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怪你了,你是我的小祖宗,好寶貝,心頭肉,行了吧!”凌長風一下就心軟嘴也軟了。小狐狸則看上去一臉的得意勁,讓凌長風又是惱,又拿它沒辦法。
“你這兩天起牀好早啊!不會是急着想見南都的美女,晚上都睡不安穩了吧!”凌長風的耳邊響起安德魯那打趣的聲音。
“你當我像你這麼花癡嗎?每天都想着南都的漂亮老婆,你自己睡不着那也不打緊,可你就是看不慣別人睡得比你香,非要自己醒來後就來叫別人起牀!”凌長風開始反擊對方。
“你說的也是,我確實是很想念我那美麗溫柔的安娜,虧了你的提醒,我這些天睡不着還真的有可能跟我的安娜有關係,你不說我還沒往這個方向想過呢!”說着便果真露出了花癡的神情,接着語氣一轉:“咦……你不會是又羨慕又嫉妒我吧!不是我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別老是嫉妒人家,這對身體和心性都不好,你也該找一個能好好管管你、照顧你的女孩了。”安德魯輕鬆的倒打了一耙。
就在凌長風高揚眉頭準備再次還擊時,茉莉那甜美的聲音從船艙方向傳了過來:“誰說凌大哥沒人照顧,我不就是嗎?”
“可是……茉莉,你遲早要嫁人的,以後就不能總是跟在你的凌大哥身邊照顧他了。”安德魯愣了一下,轉了下眼珠,避重就輕地說道。
面對茉莉,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準備轉移話題,凌長風也不再反擊。什麼美女啊,睡不着啊,嫉妒啊……之類的話題可不能在茉莉的面前說。
“我就一輩子跟着大哥,照顧他一輩子,我纔不要嫁給別的什麼人。”茉莉天真地說着,說得剛纔口齒伶俐、爭鬥不休的兩人一時偃旗息鼓,不知如何作答,看來還真是有一物降一物之理存在。
看到兩人一下子支吾起來,茉莉來到凌長風身邊便拉起他的手:“大哥來,看我剛給你改好的一件衣服。”
“什麼衣服?”凌長風順着她的拉力從甲板上站了起來問道。
“嗯,是這樣的。我看你現在穿的武士服因爲裡面穿了那件白衣服後就顯得過於緊身了。而且,因爲你裡面穿的白衣服上有掛袋,又有兜,有些部位又有些鼓起,我想你穿上武士服後肯定不舒適,所以,我就幫你改制了一套適合你的衣服,這套衣服穿在你的白衣服外面能夠讓你輕易地使用白衣服上的掛袋和兜,又針對白衣服的各個部位的尺寸做了一些適當的調整,使你穿在身上不會覺得有緊繃感……”
聽着茉莉喜悅的講解自己的勞動成果,看着她眼中的幾條血絲和滿臉開心的神色,感受着那雙抓住自己手臂不停搖晃的柔軟小手上傳來的像是輕微電流通過時的酥麻感覺。凌長風心裡便有一股暖流升起,眼睛又有了溼潤的趨勢。
“大哥,你眼睛怎麼了?”茉莉邊問邊湊近凌長風的臉龐準備查看他的眼睛。
“哦,沒事,剛纔可能有一個小東西被風吹進眼裡了,可能是沙子什麼的吧,我揉揉就好。”說着就輕輕的擦了擦眼睛:“好了,我們去看茉莉給大哥做的衣服吧。”
“大哥,真的沒事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吹吹?”看到凌長風搖了搖頭並抱起了小白狐,茉莉才轉身拉着凌長風向船艙走去:“那好,我們去看衣服吧。”
“對了,茉莉,你都沒有量過我的身子,怎麼知道該改成什麼尺寸呢?”凌長風說着,將懷中的小白狐調整至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茉莉歪着頭用頑皮的語調說道:“我只要看一眼大哥的身材,再估算一下便知道大哥的身材尺寸了,何況還有你身上現在穿着的這件武士服作參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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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龍:聽到了沒有,人家瞄你一眼就知道你的尺寸了,你可別再裝大個了。
凌長風:什麼意思?
忍龍:長短天註定,粗細命已成,持久她來評。你可裝大個,她亦有曉時。若想人不曉,除非你莫幹。……
凌長風咬牙切齒狀:你這個不折不扣的邪惡又猥瑣的男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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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等會還有一個有趣的節目,記住:衣服雖重要,親情更可貴,趣事不可忘!”安德魯對着他們倆的背影提醒道。
見到兩人開心地說着,越走越遠,毫無搭理自己的意圖,安德魯又嘀咕着說:“沙子進了眼睛!去你的,還有這樣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也就只有茉莉纔會信,現在風平浪靜的,視野裡不見沙灘,鬼才信你的鬼話!這裡會有什麼東西掉到眼睛裡就怪了!”
剛嘀咕到這裡,忽然感覺到空中有東西向他飛近,安德魯剛準備擡頭擦看,只覺那東西已經掉在自己前額上方的頭髮上,右半邊臉上濺了一些溼粘粘的東西,右眼睫毛上也沾了少許。
“什麼東西?”在右邊臉輕輕地擦了一下,放在左眼前一瞧,安德魯接着氣惱地大聲道:“死海鳥!你哪裡不能去,偏偏拉到我頭上來?”但是擡頭時,那羣路過的海鳥已經飛出了好長一段距離,大概也聽不清他在喊什麼了。
安德魯無奈地看着飛遠的海鳥羣,又惱又羞,最後垂頭喪氣地說:“看來怪事還是會有的!只要跟他搭上關係,還真的就有了,以後說不準也會常常有……哎,先去洗把臉吧。”