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資料中,他看到了滄海的介紹,還有滄海做的一些事情,簡直觸目驚心,居然連屠殺一個鎮的民衆,這種毫無人性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雖然,由於現代管控嚴格,基本不會出現這樣的屠殺,但還有一些殘忍的個案,時不時的出現。
也因此,滄海一直是風水研究會的主要打擊目標。
只不過,滄海這個組織太過複雜,牽扯也較廣,想要把它連根拔起非常困難,不提有內鬼,如果惹急了這夥人,或許會抱着同歸於盡的想法,造成更大的傷亡。
因此,官方和滄海現在算是一種脆弱的平穩狀態,一方面,如果被發現滄海的成員作案,必抓無疑;另一方面,如果進一步對滄海進行打擊,使得滄海傷筋動骨,滄海的人就會不擇手段進行報復。
看到這裡,沈翊覺得如果叔公之死確實和滄海有關,自己想要報仇,把滄海連根拔起這個想法,表面上想要靠官方是很難達成了。
“這個世界,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啊!”
沈翊心裡一聲嘆息,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現在也沒有實力來對付滄海這樣大型組織,現階段,他還是安心提升自己的實力。當然,有機會遇到滄海的成員,他肯定會替天行道,只是必須要隱藏好自己的身份才行。
除了滄海之外,國內風水師還有另外一個比較有名的組織,名叫潛心閣,這個組織是由一羣不想被官方管理的風水師組成,實力不容小視,內部成員亦正亦邪,不過對社會基本沒太大危害。
只要沒有對它報有惡意,無論是正還是邪,都可以和它來往。換言之,就像是一箇中立陣營。
沈翊對潛心閣很感興趣,主要原因他是身懷秘密之人,不能把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比如,他經常在協會內部,用貢獻值兌換一些稀有的靈材,會不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呢?
在協會的閱覽室,沈翊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閱讀了一些資料,瞭解了風水界的形勢,思考了今後的計劃。
等回去之時,他準備接一個任務,發現之前看的那個E級任務已經沒有了。
這也正常,畢竟發佈者找到協會解決問題,肯定是相當急迫的,很可能做了幾手準備。
於是,沈翊又挑選了一個E級任務,並和任務發佈者取得了聯繫,約好明天見面……
“諸先生你好……”
沈翊下了車,走到前來迎接的一對中年夫婦面前,和他們握了握手。
對方也很客氣地跟沈翊打了招呼,諸偉介紹道:“沈師,這位是我夫人李燕,我們家的事情就麻煩您了。”
“我一定盡力而爲。”沈翊微微一笑,說話間,他環顧了四周:“諸先生,咱們能否先在外面看一看?”
“好的。”
接下來,諸偉熱情地帶着沈翊在自家房子外面轉了一圈。
諸偉的房子是有些年頭的私房,是百多年前,他太爺爺從南方遷移過來時,買的地皮,之後大概在前年的時候,諸位見房子很破舊了,就拆掉重建了。
沈翊很仔細地觀察了四周的情況。
期間,李燕有些擔心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小聲說道:“這位沈師連二十都不到吧,你說他能解決咱們的問題嗎?”
諸偉看了看沈翊,尋思着說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甘羅十二拜相,曹衝七歲稱大象,孔子尚且畏後生。你要想,風水研究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能加入,必然是天才!”
“如果他是走後門進的呢?”李燕問道。
諸偉說:“你呀,疑心病太重了,如果他糊弄咱們,丟的可是風水研究會的臉,到時傳出去,你以爲他有好果子吃啊?好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別人既然接了‘瓷器活’,哪會沒有‘金剛鑽’的道理。”
李燕覺得丈夫說的確實有道理,暫時按下心來。
片刻後,仨人又回到了門口,沈翊問道:“諸先生,冒昧的問一句,你應該只有一個女兒吧?而且女兒是做生意的。”
諸偉怔了怔,連忙說道:“我們確實只有一個女兒,她大學畢業後,就自己租了個店鋪賣飾物等物,做些小生意。”
沈翊說:“諸先生,我不知道你女兒生意是什麼時候開業的,但近年餘以來,生意肯定是虧本的。”
“她做了兩年多的生意,一開始賺了一些,但近年餘以來,確實是蝕本的,不知您是怎麼看出來的?”李燕現在有些震驚了,如果說,她只有一個女兒能查的到,難不成,沈翊還專門去調查了她女兒的情況?
沈翊說:“其實很簡單,你們家的‘門口土地’送水走,也就是對着是一條反弓路,在風水方面,門外的路是虛水,水爲財,所以你家會破財。”
“門口土地”指的是在家門口設置土地財神的牌位供奉,一般在南方比較多見,諸偉家也是由於從南方搬遷過來,所以才保留了此習俗。
諸偉有些疑惑:“可是爲什麼不是我呢,我是家中的男主人啊,屋內的風水不是影響男主人更大嗎?我雖然運氣確實不太好,但工作還算穩定啊。”
沈翊解釋道:“主要還是方位的問題,‘門口土地’送水走,宅內必有人破財,但到底是誰,還必須要看卦位,你家‘門口土地’在東南方,東南屬於巽卦,代表長女,所以破財者便是你們的女兒了。”
“難道不需要看她的鋪位而定嗎?”李燕問道。
“其實這就是連鎖反應,許多人家居風水不太好,工作的地方,通常風水也不太好,這就是命運帶來的影響。”
沈翊說道:“你可以打電話給你女兒,問一下,她的鋪位,或者說鋪位周圍發生過什麼變化。”
李燕馬上打電話給女兒,瞭解到,她女兒鋪位前面,確實在一年前修過路,至於風水有沒有發生變化,她就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