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看到丁維嘉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你有什麼問題?”
丁維嘉吞吞吐吐地說:“沈師,一會如果遇到鬼,我能不能看一眼啊?”
金宇朗一聽這話,笑道:“沒看出來啊,你好奇心這麼強。”
丁維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我一直對鬼很好奇,有時特別想要見一見,還想過試試網上寫的見鬼辦法,不過,我聽別人說,生人見鬼自損陽壽,招橫禍,所以不敢試。”
沈翊說:“沒有經過修煉的人,確實不宜見鬼,無論是什麼樣的鬼,都帶着陰氣,人接觸了確實沒有好處。另外,網上一些辦法不要試,搞不好被鬼所吸引,鬧出了問題。”
“那有機會我能看一看嗎?”丁維嘉一臉期待地問道。
“可以,只要你不害怕就行。”沈翊答應滿足他這個願望,又看到金宇朗也有些意動,便說道:“你就靠自己的努力吧。”
金宇朗連忙表示:“我會努力的。”
接下來,沈翊把14樓轉了一圏,可能是之前租的人受了鬧鬼的影響,搬走的時候有些混亂,這裡的辦公室桌上,還留着雜七雜八的東西,當然,都是一些沒用的辦公物品,比如破筆爛盒之類。
沈翊轉了一圏,除了煞氣重了一些之外,並沒有其他發現,雖然心裡還有小小的疑問,但他已經可以肯定,這處地方是什麼問題了。
“好了,咱們可以下樓了。”沈翊說道。
“沈師,您已經找到問題所在了嗎?”丁維嘉問道。
沈翊點頭確認:“你想怎麼處理這裡的問題?”
“容我聯繫一下這裡的老闆。”
丁維嘉用電話聯繫了這裡的老闆,隨即帶着沈翊和金宇朗下了樓,來到一樓的會客室。
朱經理給仨人上了茶,微笑着向沈翊問道:“這位師傅把問題查出來了嗎?”
沈翊點了點頭:“嗯。”
“那太好了!”朱經理高興地拍了拍手,心裡則想道:“別弄了半天,又是三分鐘熱度,沒過多久問題又重新鬧鬼了吧。”
“你們稍等片刻,李總應該還有十幾分鍾就會到了。”朱經理笑呵呵地說道。
“沒事,朱經理你去忙吧。”丁維嘉說道。
朱經理沒有走,搓了搓手,對着沈翊說:“大師,能否幫我算一算啊?”
沈翊擺了擺手:“我不是什麼大師,而且你現在挺好的,只是要注意,平時不要熬夜,改掉不良習慣,身體會好起來的。”
見沈翊連自己熬夜都能看得出來,朱經理頓時認爲沈翊肯定有兩把刷子,於是連忙給沈翊道謝,回頭又給沈翊拿來了一罐茶葉。
朱經理笑着介紹道:“大師,我這也沒什麼好東西,這罐茶葉是我從家鄉帶回來的,是從野茶葉樹上採的,味道不說出衆吧,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您可以回去嚐嚐,喜歡的話,我下次再多帶一點給您。”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沈翊笑了笑,這個朱經理還是挺會做人的。
“那我先出去了。”臨走之前,朱經理還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沈翊。
在會客廳等了十五六分鐘,大廈的所有人,李弘安到了。
李弘安是個矮個子,估計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身材卻很胖,看起來就跟一顆球似的。
“哪位是沈師啊?”李弘安打量了一下沈翊和金宇朗,從年紀上來看,金宇朗更像是大師一些。
“李總你好,我就是沈翊。”沈翊微笑着跟李弘安握了握手。
“之前我聽老周說你年少有爲,現在一看,果然如此。”李弘安哈哈一笑。
沈翊客氣了一番,接着問道:“你說的是周奎周總吧?”
周奎就是投資寫字樓的,和李弘安應該是一個圈子裡面的人,兩個人認識很正常。
李弘安笑道:“對,我昨天還跟老週一起吃過飯,說起來,他其實早就向我推薦過你。但之前幾次三番下來,一直沒把這個問題處理好,我也被這個地方搞怕了,就謝絕他的好意。現在看來,我當時就應該答應他,讓他幫我聯繫您,也不至於耽誤到現在了。”
沈翊笑了笑,沒有多言,這種客套話,隨便聽聽就算了,就算李弘安說的是實情又能怎麼樣呢?
李弘安接着說道:“沈師,不知我這裡到底是什麼問題啊?”
沈翊說:“我剛纔看了,你這裡應該是犯了一個風水局。”
“什……”李弘安本來想開口詢問,但轉念一想,自己跟沈翊連費用的問題都沒有談妥,肯定不能這麼問,馬上便改口道:“沈師,不知這費用問題怎麼算?”
沈翊說:“你這裡的問題要分兩部來解決,一是要請一尊神像,二是可以要把煞氣處理掉。不過,神像我那邊沒有,我只能跟你說放置的位置和注意事項。總體算下來,你給我這個數就行了。”
沈翊拿出手機按了數字。
“這個……夠不夠啊?”李弘安看到沈翊只要兩萬塊錢,心裡有些犯嘀咕,這個費用實在太低了。
沈翊笑道:“我認爲足夠了,當然,李總到時覺得我辛苦,想要多給一些也無妨。”
李弘安大笑道:“哈哈,那肯定的。”
沈翊說:“那我先說一下,這座大廈的問題所在,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裡應該是犯了五鬼門這個局。”
“五鬼門?!”李弘安心裡有些發毛,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這只是風水局,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玄乎。”
沈翊解釋道:“所謂五鬼門者是東南巽門宅基,又有西南門往西去。西南坤門宅基,又有東南門往東行。二者皆爲五鬼門。犯此煞主火盜、官非、橫傷人命。”
“除了五鬼門,你這裡還犯了五鬼路,所謂五鬼路者是東南巽門宅基,再從西南墾宮夾道內不安門往西走。西南坤門宅基又從東南巽宮夾道內不安門往東去皆爲五鬼路。犯此者主賊打、火燒、官司,牽連……”
聽到這裡,李弘安的臉色都變了,喃喃自道:“當初就應該聽我老婆的話,不應該買這塊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