眼眸微笑的睨着他,目光裡透着一抹無法言喻的曖-昧。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對夜燼離幹一些比較霸道危險的事情,雖然有些生疏和青澀,但她憑藉着自己豁出去的念頭,甚至連絲毫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她便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舉動。
第一步,脫掉夜燼離的衣服。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不是第一次,沒有新鮮感,沒有挑戰度。
然而,她記得夜燼離今天說過很期待她對他做一些“強”的事情,所以,她在這個時候將明明自己可以溫柔的舉動硬生生的變成了粗魯的撕衣。
扯開領帶,扯開襯衣,直接朝着他赤-裸的身體撲下來。
這是蘇心然的計劃。
可是,計劃進行到第二步的時候就受到了阻滯,原因是,她想着一氣呵成掉開他的襯衣,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就使不出這麼多的力氣。重點是,夜燼離的襯衣是什麼牌子的?怎麼質量這麼的好,她扯了半天都沒有蹦掉一顆釦子。
僵持了一分鐘之後。
原本夜燼離臉上還有一點驚慌失措的興奮期待,最終在漫長的等待裡變成了忍俊不禁。這時,夜燼離倏爾輕笑一聲,雙手懶洋洋的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睨着她,詢問道:“心然,你不是說要弄疼我嗎?我在等你,一定不要溫柔,用力一點!”
“我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粗魯不是我的風格,我喜歡慢條斯理的折磨!”
倏地,蘇心然衝他眨了眨眼睛,笑意落在脣邊一瞬間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