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趙曉見勢不妙,趕緊連連後退,心裡開始涌上了一陣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華安呢?這個王八蛋還不出現?
“幹什麼?”徐輝一把扯掉身上的西裝外面,貪婪的看着趙曉發育得非常良好的身段子,口乾舌燥的說道。“當然是好好的疼你咯!嘿嘿……”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趙曉真的慌了,聲音帶着哭腔,華安死哪兒去了?
“動你這麼了?”徐輝得意的笑道。“今天我就是在這個包廂裡把你玩個百八十遍,你也不能動我一分汗毛!”
“嘭!”
正在這時候,包廂門被人用大力推開,卻沒造成整個門板的損壞,華安嘴上叼着一根香菸,笑眯眯的看着徐輝。
“你有種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華安盯着徐輝,眼裡殺機乍現。
“華安你個混蛋!”趙曉頓時覺得華安真是這個世界最厲害最及時的英雄,等到撲在他懷裡以後,又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男人。他爲什麼不告訴自己他一直就在門外?
“這位兄弟……”由於華安修煉了幾個月的青玄內勁以後,身體已經變得很蠻狠,身板也粗壯了許多,所以,徐輝見到華安突然殺出來以後,知道今天自己遇到茬子了,於是準備跟華安好好談談。
“你聽我解釋啊……”見華安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徐輝急了,忙說道。“我徐輝真的是有苦衷啊……請你相信我聽我解釋……”
“啪!”
華安一巴掌抽在徐輝的臉上,說道。“繼續……”
“草泥馬的你個小屁孩子敢打老子?”徐輝一下子就被華安打火了,捂着臉,生氣的咆哮道。“老子兄弟在局裡,你他媽就等着坐牢吧!”
“啪~~”
華安再次笑眯眯的給徐輝的左臉來了一巴掌,一時間,他的兩邊臉都被打腫起來。
華安笑眯眯的走到自己剛纔坐的餐桌位置,從桌子下面取下一支錄音筆。
“你……”徐輝看到那支錄音筆,頓時就懵了。
“華先生……”徐輝想跪下去又不甘願,模樣非常耐看,他哭喪着臉,說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放過我吧……今天是話,當我沒說……”
“你說了。”華安輕輕搖晃着手裡的錄音筆,笑眯眯的說道。
“我保重不扯你們公司的廣告!”徐輝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栽在這個年輕人手裡了,他決定先拖一拖,然後再想辦法。
“這個不是你說扯就能扯的。做錯事了就要得到懲罰,黃金時間廣告的事情,就要麻煩你了。”華安繼續說道。“徐總不是做廣告的嗎,要是我把這支錄音筆送到電視臺,想必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酬金吧?”
“這個不是我能辦到的。”徐輝一聽就急了,要是遮掩乾點話他這輩子就完了,他這次毫不猶豫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只是業務總監,因爲最大的廣告牌位黃金時間都是龍山汪氏家佔用的,所以我真的無能爲力啊……”
汪家?看來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啊,華安心念一動,說道“那麼誰有這個權利呢?”
“我們龍山電視臺的總經理!”徐輝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出來,只要把這個煞星拋到總經理那裡,他一定有辦法保住自己的。
“嗯。”華安點點頭,把跪着的徐輝扶起來,說道。“今天辛苦徐總了。”
“嘿……不辛苦不辛……”
“嘭!”
徐輝的話還沒說完,華安已經閃電般轉身,一個標準的側踹,一聲悶聲響起後,他肥胖身體的被華安踹飛到包廂角落,像是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地上,不知死活。
“不會被你打死了吧?”趙曉摟着華安的手臂,一邊問道。
“死不了。”華安笑道。“我留了力氣,不過最少得躺在牀上一個星期左右吧。”
“這樣最好!”趙曉突然就感到很解氣,打開車門,等華安坐進了副駕駛,繼續說道。“你剛纔要是不突然出現,我就……”
“你就怎麼樣?”華安笑嘻嘻的問道。
“哼!”趙曉乾脆不說話,發動車子,向市區駛去。
“放心!”華安喃喃的說道。“我華安內定的女人,誰敢動,我剁了誰喂狗……”
“什麼?”趙曉紅着臉問道。
“沒什麼……”華安嘿嘿一笑,點燃一支菸。
……
兩人回到市區,趙曉要回環球大廈,順便把華安放在學校門口。目送她的寶馬離開,正準備轉身回學校的時候,一個好久沒聯繫的電話打了進來。
“鄭老。”華安按下接聽鍵,笑着說道。“今天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啦?”
“你小子。”鄭天泉在電話那頭笑罵道。“你說你多久沒來省醫院上班了?你都曠工多少了?”
華安一聽,確實感到不好意思,自己一個月四天班,應該曠工五六次了吧?他乾笑一聲,說道:“我最近不是忙嘛,過幾天有空就去上班,你幫我跟劉院長說一聲吧。”
“不要過幾天了。”鄭天泉說道。“明天有一個龍山本市大型的中西醫學辯論會,每個人都能附加一個名額,我想了想,身邊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年輕人,我就把你的名字也填上去了。”
鄭天泉說完這些以後,靜靜的等待着華安的迴音,在他看來,華安的醫術已經這般出神入化,參加辯論會也許只會讓他感到無聊。
不過,如果他別有心思的話,那意義就非凡了。所以,鄭天泉在接到通知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華安。
華安點上一支菸蹲在馬路邊,不假思索片刻,笑着說道:“鄭老,說實話,西醫的人我不感興趣,要是有個把厲害的中醫也露面的話,我想我會去看看的。”
鄭天泉一聽,楞了兩秒,隨即在電話那頭哈哈一笑,爽朗的笑道:“就知道你小子狂妄!”
“這麼說你是同意跟我去看看了。”鄭天泉說道。“這次無論中西醫,不僅龍山本市的還是全國各地的名醫,都會派上幾個代表過來,倒不說場面多麼大,但是也能聽取一些有用的經驗不是?”
“好。”華安把菸頭掐滅,準確無誤的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反正明天也是閒着,去看看也無妨。“鄭老,明天在哪兒見?”
“到時候我電話通知你。”鄭天泉說道。“對了,你把自己擅長的一些經驗也準備一下,打個腹稿什麼的,沒準到時候也輪到我們發言呢?”
“好,沒問題,我準備準備。”華安笑着說道,他哪裡還用打什麼腹稿啊?華佗傳承下來的所有經驗已經完全融入他的記憶了,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出一本《華佗醫學論》,或者《中醫論》。
接下來兩人又嘮叨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電話裡,華安聽的出來,鄭天泉似乎想開頭問自己跟他的孫女鄭然是這麼回事,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一路上想七想八,華安回到了大學308寢室,現在已經下午時分,再過一會兒就到晚飯時間了,他正準備叫上花常在跟杜必勝兩人出去大吃一頓,沒想到一推開門,裡面卻空空如也。
華安撥通了花常在的電話,馬上就被對方接通了。
“在哪啊?”華安問道。
“在醫館呢!”花常在語氣幽怨的說道。“跟這幫搞根雕的師傅折騰了一下午,到現在顆粒未進,你回學校了?”
“嗯,我在學校,準備去吃飯呢。”華安說道。
“我說老三啊,你也應該過來看看你的醫館在我花公子的精心佈置下,變得多麼精美絕倫意境悠遠獨一無二了吧?”
“怎麼個意境悠遠法?”華安問道。
花常在笑嘻嘻的說道:“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華安掛斷電話,拿起車鑰匙就往學校地下停車場走去,中醫館畢竟是他極爲重視的一份事業,雖然可以肯定,以後賺錢沒有製藥廠那麼多,但是,這裡才能讓他找到一點成就感。
畢竟,製藥廠都是張彩霞跟趙曉兩人在操作,這裡,纔是自己親力親爲的地方。
當華安開着吉普趕到小康路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花常在剛剛送走幾個裝修後期的師傅,正在懶洋洋的躺在裡面的一張椅子上抽菸。
見到華安來到,花常在丟過來一支菸,得意的說道:“親愛的掌櫃,看看滿不滿意?”
“賤人。”華安笑罵,點上煙,走了進去。
剛走進兩扇玻璃門,一條半人高的木質圍欄直通最裡面,最裡面設了一個櫃檯,櫃檯後面是密密麻麻數不清的抽屜。
除此之外,整個一百三十多平米的醫館被這條直道隔成兩個區域,一邊佔了三分之二,另一邊卻只佔了三分之一。每個區域被隔成數十個大小相同的格子,格子一米高,裡面擺着一張精緻的小茶几,周圍擺着數張椅子。
華安再定眼仔細一看,不由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花常在不解的問道。“哪裡不滿意?”
“我怎麼感覺這每個等候格的編號搞得跟餐館似的?”華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